第七十八章是誰出賣了我
自從上次周遊離開後蕭東再也沒與他見過麵,好像兩個人之間有了隔閡,或是一道鴻溝,他們兩人都在避免與對方碰面,不過等蕭東可以下地走動後,周遊還是派人把他帶到了先前抓獲的那名血煞教的弟子那裏,並且把那人交給了他,隨他處置。
蕭東隨著那名太真門的弟子,來到藏珍閣的地牢之後,沒有問那人一句話,在那名弟子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直接把那人殺了,然後頭也不回的返回了他養傷的那間廂房,一直等到他準備返回宗門都沒有出現,也沒有與任何人接觸。
今天是能夠留在藏珍閣的最後期限,他來到了周遊的房門外,還不等他答話,周遊就傳音對他對他說道:“你是來要資源?還是告別?如果是告別,那就不必了,直接走吧,在這之後,你什麼時候需要,來青耀嶺找我就可以。”
蕭東自然不是來要資源的,等到聽到周遊那麼說之後,對著周遊拜了一拜,就轉身離開了藏珍閣。
他沒有去廣場淘寶,因為返回宗門的時間很緊,並且在這裏發生的事情太多,蕭東也就沒有了那個心思,現在他只想著返回宗門,把所有的關係理清楚,然後加快提升自己的實力。
看著蕭東離開,周遊莫名的嘆了口氣,而還有一人,看著蕭東的背影,釋放出陰毒的目光。
蕭東對這些自然沒有發覺,他也曾經找過陳曉與呂風那幾人,想要交流交流,可是那幾人早就離開了青耀嶺,陳曉與其他的幾位同門返回了太真門,而呂風受到了蕭東殺人事件的刺激,選擇出去尋找機緣,突破境界。
周遊給蕭東的那隻儲物袋裏麵,有兩萬下品靈石,還有幾張中品符篆,幾打低階符篆,一些丹藥,倒是法器沒有一件,不過僅僅是這些東西,都讓蕭東欣喜萬分,尤其是那幾沒中級符篆與那幾種丹藥,段靈丹與蘊靈丹,這些在太真門都是內門弟子與真傳弟子才能擁有的,還有當他看見那兩萬下品靈石,蕭東覺的自己太幸福了,簡直幸福的差一點要暈過去。
雖然這一切都要付出代價,但是,對於只有練氣四層的他跟本就是一筆不可想象的財富。
這次受傷,修為沒有增進,但是服用那一枚先天一氣丹,卻給他帶來巨大的好處,經脈不只拓展一倍,而且韌性也提高了很多,這對他以後無論是吐納打坐,練功習法,戰鬥廝殺,都有莫大的好處。
打坐吐納,最基本的就是對靈氣的吸收與容納,而他的經脈在寬度和韌性都增強後,從人體外界吸收的靈氣的速度就會變快很多,而且吸入體內的靈氣也不會因為沒有空間運轉,而導致經脈在次受損,並且靈氣在經脈中快速運轉時,也不會因為經脈不夠堅韌而引起經脈破裂,這就形成了一個良性的迴圈。
在練功習法的時候,由於從外界吸收的靈氣多了,根據功法執行的周天數自然也會增加,那麼這樣在晉級破界的時候,就會有更多的靈氣去衝擊壁障與瓶頸,也就會更容易晉級,在練習法術的時候,與破界是一樣的,不同的法術所使用的經脈是不同的,因此在重新開闢新的經脈時,有足夠充足的靈氣,就會更加事倍功半。
戰鬥廝殺時,經脈總體增強的好處更不必說了,戰鬥與廝殺,說道地就是手段的快慢與靈氣的比拼,而且在這同時還有自己在出招後給予對方造成的傷害,這裏功法的等級高低還佔有一部分因素,這裏只是說在同等級的功法時,你想啊,用兩條小水渠,有足夠的水被利用,那麼是那條寬且堅固的容水量大還是那條小又不堅實的容水量大呢?這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並且還有就是前一種,它的容水量大了,那麼它所具備的威力也就大了,反之,則是小,那麼這樣的話,在戰鬥與廝殺時的優勢也就體現出來了,威力大,就說明流速快,水量足,這說明什麼呢?就是出手快了,因為他要完成的法術的攻擊,準備的時間短了,把比你數倍的靈氣,在與對方相同的時間內利用起來,對方就可以想象,對方一定會受到數倍與他的法術攻擊。
這纔是他服用先天一氣丹,的到最大的好處,畢竟人死了,萬事皆休,在於對手相戰時,差之毫釐失之千里,能夠殺死或者戰勝對手,或許就是因為你比對方多打出幾個簡單低階的法術,壓死駱駝的總是最後填上去的那幾梗稻草,當然以上的好處,只是與等級對手相比,不僅是境界相同,功法也相同纔有可比性,至於等級不同的那種情況,那麼好處不會打折,但是優勢卻會大大的縮水。
蕭東發現了這些後,還用他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唱了幾句,心情好的他,都開始覺得,自己唱的其實沒有那麼難聽,還有一些可取之處的,這當然沒有被別聽見,而且他自己心裏對於自己唱功的評價,也沒有讓別人知道,不然,吐一吐只是小事情,恐怕就連平時打坐吸納與他在同一範圍的靈氣,都會覺得噁心吧。不管怎麼說呢,蕭東自己覺得下這趟山,真是下值了,不僅境界的突破超出了願望,而且還弄到那麼資源,總結了那麼多的經驗,用一句可以來形容此時的蕭東,春風得意馬蹄疾,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這個世間呀,就是這樣的,它對你的打擊就是無處不在,在你最艱難的時候,它會打擊你,在你在走運的時候還會打擊你,這就是道,你可以把它當做這是對你的考驗,當然也可認為它屁都不是,因為道是什麼誰都可以述說,表達自己的觀點,它無處不在,又不在無處,因此也就沒有必要太過於拘泥,非要把它認為是某種某樣,蕭東現在就面臨著樣的情況,他認為這是考驗,是一種劫難。
蕭東一直認為,打到對手的最佳時機不是在他多麼失意時,而應該是在他最得意的時候,一擊必中,秒殺,遭受了這樣的打擊,一個人基本很難再站起來,當然,能夠站起來,必是無敵。
樂極生悲,蒼天是這麼對待蕭東的。
他害怕被人在他最得意的時候對他出手,但是不是你怕什麼,什麼就不會發生,對於這種感覺蕭東深有體會,多少次了,不都應驗了嗎!
蕭東也覺的自己這段日子太順了,做什麼都是那麼順利,雖然也有一些意外,但是那些每次發生的意外,都有一個可控的範圍,這種情況,一直小心的求生的他,心裏蒙上了一層陰影,他有種錯覺,總會有事情發生,而且就以往的經驗來看,發生的越晚,就越難以應付,對自己造成的傷害就會越大,這是他與老天之間的秘密,這是老天會時常與他開的一個玩笑,有可能玩死他的玩笑。
就在蕭東離開青耀嶺大約一日的路程之後,他被別人堵在了回宗門的路上。對方是的裝扮是劫匪,蒙著臉面,跟他索要身上的儲物袋,蕭東知道事情來了,他看見對方只有兩個人,並沒有害怕,反而把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去。
在青耀嶺,蕭東習的靈眼術,他看見對方一個練氣四層一個練氣六層,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但他不知道就是他這種大意的心裏,導致了他在這兩個人手裏吃足了虧。
“小子,此樹是爺栽,此山是爺開,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其中一名好像真的把自己當成劫匪了,還喊出了,蕭東曾經只有在書本里看過的口號。
“對,小子,看你身上鼓鼓囊囊的,一定有不少好東西,交出來,或許爺爺,心情一好,就把你當個屁放了呢。”令一人接著說道。
“難道他給了我們儲物袋,我們就真的把他給放了嗎?少爺可是吩咐過,一定要殺了他。”其中一人對著另外的一人說道。
“啪!”
那人先是給了他一巴掌,然後罵道:“他媽的,你豬腦子,老子沒有告訴你嗎?先把他的儲物袋騙了過來,然後再殺他,你現在這麼說,他覺得自己沒有了脫身的希望不會與我們拼命嗎?你個白痴,一會兒分東西的時候你少拿兩層。”
“什麼少拿兩層,霍老大,就算我說錯話,也不該一下子讓我少拿那麼多吧?少爺可是說過,只要殺了他,裡面的東西我們兩個平分,你不要你比我的修為只高出了那麼一點點,就可以爲所欲爲,那小子在青耀嶺的醉仙樓殺的那人,修為可比我們高著呢!”令一人一聽要少拿東西,立馬不幹了,不僅說出了另外一人的名字,並且把他們知道蕭東在醉仙樓廝殺過的事情都抖了出來,蕭東聽到這裏都差點笑出聲來。
“啪!啪!啪!”
“嘭!”
“你在動手老子與你拼了!”那個喊出另外一人名字的那人被霍老大連著扇了好幾下,最後又被踹了一腳,他立馬火冒三丈的吼道。
“怎麼,老子打你還不服氣,誰讓你說老子的名字的?老子打你是輕的,要不看在這裏需要你配合,還有這是公子說這小子十分的狡猾,纔有了這樣的安排,老子會帶你來?會與你合作?老子看都不稀罕看你一眼。”霍老大說的話有些毒,但是他好像並不在意另外一人會有怎樣的反應,他的自始至終都沒有把自己的視線從蕭東的身上挪開。
“既然你這麼說,老子不幹了,你自己去殺那小子吧!”那人好像真的罷了工,打算與那人一排兩散,他誰完話,還真的轉過了身子。
蕭東看見他轉過身之後,臉上的表情就更加顯得輕鬆了,但就在這時,那名已近轉過身子的人,突然對蕭東發起了攻擊。
只見在那人轉過身子之後,立馬又轉過身子,對著蕭東打出一道法術。
原來那人在轉身的時候,已近就悄悄的準備了一道法術,他就等著他自己轉過身子之後,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霍老大的身上時,對蕭東進行突然襲擊,想要打蕭東一個錯手不急。
“烈焰掌!”那人輕喝了一聲,然後把一個又火紅靈氣凝結成的一式掌法對著蕭東打了過來。
蕭東與那兩人的距離只有二十多丈那人的突然襲擊,說時遲那時快,雖然蕭東還是反應了過來,可是,他仍舊沒有機會去做什麼過多的防禦,只是用靈氣凝聚了一道鎧甲,然後盡最大的努力去躲開,可是就那短的一段距離,他根本不能夠完全躲的開,剛向右挪開了五尺的距離,那個散發著熾熱的火紅掌印就打在了他原來所站的地方,把那裏炸出一個深坑,而他也被那掌印的餘波所波及,那炸起來的走石與飛沙打在了他的身上,雖然沒有受什麼損傷,但是卻顯得狼狽至極。
“劈山腳!”就在那人剛一出完手,另外一人立馬也對蕭東發動了攻擊。
這是一道有靈氣組成的巨大的湛藍色腳印,對著蕭東踩了過來。
“我*草!又來!”那人根本就沒有給蕭東留反抗的時間,蕭東剛一躲開先前的那道掌印,還沒喘口氣,這道攻擊立馬就攻了過來。
“烈焰掌!”
“劈山腳!”
“……”
那兩人一道接一道的攻擊,向着蕭東攻來,蕭東不僅沒有任何還手的時機,他就連應付這一連串攻擊,都有點力不存心,他不停地騰挪閃躲,可是,最終在一連迎來三道攻擊時,他選擇了躲過另外兩道,然後,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身子接下了一道攻擊。
“噗嗤~”
“嘭~”
蕭東選擇挨一記威力多少有些減少的劈山腳,然後藉着它打在身的力度,順水推舟,向着戰場之外撲去。
蕭東原本所在的地方,已近被攻擊的面目全非了,塵土飛揚,濃煙滾滾,而且到處都是大坑。
蕭東順著那股力道,撲出了戰圈,那兩人清楚的看到了蕭東被打重,並且吐了血,原本有些緊張的心靜了下來。
蕭東趁著四周的灰塵與煙霧,他在摔在地上之後,立馬激發了十幾張低階符篆,對著那兩人的所在位置打去。一瞬間,數十條火莽,撲向了那兩人,而蕭東,吞服了一粒丹藥後,也你看那些符篆的攻擊結果,他立馬激發了張中級符篆,遁地符,那些符篆剛剛攻擊結束,那兩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利用張遁地符,遁入地下。
“大哥,這該這麼辦?真如公子所說,這小子太奸滑了,我們都把戲演成那樣了,還是被他有所察覺,躲開了那猝不及防的一掌,並且,這小子可真狠啊,爲了能夠解決被動的局面,寧願生生的受一記攻擊。”
“那小子身上穿的那件法袍不是尋常物,找到他,然後他身上的東西都是我們的了,而且,根據那人提供的訊息,這小子與藏珍閣閣主的關係很是親密,那麼,估計身上的好東西不會少,那麼,他用遁地符又能怎樣,找出他來,趁著他受傷,一舉殺死他,不然後患無窮。”
“他遁地了怎麼找?”
“哼!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他用的那張符篆應該是中級符篆,這樣才附和邏輯,那麼一張中級符篆,一名練氣四層的修士又有多少靈氣支撐呢?他很快就會鑽出來,除非他想死在地下,那麼,只要我們,小心一些,他這次是插翅難逃了,到時候所有的東西都是我們的,因此儘量不要給那小子動手的時間,因為那些他攻擊我們的東西都是我們的,我不允許他一個要死的人有一點點浪費。”霍老大一臉篤定的說道。
“呵呵,對,就是這樣。”然後兩個人就開始仔細的觀察周圍的大地上的靈氣波動,以便於第一時間找到蕭東,搜尋的範圍也漸漸地擴大。
漸漸地兩人發現了不對的地方,都過了一個半的時辰,蕭東仍舊沒有出來的跡象,而這時被他們攻擊所弄出的煙霧灰塵早已散盡,兩人在四周尋找了一圈後,在沒有發現什麼異動後,來到了蕭東被攻擊的地方,這裏一片狼藉。
“老大,那小子難道隱藏了實力,不然怎麼會在地下沒有任何動靜的待這麼長的世間?”其中一人問道。
“有這個可能,不過他既然喜歡當地老鼠,那麼我們何不讓他一次做個夠,把地封起來,然後悶死他,這樣不僅可以節省我們的法力,而且,一可以達到我們的願望,不讓這小子浪費哪怕一張低階符篆。”霍老大開口說道。
“老大,你真是高見呀,我們就這麼辦,哈哈,那小子到死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被自己給害死吧。”另外一人得意無比的說道。
就在他們剛好就要有所行動的時候,這時有意外發生了,他們所在的環境突然變了,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居然變的什麼也看不清起來,並且兩人也彼此失去了聯絡,無論怎麼呼喊也得不到對方的迴應,兩人心裏頓時都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這其實就是蕭東在向他們發射完那些低階符篆後,把《小五行顛倒陣》布在了自己被兩人攻擊時所在的地方,然後隱藏起來,只要那兩人走進了陣法的範圍,動用了法力,使得陣法裡的靈力布在平衡,那麼陣法自然就會顯現,到那個時候,兩方的身份就可以互換了。
這兩人廝殺的經驗明顯十分豐富,開始先是扮傻子引蕭東上鉤,麻痺他,讓他心生輕視心理,然後出其不意,對蕭東進行攻擊,準備打蕭東一個措手不及,但是沒有想到蕭東的反應會那麼快,而且那麼狠,這就導致現在的結果,都因為沒有太重視自己的敵人,從而給予了對方大好的機會。
蕭東遭受到那兩人暴風雨的攻擊後,就知道自己錯失先機,而且,看那兩人配合的那麼好,攻擊接連不斷,所以自己也清楚,就算給自己一次與對方正面廝殺的機會,也幾乎沒有能夠斬殺對方的可能,所以他將計就計,以退為進,佈下了一個局,來一個引君入甕,然後甕中捉鱉,當然這也可以當做是一個堵注,如果不成功,那麼只好現身拼命了。
真是幸運,蕭東成功了。
蕭東其實就沒有向着遠處潛去,他一直就在那裏,只不過他選擇了向深處潛,所以,那兩個還不能神識外放的傢伙,更本就不能發現他的存在。
現在敵人已近入了甕,那麼就該蕭東表演了。當陣法被啟用的瞬間,藏在低下的蕭東立馬知曉,因此他幾乎到達極限的他,沒有任何猶豫,他立即向着陣法範圍意外的地面潛去。
蕭東出現在地表之後,他沒有理會那兩人,有重新察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地勢環境,確定短時間內不會有危險後,他盤膝坐在地上,服了一粒回靈丹,然後又拿出兩塊下品靈石,開始補充自己消耗的靈氣,過了大約一頓飯的時間,他睜開了閉著的眼睛,然後透過陣法感應那兩人的情況,等到確認了那兩人的狀況後,蕭東陰測測的咧了咧嘴,漏出了殘忍的笑容。
那名被稱呼為霍老大的人,現在在五行水行之中,令一名在土行之中,一個忍受著利如刀割瓢潑大雨的洗禮,一個忍受著滿天的密如鋼針的沙塵暴摧殘,兩個人雖然都拿出防禦法器抵擋者,但是面對著可以與天地溝通,靈氣源源不絕的五行陣法,兩個人都表現出一種強弩之末之態,沒有一絲還手之力,估計等到他們身上的靈石丹藥用完之後,靈氣得不到補充,根本不用蕭東出手,就會被陣法殺死。可是蕭東不敢等那麼久,爲了防止意外發生,他的法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就停止了打坐,準備著對那兩人動手。
蕭東選擇第一個下手的人是霍老大,他祭出了三枚滅魂針,一枚接著一枚的向他殺去,第一名枚攻擊他的眉心,第二枚直奔他的心口,第三枚纔是真正的目的,對著他的丹田穿去。
霍老大原本抵擋陣法的威能就已經夠吃力了,但是這只是表面現象,所以在蕭東攻擊他時,他做出了極快的反應,用那火麟盾擋住了第一枚滅魂針的攻擊,但是由於法器等級的差異,第一擊他就受了傷,一口逆血不可壓制的從嘴裏溢位,而火麟盾也是一顫,發出咔咔的響聲,還沒等他有所作為時,第二枚接踵而至,一擊破掉了他的法器,而他也堪堪的躲過攻擊,但是就在他力竭之時,第三枚殺了過來,然會一擊即中,穿透了他的法力防禦,破掉了他的丹田。
蕭東看見這邊已近搞定,拿出了一張中級符篆,全力啟用,然後就在霍老大被陣法攻擊的奄奄一息的時候,停下了陣法的運轉,把那張符篆打向了那個另外的人,儘管他想要閃躲,可是結局仍舊無法改變,符篆的攻擊直接打碎了他的防禦,然後又攻擊到了他的身上,那人受了重擊,就向一隻沙包一樣被打出好幾丈,臉上胸前都是鮮血,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不知死活。
看到這兩人都對自沒有了威脅,蕭東收起了陣法,一指破掉那名即將死去的人的丹田,然會餵了他一粒益靈丹,把他們兩人歸攏到一起,然後一隻手拎著一個,快速的離開了這裏,一個時辰之後,他把那兩人分別扔到一個自己開闢的臨時洞府,開始審問他們,他們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回宗具體時間,問問他們所說的公子是誰,而且又是誰出賣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