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同門小聚渡劫數
蕭東與天元商會交易完畢後,等他走出那個交易的包間,在這裏幾乎沒有多少人了,他也沒有在停留,向着天元商會外面走去。來到領取斗篷哪裏,準備歸還,不過被告知,只要在拍賣會中拍的寶物,這件斗篷就無償的送給了他,並且還當著他的麵解除了這件斗篷與商會的聯絡,蕭東對於這件斗篷原本就有些喜愛,所以他自然欣喜的收了起來。
等他走出拍賣場之後,除了有幾道神識向他掃來,不過蕭東早就回想到會這樣,他把自己練氣期的修為暴露了出來,那幾人也就對他失去了興趣,因此他從容的離開了這裏,向着藏珍閣返去。
“這次爲了這枚築基丹真是付出了所有啊!不僅花光了所有的靈石,而且還賣掉了好多自己的收*藏,才堪堪把靈石湊夠,可是憑藉自己的資質,想想一枚築基丹肯定不足夠支撐自己晉升築基期,唉,真是愁人啊,去哪裏弄那麼多靈石呀?”
完成這一次交易,蕭東的儲物袋裏麵只剩下滅魂針,潤魂丹,中品遁地符,築基丹,《小五行顛倒陣》,其他的都賣出去,湊靈石了,哪怕是一粒益靈丹都沒有留下,尤其是他的有些東西都不值錢,所以到了最後,都是幾塊幾塊的新增,就是那樣也還差幾塊,沒有辦法,他只硬著頭皮好說自己與楊二認識,攀了半天交情,纔在與他交易的那個老頭鄙夷的眼神中,拿出全部的銀子,勉強算是湊齊,確認過築基丹的真假後,收入儲物袋,狼狽不*堪的逃跑似的離開了那間交易的包間。
“他*娘*的,以後的日子可咋過呀?”蕭東越想心情就越是低落。就這樣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藏珍閣的門外。
“吆,這不是蕭師弟嗎?隱匿手段倒是不錯,要不是你現在顯露出來,我還不知道你已經晉級到練氣四層了,師弟是怎麼了?為何我覺得你心情特別的低落呢?”其他人在大堂裡隨意的遊逛著,當他一出現,就被心裏惦記著他的陳曉發現,於是迎出去,問道。
“唉,一言難盡啊,不談了,倒是師兄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蕭東看到陳曉迎了出來,勉強的提起精神,開口問道。
而陳曉現在心中確是充滿了不可思議,蕭東進*入太真門纔多久,他是清清楚楚的,本來只是以為他只是突破了練氣期,卻不曾想到他,他這個時候會以練氣四層的修為出現在自己面前,畢竟蕭東什麼資質他是知道的。
“這小子一定有過一番不為人知對我奇遇,不然他的境界不會提升這麼快。”所以他心裏充滿震驚的同時,也有了更要與蕭東好好結交的念頭,於是他壓下心裏的其他想法,表情變了幾變,然後就與蕭東一起走進了藏珍閣。
其他人看見陳曉這麼重視只要練氣四層的蕭東,心裏也都對他充滿好奇,陳曉可是有一位金丹後期,在太真門又是一峰之主的師傅。
“蕭師弟,可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講出來,我在青耀嶺待的時間比較長,或許可以給你想想辦法。”這時呂風也站了出來,對蕭東說道。
原本只有陳曉一人以那樣的態度對蕭東就算了,可是現在呂風也站了出來,真是其他弟子對他的身份充滿了遐想。
呂風,這可是隻比秦守一也不差多少的天才弟子,他雖然沒有作為峰主的師傅,但是他確實掌門的記名弟子,只要他成就金丹後,就會被掌門立即收為親傳弟子的人物。
“咯咯……,是呀,是呀,蕭師弟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是你看上哪個美男子,結果無論你怎樣殷勤對人家,他都對你不理不睬,你才深受打擊,所以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你與師姐說來,我給你做主。”李青兒也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給予蕭東她特殊的關懷。
“噗……”
“哈哈……”
“……”
“各位師兄,師姐,師弟我沒有任何不適,只是現在忽然對一門法術有了些特殊的理解,想要回去練習一下,各位告辭了。”心情不太好的蕭東,也不怎麼喜歡李青兒這樣的說話方式,他雖然沒有拉下臉色,但是悶聲悶氣的語氣,任誰都可以聽出他的不滿。
“哎呀,師弟你好無趣呀,人家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生什麼氣呀?小氣!”李青兒顯然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蕭東翻了翻白眼,知道今天不拿出去一個說法,是沒發擺脫這位李師姐了。
“好吧,諸位師兄師姐,我缺靈石,看到其他前輩有那麼多中品靈石可以揮霍,我嫉妒了,所以心生不爽,導致情緒失落。”蕭東找了一個座位做了下來,一臉無辜的說道。
“呃,我*擦!”
“蕭師弟你,你竟然是因為這樣!”
“對對,還好意思一本正經的說出來!你也太,呃,那個了吧。”
“……”
蕭東說完話,立馬遭來所有人的鄙視,然後就是七嘴八舌的聲討聲。
尤其李青兒,等到別人說完了,看著臉色越來越來差的蕭東,補上了最後一刀。
“咳咳,嗯,既然蕭師弟這麼喜歡靈石,那咱們大家就給他湊一些吧,我能拿出一塊品靈石,蕭師弟,不要嫌棄啊。”一邊說,好像還一邊忍受著笑意,給蕭東面前放了一塊下品靈石,然後忽閃著凝水的眸子,看向其他人。
“我能拿出兩塊。”
“我能拿出五塊。”
“……”
“青兒,你上來!”就在這時周遊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在所有人的耳邊清晰的響起。
“哦!人家還沒有玩夠呢!”李青兒漏出一副不情不願的表情,語氣拉了老長的回答道。之後她一個閃身跑到蕭東面前,幾乎與他貼著臉,對他傳音道:“哼!這次就放過你,誰讓你上次於周師叔說話不讓人家聽!”然後她就像一隻打了勝仗的小孔雀一樣,得意洋洋的向着二樓走去。
蕭東讓李青兒突然靠近自己的舉動,嚇了一跳,一股處*子之香順著他的鼻孔直衝他的大腦,瞬間讓蕭東有些心猿意馬,立即默唸靜心咒,還好那丫頭作怪的時間不長,不然血氣方剛的他還真是的受不了。
看著離去的李青兒,蕭東心裏想到,“你開玩笑就好好的開玩笑,可是也不管人家受得了還是受不了,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誘*惑人家,真是過分。”不忿的大嘆了口氣。
“唉!”
當蕭東發出這麼一聲嘆息之後,看向其他人的時候,他們這時倒像是與他站在了同樣的陣營了,都是一副經歷了大難不死,死裏逃生的樣子,讓蕭東對李青兒的可怕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師弟,習慣就好!”呂風上前安慰道。
“對,呂師兄說的對!”陳曉也不顧呂風因為他話中的歧義,臉上表現出來的不滿,對蕭東嚴肅的說道。其他人也是立馬點頭。
“人與人的關係難道就是這樣拉進的嗎?”蕭東心裏想到。
“蕭師弟,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醉仙樓一聚如何?”陳曉看著坐在那裏不言不語的蕭東提議道。
“好啊!”蕭東想都沒有想就回應道。
不知為何,蕭東自己都覺的自己今天真的有些不正常了,做任何事情都沒有了以往的算計,也沒有了主見,人云亦云,他心裏清楚以這樣的狀態,去修*煉,就是去找死,所以索性放鬆一回,調節一下。
“既然如此,同去,同去。”
“師~叔~”李青兒雖然被周遊招了去,但是她的心思還留在這裏,這時聽到蕭東一眾人要去醉仙樓,心裏癢癢的厲害,就開始準備磨周遊,讓他同意自己也去。
而周遊,還不等她把話說完就開口拒絕道:“不行!”然後也不理會她在那裏咬牙切齒,悄聲嘟囔,只是皺著眉頭嚴肅的看著蕭東,顯然他也發現蕭東有些不正常,雖然不能全部推算出全部原因,但是結合宗門的安排,以及對蕭東的瞭解,他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此時蕭東,正處於一個關口,誰也幫不上忙的關口,跨過去,海闊天空,跨不過去,雖然不至於立馬生死道消,但是他會沉*淪,沉*淪在自己都不清楚的一個怪圈裏,從此對道,對任何事情都沒有興趣,只會一步一步的越陷越深,直至走火入魔,成為行屍走肉,那個時候除非有天大的機緣,不然將會無可救藥。
周遊心裏有些矛盾,他不知道宗門為什會這樣安排,如果到時侯蕭東走不出來,不僅會毀了他,而且還會惡了那一位,給宗門帶來足以滅門的威脅,或者這後面就有那位的意志,只是這種磨鍊,對於現在的蕭東來說,有些殘忍,這隻有在築基以後纔可以接觸的道之劫數,這可是大名鼎鼎的知見障,修仙界談之變色的知見障,他第一次對蕭東產生了一種名叫同情的想法,他稚*嫩的肩膀為什麼必須現在要去扛著那麼重的枷鎖,難道這就是代價,在享*受那種境界的前輩給予的好處後,所以要付出的代價。
“周師叔,蕭師弟他會挺過去嗎?怎麼可以幫到他?”李青兒看著非常認真的向周遊問道。
“呵,丫頭這不是你可以摻和事情,就連我都不夠資格,我也知道你心裏的憂慮,不過既然掌門與師叔同意著這麼做,我想他們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那小子能不能走出去,只能靠他自己,其他人刻意的去幫助他,不僅不能幫他早日看破,反而還會加重他的負擔,唉!”周遊看了看李青兒,心裏一怔,這妮子果然聰明啊,只是根據自己的表情,就能推斷出事情的大概,想到了這樣做的後果,太真門大興有望啊。他很高興,但是更多的是憐惜,所以他聲音柔和的說道。
蕭東一行人離開了藏珍閣,向着醉仙樓走去。
醉仙樓,是另外一股勢力開的修仙者的酒樓,除了元嬰期修士,以及一些大門閥對它的背景知道一些,其他人對它印象一直都是朦朦朧朧,要不就是一無所知,但是任何有一點修仙常識的人都不會去招惹它,任何敢於挑戰它的修士,都被他無情的格殺了,其中不泛一些金丹期,甚至一些被利益衝昏了頭腦,自認為自己背後的勢力可以讓其不敢辣下殺手的元嬰期修士,都在冒犯了它之後,被直接殺死,那些死去的修士背後的勢力,也曾鬧騰過,可是後來都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返回大本營,而且對於他們所經歷的事情,絕口不提,那個勢力在九州大陸所有修仙者的心目中的聖地中州,門中元嬰後期大圓滿的修士不下兩位數,這也一度奠定了醉仙樓的名聲,從此它如天元商會一樣,在九州大陸,無人敢直麵其鋒,好在他們如天元商會一樣不參與任何爭鬥,保持中立,只要遵守它的規矩,不在醉仙樓滋事打鬥,哪怕在醉仙樓消費的客人與你有血海深仇,你也得等他花光身上所有的靈石,變得一無所有,不得不離開,你才能對其出手,除此之外它們還是很好相處的,也因此其他修士也就捏著鼻子承認了它超然的地位。
“蕭師弟,你有所不知這醉仙樓,不僅可以喝到傳說中可以醉倒神仙的仙釀,而且還可以吃到你見都沒見過,聽都沒聽過美味,雖然不是什麼龍肝鳳髓,但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陳曉對蕭東介紹道。
“哦,那就由陳師兄做主了。”蕭東木然的說道。
他說完話有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裏麵,陳曉與呂風不留痕跡的對了一下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凝重,不過,彼此又暗暗頷首,顯然也不想就這麼放棄。
“幾位公子有請,歡迎來到醉仙樓,不知幾位是住店還是打尖?”一名有著練氣後期的小廝看到他們進門,迎上來問道。
“吃飯!要玄字號包間!”呂風開口道。
“好嘞,六位玄字號包間,幾位請!”那小廝聽到呂風的回答後,大聲的吆喝一嗓子。
蕭東原本還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可能是想到了關鍵的地方,這小廝突然在他耳邊喊了一嗓子,打斷了他的思緒,驚的他臉色一怔,然後轉過頭死死盯著那名小廝,身上散發出他這個修為不該有的煞氣。
那名小廝被蕭東身上散發出來的驚人煞氣也是嚇一跳,不過看清他只有練氣四層時,咧開嘴笑了起來,沒有理會他,轉過頭對呂風一眾人平靜的說道:“諸位,那位公子和你們一起的嗎?難道你們知不道醉仙樓的規矩嗎?看在大家都在青耀嶺刨食得份上,呂風兄弟,你現在把那位公子帶出去,我可以既往不咎。”
呂風還沒有說話,蕭東對著那名小廝開口道:“你在笑什麼?我很好笑嗎?”
汪浩這時不在理會呂風等人,他轉過頭來看著一身煞氣的蕭東,眯著眼睛說道:“這位公子,你要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在下不知公子對我醉仙樓有什麼成見和不滿,導致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與我?至於您問我為什笑,那我告訴您,我只是覺的您以低微的修為對我表現出強烈的殺意,勇氣可嘉,我尊重您有這個膽識,所以把他當做一個調節氣氛的笑話,所以發笑,您滿意嗎?”
蕭東聽他說了一大堆話,雖然這名小廝口氣還蠻客氣,但是語氣中那種輕蔑,是根本就沒有掩蓋的,所以蕭東抬起頭用一種看死人眼神冰冷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毫無感情的說道:“我不滿意,並且我還要殺了你!”
蕭東這一句話說出口,就算是奉了宗門密令的陳曉與呂風也是變得臉色煞白,更不用說剩下的那幾個跟來混飯的太真門弟了,他們都有一樣的感受,就是有一股可以凍碎神識的寒氣從脊尾骨順著脊柱直竄玉宮,這股寒氣剎那冰封了他們的神識,魂魄以及全身的法力,使得他們就算張著嘴都不能講出一句話,只能瞪著暗淡無光的眼睛,用一種絕望而空洞的眼神看著蕭東。
“嘶~”
這是在場所有的食客,集體倒抽冷氣的聲音,他們不知道那個只有練氣四層的小子,是哪裏來的底氣,使他有了敢於挑戰醉仙樓的勇氣,還是說他與自己的所在的宗門有著血海深仇,所以拼著自己的一條小命,也要把他們拉下水,進行報復。
整個大堂所有的人都靜若寒蟬,好像連呼吸都停止了,靜靜地注視著蕭東與那名小廝。
汪浩收起了臉上所有的表情,平靜的看著蕭東,開口說道:“你要殺我?不知你有沒有想過說出這句話之後的會有什麼後果,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下場?”
“你死之後,我這樣做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我會有什麼下場,都與無關,所以你不必關係。”蕭東依然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
“呵,要是你死了呢?”汪浩問道。
“我不會死!”蕭東答道。
“還還真自信呢!”汪浩看著蕭東,給了他一個評價,然後又開口問道:“你想要怎麼死?”
“你真奇怪呢!我說了不會死,我知道你怎麼死,我要割掉你的頭顱。”蕭東聽著那名小廝問他,他的表情發生一些變化,皺起了眉頭,好像有點不開心,為什麼這個就要死的人還那麼多廢話,真的好煩人,不過他決定,看著他馬上就要死了,可憐可憐他,同他多講幾句話,滿*足一下他生前最後的願望。
現在呂風他們都回過神了,隨著蕭東東最後的話語落地之後,他們此時覺的,自己這個沒見過幾麵的師弟瘋了,其他人也是這樣想,就連所有的包間裡的人都把目光投到了這裏,也同樣認為蕭東瘋了,汪浩以及所有醉仙樓,除了此刻這裏的最終管事者,也同樣認為他瘋了。
他們很想笑,但是看著蕭東那副好像汪浩現在還活著,表現出不滿的表情,開始回憶他們從第一句話開始的交流,細思則恐,無關乎境界,只是對生死的見解。
鮑軒也皺起了眉頭,要是以往有人敢於這麼囂張的挑戰醉仙樓的威嚴,他早就過去一把掌把那人拍碎了,別說是練氣期,就算築基,金丹甚至元嬰期又怎樣,自己堂堂一位元嬰後期的大修士更本不放在眼裏,可這小子不行,想起昨天老祖給自己傳的話,他一臉的無奈與恐懼。
“明天有一個狂妄的小子會去醉仙樓鬧*事,除了那名接待他的人,其他人不準出手,他要動手就動手,要講道理就講道理,如果他動手,生死就看他的手段了,無論什麼結果都不要插手也不要說話,到時侯自由人安排,如果他要講道理,也不準插手,這樣的話就等他自己離開,要死因為你沒有聽我的吩咐,約束好你的人和管住自己,從而導致出現意外,我會把你送進冥獄,好自為之。”
“既然在下一味的忍讓,不能讓閣下有所釋懷,那麼贊成你的說法,只不過是我要殺了你。”汪浩本來就被告知過,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開始他覺得有些荒誕,可是心思縝密的他後來越想越不對勁,一向以強硬著稱的醉仙樓,都做出了讓步,那麼這件事背後的所代表的力量該是多麼的強大,因此纔有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退讓與試探,可是此時的蕭東,除了想著怎麼殺他,再也沒有了其他想法,因此汪浩的任何心思都如對牛彈琴一樣,他也不得不接受蕭東的挑戰,雖然也說出了豪言壯語,但是他心裏只想要教訓蕭東一頓,然後治住他,等待蕭東恢復正常,可以與他談話的時機。
“呵呵~既然你做好了死的準備,那麼就請上路吧!”蕭東看著對面的汪浩,一改先前的表情,激動的說道。
看著他兩人都要動手了,還沒有人阻止,呂風幾人與所有的食客都給他們騰出了一個空間,以備他們誤傷自己,同樣也吸取點戰鬥經驗。
他好像早就準備好了,在話音落地之後,對著汪浩射出了滅魂針,兩針齊發。
“叮!叮!”就在蕭東打出去的滅魂針快要射穿汪浩的時候,他祭出一塊就像輪盤一樣的法器,把那兩枚滅魂針擋了下來。
“不過如此,這件上品法器就是你的儀仗吧,真令人失望呢,若僅僅如此,可真配不上你先前的囂張模樣,如果你在沒有其他手段,那就準備好死吧。”汪浩擋住了蕭東的攻擊後,開始運用手段,激怒蕭東,使他失去了分寸,然後找出破綻,一舉把他拿下。
“果然還是不行嗎?不,不是這樣,我可以斬殺他的,既然你擋住了我的滅魂針,不知你怎麼破我的《小五行顛倒陣》。”於是蕭東激發了陣法,他與汪浩都消失在眾人面前。
“什麼這是什麼時候布的陣法,是那小子激發的,我*日他奶奶的,今天是怎麼了,哪裏來的那小子。”
不只是醉仙樓裡面的在看,外面的也看,只不過,他們的身份不同。
在裡面的人到是沒有什麼區別,不分境界,都可以一睹為快,可是醉仙樓外面的修士就沒有那麼好運來了,在他們與醉仙樓之間好像有一道膜一樣,金丹期以下的修士根本就看不裏邊的情況,只能仰著頭,透過那些金丹期前輩們聊天的一言半語,來猜測裡面的情況。
“我*草,原來是鬧*事,這是多少年了,第一次有人在醉仙樓鬧*事,真是後悔今天沒有去醉仙樓喝幾杯,不然就可以睹睹這位人物的真容了,真是讓人心生無限崇拜。”其中一位看客甲說出了所有看客的心聲。
好有一些看客抬起頭來向着天元商會與太真門的方向看去,看看他兩方的反應,可是最終兩方都沒有流露一絲表情,讓每一個看客的心都像是在被貓撓一樣。
“陣法,這纔是你儀仗嗎?哈哈,你知不知道,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手段都沒有用。”汪浩看到自己進*入了蕭東的陣法,開始有些慌亂,可是後來看到沒有受到攻擊,所以又開始試著激怒蕭東。
“沒有用嗎?呵呵,你會知道有沒有用的,雖然我更希望親手殺了你,可是這些東西也不是我的實力體現嗎?對呀,好像我並不是一無所有。”蕭東聽到他的話,輕聲的呢喃道。
然後他兩手握著在藏珍閣裡其他人給自己的靈石,開始積蓄法力,等到全身的法力達到飽和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在陣法中嚴陣以待的汪浩,說了一句,“這場鬧劇該結束了!”
然後他把陣法的威力提升道最大,雖然《小五行顛倒陣》在運轉的時候可以吸收周圍空間的靈力,但是啟動的時候,還是需要一定量的靈氣的,這對只有練氣四層的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因此蕭東忍著經脈中靈氣被抽空時,丹田裏傳來的撕*裂感,嘴角抽搐著,咬著牙齒,攥著雙拳,一張平凡的臉,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扭曲的看著陣法怎樣滅敵。
既然叫做無形跌倒陣,那麼在蕭東全力激發它之後,陣法之中的環境立馬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五行逆轉,五行相剋,不同屬性互相傾軋,不能融合,只又擠壓在擠壓,形成一個又一個忽明忽暗的不穩定能量團,對著汪浩所在地發出死亡衝鋒。
“轟!轟!轟!”
巨*大的爆*炸聲淹沒了汪浩死亡的時候,絕望的吶喊,也壓住了蕭東一看事不秒,逃出陣法的鬼叫聲。
“嘭~”
“嘩啦~”
“呃~,疼死小爺了!”
向外逃的蕭東被陣法甩了出來,摔在了房樑上,最後又砸翻一桌酒菜,趴在在桌子上,哀嚎起來。
看著出來的是他,除了有數的幾個人,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看向像死狗一樣趴在酒桌上的蕭東,好像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一樣。
但是蕭東沒有讓自己展覽太長的時間,大約過了一刻鐘,他撐著幾乎全身骨頭走位的身子,爬了起來,掐動手訣,停下陣法,然後收起陣盤,漏出了那只有一隻儲物袋靜靜躺在那裏的地面,他邊走邊吸溜冷氣一搖一晃的走了過去,撿了起來,在手中顛了顛,忽然裂開嘴笑了,越笑越大聲,
“哈哈……嘶……吸……哈哈……咳咳~吸~原來就是因為這種原因,才使我差點迷失自我,呵呵,真的很不值呢,掌櫃的,這裏的東西是小子給您賠禮道歉的一點心意,今天小子有傷在身,就不能給您請罪了,待他日復原,一定會登門道歉,要是您沒什麼吩咐了,小子這就先行告退了,各位師兄搭把手啊。”
“嘶,慢點,吸,斷了~啊~”然後蕭東把儲物袋,扔給了在那裏發呆的另一位小廝,把對方嚇了一激靈,然後避如蛇蠍的把儲物袋扔在了地上,反應過來滿臉的尷尬,可是現在誰會在意他,他們的眼睛只是盯著蕭東,這個在醉仙樓,幹了一票大的練氣四層的小修士,蕭東沒有理會那名把儲物袋接在手裏有扔掉的小廝,也沒有在乎那些死死盯著他跟著他的一舉一動轉動眼睛的食客,而是對著醉仙樓的正堂麵,拱手作了個揖,在太真門同來的呂風一行人麻木,或者震驚,又或者複雜的眼神中,攙扶著鬼叫的他,走出了醉仙樓,留下了仍舊沒有回過神的一眾食客。
“出來了!”
“我去就那小子嗎?練氣四層,也敢在醉仙樓鬧*事,還活著走了出來,難道醉仙樓都不屑與白痴計較,對一定是這樣!唉那白痴,呃,那小子,你在醉仙樓裡面幹了什麼,給爺們兒講講!”
“對講將”
又是一波起混的。
“我是白痴嗎?你姥*姥的,你*他*媽*的纔是白痴,你們全家都是白痴,雖然老子是幹了一件白痴事,但那就能說明爺爺是白痴吧,各位師兄,趕快送我回藏珍閣吧,不然和傻子待的日子久了自己也就會變成傻子的。”蕭東聽那人的話,然後在呂風一眾忍俊不止表情中,有些鬱悶的說道。最後呂風等人在他乞求的目光中笑著把他夾起來,又餵了他一枚靈丹,不理會那八卦的眾人,快速的向着藏珍閣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