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商談
“這一次還真是危險,在那一瞬間,或許就有一種,與梁兄天人兩隔之感啊!”這已經是,度過了雷劫日後的第二個年頭了,這個時候的蕭東,經過兩年多的修養,終於完全復原,不過儘管如此,他每當想起那個時候,也就還有一種莫名的驚恐,哪怕此時此刻,在於梁仁交談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也依舊泛着一種不自然。
“哈哈哈,蕭師弟,俗話說得好,大難不死,必後福,那麼強悍的天劫,都被你扛過去了,那麼?在今後的修仙路上,你必定順風送水啊。”聽見他怎麼說,看著他那個表情,梁仁的心裏面,在回想起當時那個場景的時候,也是驚恐至極,不過,他這人太過於厚道,所以,在這個時候,自然不會說什麼喪風景的話。
“唉,不提他了,其實蕭某人今天邀梁兄來吃一聚,是想借梁兄之口,告訴清河前輩,再過倆月的時間,進入嚴冬之後,我們就前往那無盡荒漠一探,這段時間裏,在下還有熟練一下,自身的法力的操控,以及準備一些手段,到了那個時候,以備不時之需。”
聽到梁仁那麼說,對他頗爲了解的蕭東,自然聽的出來,他話語中的誠意,對於眼前這人,經過這麼多年的相處,他以瞭解他的心性,所以,心裏面暗暗的呈了他的情的同時,則輕聲嘆息了一聲,把話題引到其他的這一個好多年之前,與清河門的約定上。
“蕭師弟,你突破了才僅僅兩年的時間,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你下這個決定都是亂來,你是否在擔心清河師叔?他那裏我給你頂著,按正常的情況下,剛剛突破之後,最少得修養五年的時間,還完全是上一名元嬰中期修士。”而且那梁仁說道這裏,看見蕭東要說什麼的時候,他忽然站起身子,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一邊向洞府外面走去的同時,一邊開口說道,“簡直是胡鬧,在某家的心裏,蕭師弟一直是謹慎異常的人,現在做出這種決定,必定是你心裏思慮著清河門的事,好了,我這就去找清和師叔,想來他老人家也不會同意如此衝動的做法的。”
說完了這些話,他則一息不在停留,帶著難看至極的臉色,就向外麵走去,顯然這一次,蕭東的這種所作所為,可是真的讓他氣憤極了。
“梁兄,我的梁師兄,你怎麼說風就是雨,你就算是要為我出頭,最少你也得聽我把話說完吧,這麼風風火火的行為,這可不像蕭某人心中那穩重異常的梁師兄,呀,莫非梁師兄什麼時候遭人暗算了,被奪舍不成?呔!是何路毛神在作怪,還不快獻出原型,否則,就因為你加害與我梁師兄這一事,蕭某人必讓你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蕭東看見梁仁要走,他立馬上前一步,擋在了他的身前,開始的時候,臉色真誠異常,可是隨著時間的推贏,漸漸沒了正形,與其開起了玩笑,直到那梁仁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他才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
“你、你,唉~,蕭師弟你真是~”看見這個樣子的蕭東,梁仁怎麼會看不出來,自己被涮了呢!不過宅心仁厚的他,卻只能看著依舊擋在前面他搖頭苦笑。
“梁兄,莫非在梁兄心裏,蕭某人卻是那不明事理,不分進退的人!”看著梁仁這個樣子,蕭東的臉色,忽然變得極其嚴肅,收斂起了笑臉,正視著梁仁,一字一句的說道。
看見這個樣子的他,梁仁自然也是心裏一頓,因為在他的心中,蕭東絕對是他接觸過的,最了不起的修士之一,無論從心性上,還是從狠辣果決上,更重要的是他心裏明白至極,就他這位蕭師弟可是惜命的很呢,所以,聽到他怎麼說之後,梁仁又返身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在此過程之中,卻用帶著詢問的眼神看著他,希望他能給出一個讓他信服的結果。
“咳,梁兄,這纔對嗎,來來,嚐嚐師弟我新弄來的上的靈茶,咱們邊喝邊談。”
“哼!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反正,你要是說服不了我的話,就不要阻攔我去找清河師叔談及此事。”
“好,好,誰讓你是師兄呢,不過師兄,爲了讓師兄放心,我們還是切磋幾招吧,我想以師兄的眼光,自然能夠看的出來,蕭某人說說的是真是假。”
“哈,如此甚好,在你突破之後,師兄我早就想,試試你的手段了,來!”
“哈哈,師兄既然竭力相邀,蕭某人怎敢推遲,梁師兄接招!”
他的話音一落地,彼此二人,就在蕭東的洞府裡面,試探著出起了,兩人之間雖然各有保留,不過,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卻完全可以,透過這種方法,來推斷出對方的實力強弱。
……
“咳咳,好了,好了,再來的話,師兄我這幫老骨頭吃不消了,你家、夥還真是怪胎,修為明顯的比不上我,可是在與你交手的時候,卻有一種面對清河師叔的感覺,現在我纔算明白,你為什麼會提出,前往無盡荒漠了,呵,看見你有這種手段,師兄我就放心了,我這就去,與師叔他老人家商談此事。”
說完這些話,他把那靈茶一口飲盡,也不理會蕭東那眼角直抽搐的表情,站起來就向着洞府外面走去,而且,當他看見,蕭東站起來要相送的時候,則反了個白眼,然後不客氣的說道,“行了,我還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嗎?裝模作樣惹人煩!”很顯然他對於他的此種做法,可是大有意見。
果然在聽見梁仁怎麼說的之後,他又是開口大笑起來,而那梁姓修士看見他這個樣子,頓時沒好氣的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看他那樣子,倒像是一息的時間都不想待在這裏,好像這裏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要暴起傷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