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客卿長老
“張承,把你這一路上的遭遇仔仔細細的想一遍,尤其是如何與那三人發生衝突,黃道友又是如何出現在你的面前,你先前可曾察覺,不要有任何紕漏,講給我們聽一聽。”
梁仁帶著張承,與蕭東分別了,沒做任何耽擱,就來到了清河門的議事堂,等他們到了那裏,已有不少的修士在那裏等著,雖然那位清河們的定海神針沒有到,不過,在場的幾乎都是元嬰期的修士,一個個雖然氣勢含而不發,但是張承他這位金丹期的修士,在他們的注視下,也是冷汗連連,不過,好在那些人,並沒有為難他的意思,所以就算這種情況,他還能夠頂的住。
把他帶到這裏的梁仁與在場的其他修士,見過禮之後,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語氣沉穩的,開口對張承講道,很顯然,從這個時候可以看的出來,張承或許不是那麼簡單。
“見過各位師叔,師侄從紅葉谷一路行來,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任何意外,只是,一過囚龍河,就被三個不知名的修士,給綴上了,起初的時候他們還只是跟蹤試探,可是後來,當弟子越接近宗門的時候,他們終於忍耐不住對弟子出手了,那是修煉的功法,弟子從未見過,他們一定有所隱藏,而且,弟子無能,哪怕拼盡的全力,也不是他們三人的對手,也就在這個時候,弟子本著,哪怕完不成任務,也不讓那東西落入他們手裏的打算,要拉著他們同歸於盡的時候,黃前輩就在那個時候出現了。”
說到了這裏,他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起來,很顯然他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場景,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現在他也回到了宗門,不在有生命危險,於是尷尬地撓了撓頭,看了那些長輩一眼,發現他們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之後,他才艱難地嚥了嚥唾沫,就在說話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揚起了手臂,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才又接著把剛纔沒有說完的話,講了出來。
“那個時候弟子絕望了,不過,每當想起宗門對弟子的培養,心裏還總有一些僥倖,所以,也就在這個時候,被賊人抓住了機會,他們三人同時出手,偷襲了弟子,而當弟子反應過來之後,發現已經沒有了回天之力,在心裏暗恨自己軟弱無能的同時,只好全力鼓動丹田的法力,毀掉那東西之後,就自爆而亡,可是,還沒有等弟子有所動作的時候,只感覺一股柔和的巨力,在一聲大喝之後,把弟子甩了出去,那個時候,弟子根本沒有一絲的反抗能力,只能聽之任之,隨後,弟子還沒有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又聽到一聲大喝,黃前輩則只出了一拳,就擋下了那些人的攻擊,而與此同時,清醒過來的弟子,就把訊息傳了回來,也就幾個呼吸之間,戰鬥就已經結束了,兩死一重傷,在接下來,接到訊息的梁師叔就到達了戰場,而弟子在那位黃前輩出現之前,也根本沒有覺察到他的存在。”
他一口氣把所經過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講給了在座的人聽,隨後,他就恭敬地站在了那裏,等待著其他人的安排和決斷,不過讓他感到意外的事,他把情況交代清楚了,那些長輩並沒有立即,對這種情況給出什麼定論,只是擺了擺手讓他離開這裏,對於這種情況,他稍微的愣了一下,則在行過禮之後,就趕快離開了這裏,很顯然,對於之後的秘密交談,他不敢有任何窺視之心。
“這件事我們做得這麼嚴密,還是有人聽到了訊息,不過好在,那東西沒有出現意外,但是這件事情並不能這麼算了,讓暗堂的人開始調查,至少我們應該知道,誰是我們且藏在暗處的敵人。”就在張承離開後,忽然在這議事堂最正中的位置,一個仙風道骨的身影,漸漸地顯露出身形,而且他的人,好像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在他現身之後,都站起了身子對他行了禮,而那人,一一回禮之後,就用一種嚴肅無比的語氣,說出的那番話來。
其他人聽見他這麼說,動時心裏也是一震,很顯然,這個時候的他們,也想到了這個事情嚴重性,所以,在座的每個人,都表示同意這種做法,然後,那些人中的其中一名,一直昏昏欲睡的老人,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忽然氣勢大變,這個時候的他,就像一座巍峨大山,更像一柄鋒利的寶劍。
他站直了身子,對著那位,坐在正中央的人先是一抱拳行禮,然後,又對其他的人微微點頭,而在此過程中他都一言不發,做完了這些動作,他的氣息,又是一變,直至後來,化作了虛無,消失在了這個地方,對於這人這種表現,其他人,都毫不見怪,就連那位坐在正中央的修士,也同樣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異樣的情緒。
在這種離開之後,那名仙風道骨的老者,輕聲地咳嗽了一聲,然後有接著開口說道,“咳~!諸位,這件事情有冥長老去調查,我想很快就會有個結果,那麼對於此,我們只能等待,不過,在這段時間,我們要稍微約束門人,這樣或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損失,還有,對於那位突然到訪的道友,我們也應該拿出一個章程,雖然從他的表現上來看,其對於我們清河門或許並沒有惡意,但是,人心叵測,我們也不得不防,此時儘管算不上多事之秋,可我們依然不能放鬆任何警惕,我看不如這樣,或許讓他可以留在我們清河門,直到我們把那物煉化了之後,在任其或走或留,到那時候,我們可以給其一些補償,算是,他出手幫助清河門的報酬,以及我們這不得不為的失禮之處的賠罪,看諸位的表情,好像對此並沒有意見,那麼,梁長老,這件事就交與你去辦,希望,那位道友,可知進退,否則的話,爲了整個清河們的安危,說不準,我們也只能恩將仇報了。”
說到了這裏,他稍微的聽動了一下,很顯然,對於第二種做法,他也有些排斥,不過很快他就收斂了情緒,恢復了先前的從容,然後,他就對著梁仁點了點頭,又與其他的人對視了一眼,就如他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也透過傳音的方式,留下了一句話給那梁長老,“如果那人沒有問題,或可邀其為清河門的客卿長老,這樣,也許兩全齊美。”他說完了這句話,就真的離開了,對於此其他的人,沒有絲毫察覺,而他本人,眼中則閃過一抹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