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強殺
蕭東看著白玉龍和白玉非被帶了下去,嘴角漏出一抹不可捉摸的笑容,也起身離開了這裏。
白玉非,白家嫡系弟子,可是因為他的父母再一次意外中喪生,所以雖然頂著一個嫡系弟子的名譽,可是待遇就算比起旁系弟子都差很遠,也僅僅比一些嚇人家丁稍微好一些。
他的資質不算太好,可是在這小小白家也算一箇中上之資,如果他的父母還健在,他的修為最少也有達到練氣六七層的境界,絕對不會有類似今天這一類的事情發生。
他的父母去逝以後,一開始白家這些小輩礙於家規還不敢怎麼欺負他,可是三年前的一天,白玉龍的父親,爲了白玉龍,連誆帶搶的從他手裏奪走了他父母留給他的資源與遺物,並且在他反抗的時候,還出手重傷與他,等到白家長老到來時,他已經氣若游絲了,最後兩人當堂對證的時候,白玉龍的父親,一口咬定他不僅出口不遜侮辱長輩,還出手對他進行偷襲,最後無奈只好出手抵擋,只是因為他作為一個小輩敢對長輩出手怒火攻心,沒有控制好力度,才造成那種結果,可是對他為何會出現在白玉非家裏,並且與他發生爭執,然後使得白玉非身受重傷,絕口不提,而作為白家家主,白祁斌好像真的不知道事情原委一樣,還當場呵斥白玉非,不尊尊卑,不僅擔下所有責任,等他養好傷,還會被廢去修為,貶到礦洞去挖一輩子礦石,這一結果在白府公佈後,也許其他因為人兔死狐悲,或者觸景生情,一時之間白府其他人都鬧騰起來,最後還是白家上帶家主白是非出關,才結束了這出鬧劇,最後的結果各打三十大板,白玉非雖然沒有受到懲戒,但是也沒有拿回自己的東西,不僅如此,也不知受誰人的命令,應該是家族給予白玉非的資源也漸漸減少,因此他一再認為是白玉龍的父親坐下的下作事情,他也因此一直找白玉龍的麻煩,隨著時間推移,等到白玉龍修為日益增強,嶄露頭角,而白玉非的修為則幾乎不見增長,其他人的想法也漸漸發生了改變,所以導致的結果就是,再別人眼裏,他成為一個不知上進,破罐破摔的廢物,成爲了別人眼中的笑話。
蕭東在給予那個白家弟子除了益靈丹,又付出了兩粒歸元丹代價,纔打探出這些白家可以說不算秘密的秘密,可是就在剛纔,那白玉龍要動手殺白玉非時候,那位白家長老出手阻止後,蕭東從裡面讀出另外的一層意思,事情或許並不是那麼簡單呢,或許真的另有隱情,踏進去可能又是一個大漩渦,想過再換一個目標,但是他發現時間已經不允許了,也就是說自己除了他別無選擇,蕭東最後再三猶豫,還是決定就用這個白玉非,至於背後那些看不見的東西,他決定暫且不予理會,到時侯,解決了楓葉城的事情後,以自己太真門弟子身份衡量,如果不太難解決,自己就抗下來,如果不可以,抽身而出總是可以的,在青州由於熊剛的關係,還沒有任何勢力,敢於對太真門下手。
白玉非在回家的路上不免又被其他人一番取笑,而他自己卻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令蕭東對自己的計劃可以完成又多了幾分信心。
等到白玉非回道自己的家以後,看著他的家裏真的連最基本的陣法也沒有,心裏一喜,四周靜靜感知一番,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後,蕭東在從他的門口經過時,把早已準備好的一枚玉簡,彈射進去。
白玉非回到家裏,還是一副死樣子,這時的他好像連憤怒的本能都丟失了,撲通一聲,摔倒在床上去挺屍了,就在這時,一枚玉簡,從窗戶直射而進,掉在了地上,原本就像活死人的他,立馬眼睛一眯,瞳孔縮的只有針尖般大小,臉色也變的慘白無比,但是最後還是咬了咬牙關,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樣,起身撿起那枚玉簡。
“如果心有不甘,半個時辰後儘量避開所有人,在城外五十里處一個小山坳等我。”
他拿起玉簡後,裡面沒頭沒腦的只有一句話,他訕笑一聲,把那枚玉簡又扔在了地上,重新躺回床上,仍舊如一俱屍體一樣。
蕭東把這枚玉簡扔給他之後,就離開了白府,根據他打探白玉非的時候順便得到有關邱鄭兩人的資訊,向着一處地方走去,這裏是邱鄭二人幾乎每天都去鬼混的地方,城主府開辦的一處賭坊,一個用來透過他人廝殺,來供他人賭博的場地,他還有另一個名字,也叫生死臺,一個楓葉城用來解決私仇的地方,在這裏只要參加決鬥,不論生死,後來漸漸地被現在的城主與幾家城中大家族利用起來,成爲了一處楓葉城不可缺少的銷金窟,日進斗金,也是楓葉城最熱鬧的地方。
它坐落在楓葉城最西方,要不擁有入場證明,又不必須是修士,不然,不可進入。
那二人被帶回後,他們的長輩看到蕭東沒有什麼反應,也就不在管他們,所以沒過幾天兩人又在楓葉城晃盪起來,而且還和以往一樣,每天的時間都有安排,會定時定點的出現在他們該出現的地方。
那邱亮也就算了,家族總會給他一些資源,所以他透過嗑藥,修為也馬馬虎虎的有所提升,而且邱家有大公子邱瑞,所以對他的所做所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那鄭妍也是每天跟著他逛遊,她的師傅也不說什麼,那麼這後面的原因,也一直被楓葉城所有好事者猜測,只是邱家和沈娜都沒有站出來說什麼,其他人也不好下定論,他們二人好像沒有聽到流言蜚語一樣,依然肆意妄為,我行我素,這也正好給蕭東留有下手的時間。
想到這些,蕭東不無感慨,對於自己所付出的些許代價,得到的回報太豐厚了,同時他也還利用這個身份毫不掩飾的那一番打探,把這件事情,辦成了一件無頭屍案。
當然對於留下的白玉非身上的破綻,就是自己對於他的考驗,看他怎麼選了。
在生死臺周圍也也有一些巷口,蕭東在一處看起來比較隱蔽的巷口停了下來,然後佈置好陣法,做好準備,推算一番後,就席地而坐,等候著那二人的到來。
在這有一處院子,是邱鄭二人從生死臺,出來後一定會去的地方,這也是他們倆人的流言蜚語能夠傳播那麼快,那麼廣的原因,因為無論是世俗或是修仙界,凡帶有花邊新聞的事情,都能吸引大量的眼光與關注。
蕭東計算了下時間,距關閉城門還有一個時辰三刻鐘,又看著那二人本該出現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但是還沒有發現其身影,心裏有些著急,暗罵自己,沒有在布好陣法後,去一趟生死臺,然後跟著直接跟著那二人,在尋找機會下手,現在在這裏乾等著,浪費寶貴時間,正當要有所動作的時候,陣法中傳來一陣波動,他立馬拋開所有想法,道了一聲,“來了!”然後站起身來,按著自己的推算,開始動手去殺死那二人。
“是誰布的陣法,趕快給老子收起來,也不看看你老子是什麼人,你敢再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告訴你不想死的話,立馬奉上所有靈石丹藥,以及你的儲物袋,老子還能饒你一命,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蕭東聽到邱亮,進入陣法後,不僅不擔心害怕,還囂張無比的威脅起來,滿頭黑線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爲了這麼個白痴,真是浪費了自己的一番心血,世間上怎麼會有這中人存在,他不會死到臨頭了,還以為我與他開玩笑吧,蕭東輕笑了一聲,也不答話,在接連激發五張冰針符殺向鄭妍後,拿出靈石一邊補充法力,一邊祭出滅魂真針向着邱亮一指,然後那細若牛毛的針形法器,以一種肉眼不可捕捉的軌跡,極速的對著邱亮的頭射去。
那鄭妍,一進陣法心裏暗道一聲糟糕,她還沒有來的急開口探查情況,那位傻缺同伴就已經說出了那番找死的話,一時之間連她都氣的想要對他拔劍相向了,就在她好不容易壓下怒氣,準備開口說話,套出對方來意的時候,一聲不屑的輕笑聲傳入了她的耳朵,她立馬祭出師傅賜予她的一件中品防禦法器,玄靈盾,擋在自己的身前,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她剛剛把盾牌擋在身前,一陣密如暴雨般的冰針打在了盾牌上,將近持續了十幾個呼吸,等到結束後,鄭妍的法器上的光芒已經變的十分暗淡,而且,雖然冰針沒有穿過,但是那無數冰針擊打的力道確透過盾牌傳遞到她的身上,所以她不可遏制的噴出一口鮮血,雖然沒有受到要命的傷害,但是這點傷害對於僅僅練氣三層的她來說,也非同小可,因此她的氣息變一瞬間變得萎靡來。
那鄭妍看出異常,祭出盾牌,雖然受了一些傷害,可終究抱住了信命,可是那邱亮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到死都還保持那種不敢相信的表情,以為在楓葉城自己作為邱家二公子,根本沒有人敢對自己動手,所以他那容易的死去了。
蕭東打出靈符,祭出法寶之後,透過陣法看那兩人的反應,那修為低的鄭妍,第一時間就拿出盾牌擋在身前,蕭東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可是那個二*逼,邱亮,確依然一副,老子就是楓葉城頭一圈公子哥做派,連基本的防禦也沒有準備,所以,當那枚無形的滅魂針穿透他的眉心,結束他的性命時,他才漏出這不可能的表情,蕭東都替他悲哀。
“這位道友,不知奴家哪裏得罪了你,非要置人家於死地呢,求求道友放過奴家,奴家雖然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報答道友的不殺之恩,可是奴家還薄有幾分之色,願意在以後日子裏,常伴道友左右,任由道友處置,嗯,請道友相信奴家。”
就在蕭東準備在次動手擊殺鄭妍的時候,一陣如泣如訴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中,蕭東的眼神頓時變得渙散起來,心中的殺意立馬有所收斂,甚至慢慢消退,而他的臉上也浮現出不正的潮紅,就在這時,他的胸口傳來一陣冰涼,蕭東瞬間變得清醒起來,他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起頭,向着那鄭妍望去,就像看一個死人,沒有一絲波動,他忍著身體的不是在次祭出滅魂針,對著那到了現在也沒有放鬆警惕,依然用盾牌擋著自己的鄭妍,穿射過去,而自己本人則是一晃身子,來到了她的背後,在滅魂針穿過盾牌沒入她的心口的同時,一劍斬下她的頭顱,就在那帶著一臉不甘心死透的鄭摔倒在地上時,一枚玉符掉在地上,蕭東撿起檢視過裡面的內容過後,心裏一陣後怕,原來是一枚,那女人以為自己已經迷惑住自己用來向她師傅求救的傳音符,暗暗告訴自己以後一定要小心,勁量減少今天這種狀況的出現,同時摸了摸熊剛把他的氣息打入自己身體的地方,嘟囔了幾聲連他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話語。
蕭東剛要把捏碎,想了想,又停下了手,然後先把那二人身上除了儲物袋,還有其他一些又用東西都收了出來,然後藉助陣法檢視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後,把邱亮的儲物袋所有的東西都抖了出來,然後看也不看,把所有的東西都收進自己儲物袋,然後用邱亮的儲物袋把二人的屍體裝了進去,仔細檢視一番,看見沒有疏漏之後,收起陣法,快速的離開了這一條巷子,然後又極速穿過幾條其他巷子,最後不緊不慢,裝作若無其事的向着城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