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被追殺下
那些人浦一動手,就不給自己留活路,蕭東算是見識到了這些人的果斷與狠戾,不過這麼多年過來了,死亡的恐怖則又不是第一次面對,所以蕭東儘管驚訝那些人凌冽的手段,可是他卻並沒有因為這些人的手段而慌了神。
就在那些對他發起攻擊的時候,蕭東也拿出了自己的應對手段,他在把手裏的混元錘揮舞的密不透風的同時,然後就祭出了那顆天雷子,接著在那些人的驚呼聲中,射向了那股血蚊。
殺向蕭東的飛劍被混元錘舞動的罡風給擋在了外面不得寸進,儘管那人竭力的催動法力,結果依舊如此,甚至因為他太過於激進,他那柄品質不錯的飛劍都因此遭受到了一些損傷,在被反震倒飛而回的時候,劍身上的靈光都有些暗淡了。
五人同時殺向他,因為混元錘的緣故,把其他的攻擊基本上都擋在了外面,就算哪一尊奇異的大鼎,都對他無可奈何,不過,他極力的催動混元錘所消耗的靈力,那也如一個無底洞一樣,蕭東心裏很清楚,如果等到法力枯竭的時候,那等著他的下場,肯定就是數以萬計的血蚊給吞噬的連渣都不剩了,所以,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他也只能祭出一顆價值極大的天雷子了。
在其他法寶預想破開他揮舞混元錘的罡風,殺向他的時候,弄出了不小的動靜,可是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那一顆被他引爆的天雷子所發出的巨響,則把所有的聲音都蓋過去了,不僅如此,在天雷子爆炸的那一瞬間,所形成的能亮波動,把那些人,祭出的法寶,都反震了回去,雖然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不過,這也讓他們五人心中大驚。
比起其他人來,那位女修,就是最慘的了,這些血蚊幾乎可以說是她的最強手段,她平時對這些血蚊珍惜如命,可是,就在那一顆天雷子爆炸的時候,那一股等著蕭東法力枯竭,一擁而上吞噬他的血蚊,則將近有二分之一,在這場能量風暴中,化為虛無。
“我要殺了你!”比起其他人的震驚,這名女修則是暴怒了,她看見自己視若珍寶的那血蚊被毀去了一半,頓時失了分寸,再也保持不了,先前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現在的她,那一副嬌好的面孔,因為憤怒,變得極其扭曲,如同惡鬼一般,發出尖利的聲音,撲嚷著像是要把蕭東碎屍萬段。
“諸位道友,他們一顆天雷子已經使用了,還請大家不要再有所顧忌,全力出手吧,還有李仙子,你最好還不要衝動的好,否則要是因為你的原因,讓著圍殺有了變故,我想李仙子不僅拿不到該有的報酬,甚至仙子還大有可能被當做他的同黨,這樣會是什麼下場李仙子不需要在下在做什麼解釋了吧?”
看見那名女修,因為她的血蚊被蕭東殺了對半,而變得極其憤怒,像是要擇人而噬的時候,那兩位元嬰中期修士的其中一名,不緊不慢的把這些話告訴了她。
“道友是在威脅妾身嗎?我的血蚊死了那麼多,道友卻說讓妾身不要衝動,並且按著道友的意思,是否還想要把責任推在妾身的身上?或許倒有覺得,妾身的血蚊失去了一半,就成了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如若如此的話,妾身倒是想與道友切磋切磋!”
那名女修顯然不是省油的燈,聽見她這麼說話,本來就到了暴怒邊緣的她,對他說話的時候,當然不會客氣。
“我勸兩位道友,不要把事情搞錯了,我們來此的目的,是要把他解決掉,而不是來這裏搞內訌的。”
就在那名女修與另外一人如鬥雞一樣,相互看不過眼的時候,另外那名元嬰中期修士則開口輕斥起來,而且這人說話頗有威風,等他說完了話,那兩名剛纔好像恨不得要幹一架的修士,則只是冷冷地向着對方哼了一聲,然後又把目光投向了蕭東那裏,並且,大概是因為剛纔心裏面不爽的原因,他們二人在看向蕭東的眼神中,除去凌冽的殺意,也多了幾分森冷的殘忍。
“蕭道友,事到如今,你絕對沒有機會離開這裏,如果你現在兵解,先前答應你的條件,現在還算數,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等不客氣了。”
“哈哈哈,閣下放的屁還真是臭不可聞,莫非,閣下以為蕭某人,是三歲孩童不成?像這種屁話,還是吞回去為好,你等五人,在這裏守候著要截殺蕭某人,那麼結局就以註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既然閣下,如此固執,那麼在下一定滿足你的願望,讓你魂飛魄散,從此消亡與世間。”
這人的話音一落地,就催動了那隻巨大的鼎,繼續向着蕭東罩去,而其他人的攻擊,相繼這人之後,也向著蕭東殺去,而且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的狠戾。對於這些人的攻擊,蕭東只能竭力的揮舞著混元錘,而且,在這個時候,他也對現在的形式做出了精細的分析,他在等待著,等待著一個爆發的時機,至此可以殺出一條生路。
那五人,雖然是對他進行了合圍,不過他們五人,依舊是各自為戰,或許在他們心裏認為,有這種手段,就足以讓蕭東伏誅,而這蕭東心裏,卻是把這裏當成了唯一的突破點。
就在那無人竭力攻擊他的時候,終於,讓他找到了一絲的不算破綻的破綻,因為在那人佈置陣法的時候,其他人在那一刻,也放慢了攻擊,而就在那一刻,蕭東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高手過招就是如此,往往是因為一個小小的細節,就改變了整個戰局,而蕭東今天也是如此,他在別人方面攻擊的時候,忽然把剩下的那兩枚天雷子全部拿出來,然後,在那五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祭了出來,而且,好像連反應時間都想給他們,僅僅過了三個呼吸的時間,這兩枚天雷子就被他引爆了,同時他就藉助這個機會,在那五人手忙腳亂的時候,突出了重圍,不過,這一場廝殺卻還沒有結束,而是從先前的圍殺變成了之後的追殺,這一追就是足足的兩層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