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一拳之威上
張萬鶴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聽到有人敢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了,從他們師兄弟三人,來到這裏建立了修仙家族,因為一直對無極門孝敬有加,所以就算他們離開了無極門,知道他們跟無極門的關係的人,也都從來沒有過,敢在這裏找麻煩,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今天這麼一位,不知哪裏來的修士,不僅打了他最疼愛的孫女,而且還敢對他出言不遜,這讓張萬鶴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
雖然說,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可是,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如果被人都這麼說了,他要是連一句屁都不敢放,那恐怕,他們三家的威名,從此以後,就不再是金子招牌了,所以無論於公於私,張萬鶴心裏都明白,在這種情況下,他必須做些什麼,儘管,蕭東看起來是那麼神秘。
“這位道友,雖然茹兒說話有些偏激,可是依閣下的修為,與她一般見識,恐怕有時身份吧!”張萬鶴到現在都沒有看透蕭東的修為,所以,他說話的時候,不免多少有一些探查之意,他能當上家主,而且,三家能夠在這裏霸佔多年,那肯定不僅僅是因為與無極門有著良好的關係,更因為是,他這人頗有心機,所以,就算現在打算不允許這件事就這麼輕易揭開過去的他,也並沒有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動手。
“偏激嗎?道友說的倒是好聽,不過無論對錯,事情已經發生了,不知道道友打算如何處置,還有,既然兩位道友已經來了,又何必遮遮掩掩,徒惹人笑話。”
蕭東聽到張萬鶴那麼說,依舊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裏的他,也並沒有反駁,除了皺起眉頭,輕聲的問了一句,對於被他一腳踹飛的張茹,他則是一點也不想談論了,而是就看著那臉色奇差的張萬鶴,像是不知死活一樣,問他就這件事情的處理辦法,與此同時,向外麵瞟了一眼的他,聲音不大不小的,指出了早已到來,卻隱藏在門外的另外兩名修士,之後就不在理會所有人,自顧自的,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山村小子一樣,大口大口的灌起靈茶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單單露出這一手的他,讓包括張萬鶴在內的,三名金丹期修士,震驚到了極點。
對於另外兩人的隱匿手段,張萬鶴心裏面清楚的很,可是,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是何時到來的那兩人,被蕭東一聲嚇破行藏,這個時候,原本覺得這一次,就算蕭東看起來有些神秘,被他依舊不放在心上的完勝把握,頓時成了懸疑,原本臉色有些難看的他,這個時候,忽然變的無比嚴肅起來,僅僅是簡單的與那兩人打了一聲招呼,“陸兄,華兄!”,則眼睛就一眨不眨的盯著蕭東,好像要從他的身上看出一些什麼來。
“張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位道友,又是怎麼回事,你我同氣連枝,無論發生什麼情況,我們當然是同進同退了。”
“是啊張兄,我們立足與此,也有幾百年的時間了,這麼多年來,來到這裏的同道,都給我們個面子,可是今天,這又是為何,還有這位道友,如果我們有什麼招待不週的地方,大可以提出來,以道友的身份,對一個小輩動手,難道不怕天下同道所恥笑?”
那兩人,從張萬鶴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他的凝重之情,所以這麼多年,一直都默契異常著他們,僅僅是一個眼神交流,就定下了處理方案,是其中的一人,那就算髮怒,也笑眯眯的被稱為“陸兄”的中年修士,走進來之後,來到了張萬鶴的身邊,用極其肯定的語氣,把他的立場表明了出來,同時也用這種方法告訴蕭東,如果要是沒有把握的話,最好不要囂張,畢竟,三名金丹期的修士,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有別於那“陸兄”的是,那位顯得有些消瘦,各自不太高,但是,長了一張鞋拔子臉的“華兄”在那位“陸兄”說完話之後,他所說出來的意思,則大多是威脅了,同時,在出聲威脅的時候,還不忘了,用上激將的手法,有如此心計的他,就在蕭東看來,還真是被那張臉毀了,如果他要長得英俊一些,就他這樣的人,不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嗎?
“看來三位道友,是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問清楚,就要從在下這裏討一個說法了,既然如此,三位還等什麼?反正這裏是你們的地方,就算你們三人一起上,打死了在下,估計這些小輩,也不會笑話你們,只會為他們的老祖有這無邊的法力而喝彩吧,呵呵,這也算你們給他們上一課,告訴他們,想要在修仙界生存,不要臉纔是最高明的本事!”
蕭東聽見這兩人,與張萬鶴的一樣,在來了之後,不僅沒有要把衝突搞清楚的意思,而且,或許是因為他們在這裏作威作福慣了,蕭東今天的行為,觸碰到了他們的底線,讓這三人心裏面想著,一定要讓蕭東付出慘重的代價,之所以沒有一上來就動手,只不過是因為不知道蕭東的情況,聽見他們,不回好意的打聽自己,早就在玄武城憋了一肚子氣的蕭東,對只有金丹期的修為的他們,當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張兄,看來今天的事,是不能善了了,或許是因為太多年咱們沒有動手了,我們無極三俠的那點名聲,恐怕因為時間的流逝,都要讓眾人快完全忘記了,既然這位道友,不遲辛苦來這裏,給我們一次動手的機會,我們不妨就成全他,也讓所有人好知道,廉頗老矣,是否真的還能飯否?”
那位笑眯眯的“陸兄”在聽到蕭東的話後,還不等張萬鶴與那“華兄”開口說話,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燦爛的他,則說出了一番殺氣騰騰的話,而做出這樣舉動的他,還真對得起他那個“笑屍俠”的諢號。
這一位比起另外兩人,在他們三人中,一直笑眯眯的他其實是最殘忍的,而且,笑得越燦爛,則表示,他就說憤怒,那麼在他的心裏,也就越想用最殘忍的手段去虐待他的對手,直到最後,他看著那不成人形的屍體,從無聲的笑轉變成爆笑纔會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