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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一年之後中

    蕭東是何許人也,那歸元子說出那樣的話,他怎麼會聽不出來,威脅之意要大於勸說呢!雖然他不善於與人交際,不過,也許是生來的天性,無論於誰當面,與他交流的時候,他對自己有幾份善意有幾分惡意,可是感受的很準確的,而且這種技能,在這幾百年的修行路上,不知救了他多少次。

    “哼!老家、夥,你倒是好計謀,看著是給蕭某人一條活路,其實,實際上是往絕路上逼吧?一名元嬰中期的修士,再與一名金丹切的修士談判的時候,被逼著立下道心誓言,說什麼心裏沒有怨恨,那還不如說,狼把鬼吃了,能夠讓人信服!”蕭東聽到那歸元子的話語,在他的心裏,頓時就是一陣誹腹。

    “怎麼小友這樣都信不過老朽?”歸元子說完話,本來以為蕭東就算不立馬答應下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不僅一言不發,反而,更有要立馬把天雷子祭出來的樣子,這讓他又氣又急,因此,說話的時候,也就不免的有帶著情緒了。

    “前輩,你這是來真的嗎?我的膽子小得很,您一嚇唬我,我的手萬一一哆嗦,我一死了之,恐怕您就不好交代了!”蕭東聽見歸元子,好像失去了耐心,開始用帶著情緒的語氣對自己說話,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給他加一把火,在試探出他底線的同時,從他的身上,儘可能得到對自己來說最大的利益。

    “呵呵,小友還真會開玩笑,事情根本沒有到那個地步,而老朽只是,一時著急,還望小友莫要往心裏去。”蕭東這麼說話,差一點把歸元子的鼻子都氣歪了,可是形式逼人,縱然現在他的心裏想要一掌把蕭東劈死,可是看著他手裏的天雷子,眼角之抽搐了他,只好忍耐著性子,繼續好言相勸起來。

    “小王八蛋,等把你騙離了傳送陣,老夫有的是時間收拾你,到時候,一定讓你知道,死亡對你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在歸元子出聲勸慰蕭東的時候,就今天這種情況,覺得大為丟臉的他,心裏想著一定不會放過蕭東。

    “前輩,再來這裏的時候我的師傅告訴我,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他告訴晚輩,行事的時候一定要先小人在君子,因此,晚輩剛纔說的話,也並不是是針對您,只是晚輩,修為低下,想要要個承諾,一個晚輩離開了這個傳送陣,能夠活著離開這裏的承諾,除此之外,就那個光頭王、八蛋,一定要付出代價,畢竟不是他的話,事情也發展不到這個地步,而前輩您也不會,被別人看笑話!”蕭東好像知道,歸元子心裏想什麼一樣,所以在他說完話之後,他把他的終極目標,向他提了出來,告訴他,想要讓自己離開這個傳送陣可以,但必須得漫足自己兩個條件,相對的安全與足夠的好處,讓元嬰期修士也大感肉痛的好處。

    “小王、八蛋,等你離開這裏,老子必然殺了你!”那位光頭修士,聽見蕭東一次又又存著只是針對自己,現在他的小的殺意,如果不是竭力壓制的話,他確信單憑這股殺氣,就會讓蕭東心神失守,如此,算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冒犯,收回來的一點利息。

    “呵呵,如果異地相處,老朽一定如小友一樣,會提出同樣的要求,而且,小友所提出的要求,其實也並不過分,卻是如果不是劉道友的話,事情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方,因此對於小友提出的要求,老朽是可以答應你的。”歸元子到了現在,雖然如那光頭一樣,恨不得蕭東現在就去死,可是,他每當想起,如果蕭東把傳送陣破壞了,可能導致他從一名高高在上的長老,變成了,過著顛沛流離的被通緝的生活,心中所有的殺意也自然而然的,忍了下去。

    “啊,前輩答應了晚輩條件?那太好了,其實晚輩也不想死,根本就不願意因為這件事情,讓這麼多年的修行從此化為一抹泡影!”蕭東看見那人,不用心裏怎麼想,終於鬆口答應了自己的條件,心中暗爽說的他立馬假裝做了一種驚喜之情,像是一個單純的少年一樣,看著危機過去,就把他心中的想法,都願意拿出來與人分享。

    他的這種做法,自然而然的,被在場的所有的修士都鄙夷一番,不過,知道事情嚴重的他們,卻也沒有說出什麼嘲諷的話語,只是每個人的臉上,露出了看他他放棄了要炸傳送陣包含譏諷的笑容,就連歸元子和光頭修士都是一樣。

    “呵呵,老朽向來一諾千金,小友不妨提出你的條件,只要不太過分,老朽一定答應你。”看著兔子出了洞了,歸元子自然也要在努一把力,趕快把這個難題給解決了,萬一要是傳送陣現在有人穿送過來,蕭東要是受到驚嚇,祭出了天雷子,那可就真是過於滑稽了。

    “既然前輩如此說,晚輩當然,給前輩一個面子,其實我沒想要的,就是相對的安全,可那個光頭王、八蛋的儲物袋,如果前輩能夠答應晚輩,晚輩立馬離開這裏。”反正是裝傻充愣,因此,他索性獅子大開口。

    聽到蕭東提出的這個條件,在場所有的修士眼角都是急促的抽搐了幾下,尤其那一位光頭大漢,更是臉色剎那間變得奇差無比,甚至在這個時候,他都不想再管什麼炸不炸傳送陣,他就想立馬衝過去,殺了蕭東。

    “劉道友,我若是你,就不會衝動,否則的話,不管天涯海角,絕對沒有你的容身之處,再說了,那個小輩,只是漫天要價,等著在下與他談論一番,道友稍微的意思意思,先讓他從傳送陣上離開,以後,要殺要剮還不是悉聽尊便?至於有所付出的那些東西,我城主府會給予道友相應的補償,我想劉道友也不會因為,只是被那小輩編排幾句,就會不顧一切吧?”

    或者是因為那姓劉的所表現出來的殺意太明顯,那位歸元子,還未在他動手之前,就給他傳音,其中的意思,當然就是商量與威脅。

    那姓劉的,其實也真的沒有勇氣現在就對蕭東出手,對於城主府有多麼恐懼,其實早些年他領會過了,因此在聽見歸元子的話語後,他狠狠的瞪了蕭東一眼,就把心中的殺意完全壓了下去,自然也就放棄了要出手的衝動。

    他是一名元嬰期的修士,被一名金丹期修士,左一個王、八蛋又一個王、八蛋的罵著,如果要是不做些什麼,在冀州,他肯定會變成一個笑話,所以,他聽到蕭東提出的條件之後,就立馬的,藉助這個機會,來彰顯他的存在,告訴別人,他不容輕辱,果然在他那麼做了之後,那歸元子立馬開口與他商議起來,而大道理了目的之後,他自然而然的,選擇了順破下驢,如此就算別人還要嘲笑他,但是也會有一些人,稱讚他能夠忍辱負重,顧全大局。

    “小友你說提出的條件,或許有些過分了,保證你的安全,與劉道友的儲物戒一說,我們都還需商量一二,呵呵,小友或許太過激動忘了到了元嬰期之後,就不在使用儲物袋,而是換成了儲物戒指。”安撫住了那姓劉的修士,歸元子則立馬開口對蕭東說道,因為他知道只要蕭東肯開口,就一定不會輕易在把事情弄僵,所以他也敢說出這番話,出言與他商量起來。

    “前輩,不知前輩,能做到什麼程度?從前輩說與晚輩聽聽,如果可以晚輩絕對不會在做糾纏。”蕭東聽到歸元子那麼說話,自然而然的,也就摸準了他的脈,知道他不會輕易動手,所以,對於他所提出的談判,自然也就沒有意見。

    “呵呵,小友如此同情達理,真是讓人欣慰,既然如此,那老朽也就不客氣了,所謂的安全保證,就是你離開傳送陣之後,三個月之內,只要你不離開玄武城,絕對沒有人會對你不利,至於劉道友的儲物戒,老朽做主把他十分之一的收、藏,換作靈石交給你,算是他向小友陪的不是,小友可漫意?”

    聽到歸元子說的話,不僅是蕭東,其他心思通達的人,也立馬從裡面讀出了,他能用心險惡,三個月的停留期,就算是殺父之仇,也都能夠忍耐,何況於此,等三個月過後,蕭東離開了這裏,那等著他的,可能就是無止境的追殺,好像怕這樣他還不死,歸元子又立馬把那唯一的缺口給堵了起來,雖然不夠完美,但是用來對付蕭東卻是足夠了,一名元嬰初期修士所有收、藏的十分之一換成的靈石,恐怕就是元嬰修士都會動心吧,那麼,等他離開了這裏之後,為財而來的人,一定會數不勝數,到那個時候,等待著蕭東的下場,一定會是生不如死。

    “老東西,果然沒安好心,哼哼,如果蕭某人真的只有金丹期的話,那肯定落入你的轂中,落個身死道消,魂飛魄散的下場,可是,蕭某人如果真的動手的話,你這個老東西,都不被蕭某放在眼裏,你的這些計謀,自然而然的,就大打折扣了,不過,既然你敢算計蕭某,那麼就做好大出血的準備吧!”

    不知其他人怎麼想,反正蕭東聽見歸元子,說出那一番話,他對這個慈眉善目的老頭子,則是連一點好感都欠奉了,因此他看著現在還腆著笑臉看著他的歸元子,立馬下定決心,心裏想著一定要好好的敲他一筆。

    “前輩,晚輩僅僅只有金丹期的修為,如果僅在這裏停留三個月的話,晚輩不如現在就去死,還有,幸虧晚輩機靈,早一步的拿出天雷子,否則要讓那個王、八蛋來到了我的面前,恐怕晚輩,現在已經變成一堆枯骨了吧,所以十分之一的收、藏,絕對不能夠得到晚輩的原諒,如果前輩,誠心誠意與晚輩談判的話,不妨聽聽,晚輩的條件。”

    “呵呵,交易嗎,本來就是滿天要價坐地還錢,小友既然有不同的想法,不妨說出來,我們合計一下,一定能夠找出平衡點。”歸元子聽見蕭東的話語,只是輕輕一笑,卻也沒有否認,蕭東所說的那些話所指出的問題。

    “晚輩在玄武城滯留三年,還有他的儲物戒我要一半,包括那枚儲物戒,此中條件如若前輩一個都不答應的話,那麼晚輩立馬引、爆天雷子,大家一拍兩散!”

    歸元子不懷好意,打著財帛動人心的幌子,算計蕭東,讓所有的人,等著對他動手,那麼現在,他蕭東以牙還牙,不僅透過這種方法,陷那姓劉的為不義,而且,也打破他們兩方的同盟之誼,因為他相信,歸元子爲了保證玄武城的威嚴不受侵犯,就一定不會同意,他在這裏呆夠三年,那麼在蕭東那麼決絕的提議下,自然而然的,就會去逼迫那姓劉的,而在此時,無論那姓劉的答應還是不答應,他的處境,就會在這一瞬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可以說是乾坤倒逆,讓他的一番算計,付之東流,而且,可能因為他的寶物露了白,還會引起其他人的惦記,從此,過著跟自己一樣的生活,只是自己是假,而他卻是真。

    “原來因為是個二百五,沒有想到,此人的心機如此之重,他這樣逼迫那姓劉的,難道真的不害怕姓劉的不管不顧的對他動手?還是他視死如歸?可是不管怎麼樣,玄武城的威嚴不容有失,看來,與那姓劉的必須得好好談一談了!”聽見蕭東那麼說,不管其他人怎麼想,歸元子,則是體會到了他的厲害之處,因為不管蕭東說的是真是假,他都不敢賭。

    “劉道友,老朽向你保證,閣下拿出的那些東西,會原封不動的奉還與你,請劉道友以大局為重,暫且答應了小子的條件如何?”

    “哈哈,歸元子你是吃定了劉某了嗎?雖然在下只有元嬰初期的修為,我想如果,我能造成的破壞力,一定勝過那個王、八蛋吧?歸元子你確定,要逼迫在下答應那小子的條件嗎?”

    “唉,劉道友何出此言,只是受一時的委屈,能夠贏的玄武城的善意,我想這場交易,一定劉道友不會那麼堅決的拒絕吧!”

    “歸元子,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劉某人倒是想要拼一拼!”聽見歸元子說的話,那姓劉的修士,瞬間明白了什麼叫做欺人太甚,所以,他也就不再客氣起來。

    “唉,我以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渠溝,既然劉道友,沒有無私的奉獻jing神,那麼如果在下說,只要你暫且答應了小子的條件,就可以成為城主府的長老,而且,因為這件事,還減你十年之功,不知劉道友,這個條件,可還滿意?”

    蕭東丟擲那個問題以後,那姓劉的和歸元子,則透過傳音開始談判,而且他們知道時間越久,給蕭東造成的壓力就會越大,因此在談判的時候,只是僅僅一個試探,就立馬丟擲了殺手鐗,而且歸元子敢於肯定,那姓劉的,對於這個條件,絕對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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