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激戰下
那位錢長老看見鄭陽要拼命了,知道勢不可逆轉的他也只好拼了,講真的,就他那心裏也對他自己能不能,擋下蕭東這一擊也沒有沒有多少把握。
“千葉掌!”
這掌是這位錢長老的成名絕技了,所以呢,原本一些看不著門道的修士,看著鄭陽和這位長老,兩人同時拿出,他們最厲害的功法,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蕭東已經這麼厲害了,每個人的不由的倒抽起涼氣來。
“要拼命了嗎?呵呵呵,正合我意呢!”
蕭東看著那位錢長老與鄭陽二人同時出手,根據他們兩個人所發出的招式帶來的氣勢,以及周邊的人吸涼氣的聲音,蕭東也知道了這兩人開始拼命了,對於這種狀況,他不僅不驚反而感到欣喜,因為這種場景,不正是他一直編造引導的嗎?
他想要在太真門裏麵,重新樹立他自己的威信,所以就必須的找三兩隻可以讓殺掉的雞,才能起到敬候的作用,可是呢,這裏畢竟是他的宗門,如果他把事情做的太過了,涉及的人多了,恐怕,事情也不是那麼好善了的,因此,對於這次機會,在蕭東心裏認為是必須要牢牢把握的,而且,還有用這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麻利的把這幾人,給打趴下,一則可以帶走柳倩,二來可以達到目的,一時二鳥,豈不美哉!
“哼哼,得意什麼?你以為,你真的有多麼了不起嗎?錢長老可是青州響噹噹的人物,你以為,他老人家,是你輕易的能夠打倒的嗎?哼哼,雖然我的實力不及你,但是有錢老助陣,我鄭陽就算拼著命,也就把你這個目無宗門規矩,不及同門之情的狂徒給鎮壓了。”
看看什麼是卑鄙無恥,就是這個樣子,明明兩個人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句話現在還要陷害那位錢長老,要把蕭東的注意力完全的引到他的身上,他這話剛一說出口,那位錢長老差一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什麼叫做與虎謀皮,大概也就是這個樣子了吧。
像他們這種臨時因為利益結成的同盟,雖然彼此都不是多麼信任,可是,這個錢長老還是沒有想到,人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想到這裏,他的頭皮就是一種發麻,甚至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暗暗後悔,自己或許那時候真的不應該貪圖那點小利,任憑這個傢伙的三寸不爛之舌,就跟他來算計蕭東,而他看見,蕭東因為鄭陽的話,真的把目光投向他的時候,他甚至有一種,自己覺的自己是踏破鐵鞋來找死之感,同時,對那位剛纔,還蠱惑著自己,要與他同心協力,與蕭東拼命的傢伙,恨到了極點。
“真是沒想到啊,老夫終年打雁,今天倒是被雁給啄了眼,小東西,你以為這樣,老夫就沒有對策了嗎?哼哼哼,老夫叱詫修仙界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吧,就憑你這種小伎倆,想要陷害老夫,那就不要怪老夫,對你不客氣了!”
這老傢伙想當年也是,響噹噹的人物,當然他這位響噹噹的人物,並不是因為他的實力有多麼強大,而是他這人,陰損的很,鄭陽與之比起來,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感覺到了人家要陷害自己,那位錢長老當然要一報還一報了,但是呢,他並沒有因為氣憤而昏了頭,他知道現在最大的敵人是蕭東,而不是那位壞的流膿的鄭陽,他會退出這場戰鬥,但是呢,在退出之前,他知道他必須的,拿出一定的實力,讓蕭東有所選擇,畢竟他相信蕭東不是一個傻子,等他表現出一定的實力,然後,在向蕭東示弱,許下一些好處得到他的諒解,也不是不可能的,反正蕭東那貪婪的名頭,在太真門可是響亮得很呢,至於那鄭陽,他認為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就應該受到懲罰,甚至他的這麼想的時候,都忘了,一句叫做“人與類聚物以群分”的古話。
蕭東的攻擊來勢洶洶,那兩人的,當然也看起來差不了多少,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三人,各自發出的招式,終於碰到了一起,由於每一招每一式都大有莫大的威能,因此,當他們三者,碰到一起的時候,頓時激起了一場能量風暴,等它擴散開來之後,這場能量風暴,席捲了他們三人所在的位置上的一切。
“啟動陣法!”
當那場能量風暴向外擴散的時候,在一邊看戲的人,當然也不是吃素的,一聲令下之後,就啟動了陣法,把這股威能,給擋在了陣法裡面,讓一些,實力低微的小修士這纔回了魂兒,他們對視一眼,然後毫無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顯然當時那一下,可把他們嚇得不輕,那一個一個臉色慘白的樣子,就是證明。
“誰贏了?”
“啊,操,下老子一跳,他媽的你問我我問誰呢,裡面那麼亂,能看的清楚嗎?你以為老子是元嬰期修士呢?”
“大驚小怪的樣子,按我的推理,一定是錢長老與鄭師兄勝了,”
“操,你怎麼不去死,還你的推理?推你妹!他媽的你一個築基期修士,能夠看見什麼?拍馬屁也不是你這個樣子,你的錢長老和鄭師兄又不在這裏,老子看你這副慫樣子,真的想揍死你!”
“這小子是執法殿人吧,他奶奶的,你們真的以為你們了不起啊,蕭師叔一出手,還不把你們打的屁股尿流的,一個金丹後期,一個金丹期大圓滿,兩個人聯手,呸,真他媽的不要逼臉,就你們這幫人,還一天的把公平公正掛在嘴上,在老子看來,那和放屁有什麼區別,還不如放屁呢,那起碼還能聞聞味兒,你們說的那些話,除了噁心人還能有什麼用!”
“嘿嘿,這位師兄高見,執法殿,”
“閉嘴!”
“你又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讓老子閉嘴,啊,啊,武師兄啊,小的眼瞎了,還請武師兄就把小的當成一個屁放了吧,小的知錯了!”
“哼!”
“多謝師兄開恩,多謝師兄開恩!”
“看見了看見了,怎麼可能?”
“什麼,怎麼會這樣?”
“臥、槽,不愧是榜樣啊,真牛逼!”
就在那幾人吵吵的時候,一聲大叫,把他們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一個個的,同時把目光,投向了蕭東他們剛纔戰鬥的地方,而後,他們這些人就想見了鬼一樣,要不是眼珠子有眼眶子擋著,估計那一個一個的眼睛,都掉到了地上吧。
眼前這一幕太過於詭異了,他們看到的,陣法裡面,依舊是三人在那裏站著,不過呢,他們三人所站的位置,成了眾人,最想不通的地方,就剛纔那一位,和鄭陽一起出手與蕭東動手的那位錢長老,現在卻站到了蕭東的旁邊,低眉鼠眼的,給人的感覺就是,他現在成了蕭東的狗腿子,這他孃的,纔多長時間,怎麼就會發生這種情況,別說是那些低階修士了,就算是一直關注著這場戰鬥的那些個元嬰期修士,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有一些甚至,恨不得飛過去,把那位錢長老給揪出來,當面質問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不管別人怎麼想,可是事實就是事實,而且別這件事很有趣的事還在後麵呢,當有些人,被那位錢長老詭異的舉動所吸引的時候,又有一個聲音,在人群之中想起。
“操,鄭陽的身上插的那一把法劍是怎麼回事兒啊,我的天哪,這簡直是在開玩笑啊,怎麼可能會這樣,他怎麼敢呢!”
“什麼還有這種事,我日!”
如果說剛纔,錢長老一副狗腿子模樣站在蕭東旁邊,讓這些人,大跌眼鏡兒,那麼現在這種情況,查一點讓他們出岔了氣,走火入魔。
如果說錢長老省時度事,投入了蕭東門下,別人在笑話他無恥的同時,還會奉上一句,識時務者爲俊傑,不論是誇讚還是譏諷的諺語,但是現在呢,他竟然對自己的盟友,背後下手,這簡直他孃的要逆天了,現在說他無恥,那簡直是在誇他,甚至他們都不明白,像他這種人,蕭東怎麼會相信他,允許他站在自己旁邊,給他當狗腿子呢。
這事情透著詭異,一時半會兒的誰也想不明白,隨著時間流逝這些人,纔回歸了主題,開始關注起了,這一場廝殺的最後結果了。出現那種詭異的情況,蕭東是勝利者,那當然是不言而喻的了,不過呢,雖然分出了輸贏,可是一場廝殺,同樣令人關注的與結果同樣重要的過程,也是沒有人願意忽視的,畢竟,他們不知道,或許在什麼時候,自己會不會,與蕭東起衝突,如果他像今天一樣,用同樣的招式向自己出手,自己該如何應對,如果自己擋不下來的話,會對自己造成什麼樣的傷害,這也是那些心有想法的看客不願意錯過的最主要事情。
那三招的碰撞,因為三個人都是竭力出手,所以才形成了那場席捲整個戰場的能力風暴,這場能量風暴,他是不會分敵友,因此,它不僅破壞了,所有的建築物,更重要的是,他的形成給蕭東他們三人,都帶來了不同的傷勢,而從著不同的傷勢上,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就可以腦補出一些剛纔戰鬥的時候,被遮擋起來的場面。
現在站在那裏的蕭東,他身上穿著的衣服是嶄新的,而他的頭髮,也打理得一絲不苟,很顯然,他這種情況,是在剛纔大多數人看不清的時候,整理過的,由此可見,就在那場能量風暴的衝擊下,他也並不好過,而且,其他修士也敢肯定,如果蕭東現在讓他們看見他的臉面的話,他們就絕對能夠從蕭東的臉色上看出,剛纔他所受的傷,其實,也蠻重的。這種情況,當然也只有少數的修士看的見了,畢竟啊,殺雞儆猴嗎?是不能讓別人輕易看穿自己的底牌的,能夠瞞住大部分的人,也算是成功了,因此,纔有了其他人看見了這一幕。
蕭東是這種情況,那些心事通透的人,很快就想明白了,至於那些想不明白的,誰會在意他們,有個熱鬧看已經很不錯了,那些看著蕭東這個樣子的修士,尤其是那些,能夠看清楚,他的真實情況,還有那些能夠想清楚,他這樣做的用意的修士,都不由得在心裏面,暗暗的豎起了大拇指,不得不嘆一聲高明。
站在蕭東身邊那位甘願給他做狗腿子的,叛變了自己盟友的錢長老,情況就不太好了,蓬頭垢面,衣衫襤褸,身型佝僂,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他的左手臂,就算站在那裏,也在不由自主的抽動著,就算金丹期大圓滿的他,也控制不住,這讓所有的人,僅僅中置裡面就可以看的出來,這位剛纔還不可一世的錢長老,所受的傷,應該是很重了,不然的話,那一段時間裏,他一定會像蕭東一樣,處理一下自己,不會讓更多的人把他這狼狽的一面,給盡收眼底。
那位鄭陽呢,他應該算是最慘的,先不說他後背上插著的那一把法劍,單說的也別人看見的,他那隻剩下半支胳膊的右臂,和右胸的那一個大血窟窿,就足以證明,他在這次戰鬥中,所受的傷,幾乎可以說是致命的,而現在呢,在眾人看來,他能夠活著,才他孃的是個奇蹟呢,現在的鄭陽,好像在堅持著什麼,纔沒有倒下去,不過了,那嘴裏麵不斷咳出的,還有那胸口不斷往外冒的血,以及那猶如打擺子一樣,不停顫抖的身子,也在預示著,他這種還勉強站著的姿態,一定不會,支撐太久,現在的他,哪還有原來作為執法殿首席大弟子的那股威風勁兒,狼狽不堪,用來形容他,恐怕,也不能代表他現在的狀態了,或許慘不忍睹更貼切一些。
“真是好狠的心,好歹毒的手段,同門教技,下手如此之重,蕭東你該當何罪?以本座看來,廢你修為,逐出師門對你來說也算的上仁慈了吧,哼!”
就在眾人,沉浸在這種,因為驚訝震驚而造成的詭異的氣氛之中的時候,一聲爆喝,如炸雷一樣在眾人耳邊響起,這讓所有的人,頓時又期待起來,等待著這一場好戲繼續延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