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打手
“草!”
“我更草!”
“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這樣?丘老闆,你不該給大家一個交代嗎?文道友話音還未落,就出手襲殺,難道是有什麼見不得人得黑、幕嗎?丘道友還是你覺得在座都是傻、逼,不僅要讓你坑去靈石,就連我們的智慧也將無情的遭受你的侮辱?莫非丘老闆覺得豐白寶樓可以坐到一手遮天嗎?各位,難道大家就這樣甘心被他們糊弄,不,大家就這樣甘心忍受他們的欺騙嗎?”看到變成了碎肉的文才超,其他先是一愣,然後發出無限的驚歎,這些人雖然心理有太多的疑問,但是除了一名女修之外,其他人都選擇不發表任何意見,大家都清楚,相比於其他,每個人都喜歡活著。
“呵呵,房侄女,你這大帽子老朽可是擔不起,豐寶樓有豐寶樓的規矩,我想房侄女是清楚的,那麼剛纔另師兄的所作所為已經觸及了豐寶樓的底線,所以丘某人才不得不痛做決定,對於貴宗喪失良才,丘某也十分的難過,因此,老朽決定,以後貴宗無論與豐寶樓做什麼交易,三年之內,在九州大陸任何地方,都可以享受八折優惠,這也算老朽的小小補償吧,還望房侄女節哀,還望房侄女三思。”丘北隱晦的掃了一眼蕭東,等他看到蕭東的眉頭得以舒展之後,他也就緩緩的舒了口氣,然後才轉過身子,來應付那個言語過於嚴厲的的小丫頭,文才超的師妹,他所在宗門,同輩修士,資質也上佳的房玲瓏。
“哼!前輩難道當玲瓏是三歲小孩不成?”
“玲瓏,夠了!才超壞了人家規矩,就應該受到懲罰,你在這裏胡攪蠻纏又算什麼?盧仲把她帶回去!”就在房玲瓏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位中年修士,出聲喝止了她,然後又對著站在那裏,臉色煞白,拳頭緊攥,好似在忍耐著什麼的盧仲說道,讓他把那不服氣,還要講道理的房玲瓏連拖帶拽的拉著向豐寶樓之外走去,而這兩人也因為不甘心,羞愧的滿臉通紅。
“呵呵,人才倍出啊,這位小友既然可以勝過譚某得那不肖弟子,那麼見識一定幾位不凡,不知可否賞臉與在下對賭一局?”那人目送著自己的兩名弟子離開之後,轉過身子看著蕭東,話語之中不含一絲香火氣的問道。
“丘老闆,這算什麼?打了小的,就來個老的嗎?豐寶樓有這樣的規矩嗎?逼迫修士必須參與對賭?丘老闆,你是否可以為李某人解解惑?”蕭東瞟了一眼,站在他身邊,應該是金丹期大能的修士,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麵,大聲的向着丘北出聲問道。
“呵呵,這位小友,真是長牙尖嘴利,譚某何時要逼迫與你,不過這一場對賭,究竟結果如何,我想你我心裏都清楚,其他的靈石與名聲譚某可以讓與小友,但是那鳳凰膽,小友必須交給我,不然譚某就會很不開心!到時候小友也某要怪譚某不知分寸,以大欺小。”看到蕭東的態度,譚詠冷冷的一笑,然後他盯著蕭東半真半假的威脅出聲。
“這位前輩,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這沒鳳凰膽,現在已經是我的了,其他靈石什麼的也都是我的了,甚至就連文才兄的那攤爛肉都該歸晚輩所有,那麼前輩說這話,是究竟什麼意思?打算搶去豪奪?前輩要是打著這樣的注意,那麼晚輩就不得不奉勸前輩一句,前輩請睜大眼睛看一看,你腳下站著這個地方,是哪裏?然後再去考慮其他。”
一名金丹期修仙者,對於築基期練氣期,可以算的上真正的大能,可是這位大能,以往無往不利的舉動,這一天在蕭東面前,卻大大了折扣。蕭東不僅不買他的賬,還出口戲弄,嘲笑,引來其他修士的關注,但是能修成金丹的修士,哪一個又沒有學過無敵不要大、法呢,這姓譚的根本就沒有安著蕭東設計好的套路出牌,然後兩個瘋子,來一次無硝煙卻又異常兇險的較量。
“呵呵,這位小友,鳳凰膽是何物?小友有足夠的實力去擁有它嗎?”譚詠沒有理會蕭東的諷刺,他又別開生面的說道。
“哈哈,譚前輩,你不會還要想與晚輩說一句,天材地寶有德者居之呢?”蕭東對他的提問避而不答,好像要下定決心,非要把那個不要臉的招牌,給譚詠掛在頭上。
“呵呵,李小友,難道你的長輩在你出門在外之前,沒有告訴你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嗎?”譚詠看著蕭東不吃他那一套,又來一招,一邊試探蕭東的底細,一邊把他的獠牙開始向嘴外伸出,做好只要蕭東稍微出現差錯,就要隨時噬血的準備。
“哈哈,前輩多心了,小子的長輩在小子離家之前,只告訴小子一句話,前輩附耳過來,晚輩說與你聽!”蕭東哈哈一笑,之後之後他像是無計可施,要扮小丑一樣,開始擺著手招呼譚詠靠近他的身前。
譚詠是藝高人膽大不假,可是修仙界,陰溝裏翻船的事時時刻刻都在發生,他怎麼會按著蕭東的節奏做事。他有他自己的對策,他看著這時的蕭東,身上開始散發出無比濃烈的殺氣,並且在第一時間鎖定蕭東,他已經膩歪了與蕭東打言語上的機鋒。
“譚兄,如果丘某人是你,就絕對不會去做這令自己陷入無盡深淵的決定。”丘北是不稀罕蕭東的,可惜他並不能因為他不喜歡,就敢眼睜睜的看著蕭東受到傷害,因此他看著那好像做了決定,要打算對蕭東用強的譚詠出言提醒道。
“哦?是嗎?丘道友,我知道你們豐寶樓很不凡,所以譚某人可以對我那徒兒慘死一事既往不咎,但是,丘道友現在還要阻擋譚某錯過當下的機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譚詠對豐寶樓毫不客氣的殺死文才超,對他們在就滿懷意見,這時聽到丘北又要阻止自己奪寶,心中的恨意頓時噴涌而出,說話也就不在客氣。
“過分?呵呵,譚兄,你我相交多年,丘某隻是不忍看你就這樣慘死,纔出言提醒罷了,如果譚兄覺的丘某這樣做是在阻擋譚兄得到機緣,那麼譚兄大可以動手試試,不過要是那樣的話,一切後果,還請譚兄考慮清楚。”丘北並沒有因為譚詠說話的不客氣而生氣,他還是極力的去勸阻他,這當然不是說他與譚詠有多麼深的交情,而是他不想因為這個莽夫,把自己拉下深淵,所以他在於譚詠說話的時候,打了個手勢,給那四老,讓他們做好為蕭東抵擋譚詠突發起的攻擊。
“呵呵,丘兄,你知道,只要譚某動手憑藉那四位是擋不住的,不過丘兄一味的勸說,譚某覺得還應該給丘兄一個面子,不過這樣的話,丘兄就不得不回答譚某的一個問題了。”譚詠畢竟是心思縝密之輩,對於今天丘北竭力阻攔自己對那小輩出手,甚至為此還不惜與自己翻臉,呀開始發現事情或許並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因此他稍稍的壓下了心中的殺意,換了一種話語,埋下問候伏筆,又與丘北交談起來。
“呵呵,譚兄能夠懸崖勒馬,丘某人覺得此時當浮一大白,丘某也知道譚兄要問什麼問題,可是抱歉,這讓譚兄失望了,對於那小輩的身份,丘某也所知不詳,而且有出於規定,丘某人不可以顯露他的一絲資訊與外人,譚兄多擔待,不過,丘某人關於那晚輩的情況,可以告訴譚兄一個訊息,只要其人在豐寶樓受到一絲威脅,無對其出手的手是何人,將會被列為豐寶樓不惜一切代價除去的目標,到時候,元嬰期修士,也將會由總部派遣,前來來追究,不死不休”
丘北對於譚詠上道的表現,十分滿意,儘管他知道這譚詠心裏還極為不甘,可是他要做到的就是保證蕭東在豐寶樓不受到任何威脅就足夠了,所以他盡他自己最大的許可權,告訴了譚詠整件事情的嚴重性,因為那四老不是譚詠的對手,現在豐寶樓的所有供奉也都不是譚詠的對手,那麼最好的辦法,就只有讓他知難而退了,丘北也正真的看到了譚詠嚴眼中的退縮,重寶不容錯過是正確的,但是這麼多年的修行,因為一時的貪念就付之東流,也不是哪一個修士可以說放棄就放棄的,至於說做一票藏起來,然後進行潛修,呵呵,不好意思,豐寶樓是從買賣訊息起家的,那無孔不入的勢力,會讓他無所遁形。
“是這樣嗎丘兄?不過你又該如何證明,你所說的那些話,不是誆騙譚某呢。”譚詠身上的殺氣稍微收斂,不過他依舊沒有讓蕭東脫離他的視線,他還要確定,丘北所說的話,有沒有破綻,然後再做決定。可他自己是當局者謎,完全疏忽了,那股狠戾的殺氣,只要有過洩氣,那麼就講不在具備當初的威勢,所以,蕭東這時也在他詫異的眼神裡,開始把目光轉移到其他地方,這讓惱火之餘,也暗暗心驚,或許這一次真的是差一點踢到鐵板上,心裏也不由的開始考慮如何化解蕭東心裏對他的不滿了。
“我誆騙譚兄,呵呵,譚兄倒大可不必這樣認為,因為丘某如不是必要,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小輩,與譚兄生出這樣的糾葛,或許譚兄認為丘某人的目標在那鳳凰膽之上,呵呵,譚兄這更是太小看丘某人了,那鳳凰膽雖是不可多得的重寶,但是還不值的丘某爲了他,處心積慮,而且,丘某人可以明確的告訴譚兄,你或許不用多久就會因為自己今天這選擇,感到驕傲,咳,譚兄你也不要開口發問,丘某還是那句因為規矩不便告知。”丘北看著譚北已經被他用言語給控制住了,他極為滿意,悄悄的送了口氣,並且由於心情大好,他決定在對那譚詠透漏一二訊息,好讓他欠自己一個大大的人情。
“哼!希望丘兄所言都是事實吧,不然,譚某就算付出足夠的代價,也會讓丘兄給某家一個交代。”譚詠到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勇氣再去找蕭東的麻煩了,他聽到丘北的話語之後,剛好順破下驢,不過作為一名金丹期修士,就算認輸,也要表現出與衆不同的一面,比如冠冕堂皇,比如說最起碼錶麵裝逼的形象要一裝到底。
“哈哈,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而譚兄更是俊傑之中的人傑,丘某保證,某家所言沒有絕對沒有一絲欺騙,而且丘某也相信,過不了多久,譚兄一定會備上好酒好菜,感謝丘某今天對你地阻攔,不過現在,譚兄有一件最為要緊去做的事需要去做,呵呵,看譚兄表情,丘某就知道譚兄不會如此疏忽,我與那小子面前還有幾分薄面,譚兄如果需要,可說與丘某,某家願為譚兄周、旋一二。”
“小子,說說你的要求!”譚詠對著丘北輕輕頷首,然後又給蕭東傳音道。
“呵呵,晚輩其實原本也沒有什麼要求,不過前輩既然開口發問,那麼晚輩也不好不識抬舉,三次出手的機會,只要前輩代替李某出手三次,李某人就心滿意足了。”蕭東看著這位能縮能伸的金丹期修士,呵然一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三次出手的機會,也不為過,老夫答應你,不過你該老夫一個時間限,還有對有何修為的物件出手的範圍。”譚詠看著這個分寸把握的極好的晚輩,心裏感慨之餘,又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呵呵,這不需要前輩擔心,晚輩自會安排妥當,不過爲了讓前輩放心,晚輩可以為前輩透漏一些訊息,一年之內,不超於前輩的修為,前輩可滿意,呵呵,看前輩的表情應該是頗為滿意,那麼晚輩就不留前輩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