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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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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來了

    “咳咳,幾位對李某提出的問題不感興趣?亦或者是有什麼想法,打算搏一搏?”蕭東看著那幾名臉色明顯不怎麼好看的老者,咳了幾聲,把他們的目光吸引過來,然後語氣輕佻的問道。

    “李兄你是不是忘記了一個人?”這四老現身以後,文才超就發現,自己好像在這裏找不到了位置,蕭東一直佔據這主動,而且隨著時間流逝,他發現,蕭東好像越發的變得牛逼的不行,簡直要逆天了。

    這四老是誰,什麼修為,什麼身份,他一清二楚,可是現在這四個老傢伙,一改以往常態,都好像屈服於在了蕭東的淫威之下,不僅沒有大發雷霆,而且好像都在剋制著什麼,讓文才超震驚之餘,更多的則是是不甘心。

    眼前這人,面貌普通,修為低下,而且還有些猥、瑣。當然這是文才超自己認為的,蕭東雖然不具潘安之貌,但也是一條響噹噹的漢子,呵呵,響噹噹的一位年輕有為的後進之士,再說了,男人的魅力也不僅僅的提現在面貌之上,反正就這麼說吧,蕭東絕對與那猥、瑣二字是不掛勾的。文才現在覺的他自己與蕭東相比,簡直就是懶蛤、蟆與游龍,泥鰍之與鯤鵬,山雞與之鳳凰,總之一直活在他人恭維之中的他,有些接受不了,他給予顯露他的存在感,因此,腦子一熱,就說出了那麼一番話,就算心裏覺得不恰當,他也打算耿直脖子挺下去,他不認為在這扶搖城,還有人,對,就是眼前這個癟三敢對自己怎樣。

    “呱噪!”

    那持尺老者,原本被蕭東因為蕭憋了一肚子氣,沒地方撒,現在這想要刷一下存在感的文才超,剛好成了他的出氣的物件,因此還不待蕭東答話,那老者就轉了過頭瞪眼,用像要吃人的目光盯著文才超,呵斥出聲。

    “尺老!我、”文才超沒有想到以往對自己讚許有加的老者,突然會這麼嚴厲的呵斥自己,他有些想不開,更覺得委屈,所以他轉過身幽怨的看著那老者,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終他還是沒有說出口,就被那老者,極為不客氣的打斷了。

    “什麼次老,你們全家都是次老,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就算文鞏義也的掂量掂量自己,你算什麼東西,怎麼看你的表情,你好像很不服,那麼老子要問你一句,你是打算要動手嗎?你要想好,不然不要怪老子出手無情。”那老者用手裏的玉尺幾乎在指著文才超的額頭說道。

    “你、孃的,你這個發了瘋的老梆子,老子什麼話也沒說,你就這麼對老子,以往的孝敬都是餵了幽冥犬了嗎?你姥姥的,那小子對你如狗一樣,你他、媽、的都不敢敢表達一絲不滿,老子說一句話就這樣,你個該死的老梆子,一輩子不能晉級金丹期的老梆子,該死的!”文才超等那老者說完話,一口氣差點背過去,他忍著怒火,在心裏把那持吃老者詛咒了無數遍,才又接著開口道:“前輩,這鳳凰膽已經屬於晚輩,那麼晚輩覺得自己終有說話的權利,再說作為修仙界的佼佼者,我想李兄也不是那強取豪奪之輩吧,尤其在這名聲在外的豐寶樓。”

    “呵呵,我覺得文兄提出的疑問頗為合理,我是沒有考慮周到,疏忽了你的從在,但是李某人又確實需要那枚鳳凰膽,這樣吧,丘老闆,你不防為李某人出出主意?作為前輩,且又常於此事的丘老闆,不會讓李某人與文兄失望吧?”蕭東看著現在幾乎失去了分寸,不知是爲了面子,還是捨不得那枚鳳凰膽,極力的想要拉攏其他人下水,亦或者是直接給他人身上潑髒水的文才超,對著丘北說道,言語之中雖然聽起多為提醒,可是老於世故的丘北又怎麼甄別不出,這他娘其實是在威脅。

    丘北現在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幾乎是被一個小輩給逼瘋的,在則那不知進退的文才超,更是讓他出奇的憤怒,對於蕭東,他不敢有所動作,但是對於這個只是在青州的二流勢力,在九州大陸幾乎不入流的小門派的掌門嫡系弟子,他真想一巴掌把給拍成虛無,蕭東敢於威脅他,是人家有足夠的資格,可是文才超憑什麼,不僅出言威脅,還想著把所有的人拉下水,給每個身上潑幾盆髒水,就這樣他越想越生氣,於是他對著那持尺老者使了一個眼色,之後對文才超,就連一個眼神都欠奉,轉過頭看向蕭東,就像修的一門無敵變臉大、法一樣,怒容早就消除,取而代之的一張脈脈含情,差一點,讓蕭東看吐的老臉。

    “呵呵,李小友言重了,豐寶樓怎麼會自砸招牌,一枚鳳凰膽,李小友喜歡,就送你了,小事一件,出此不知李小友,好有其他什麼要求,像李小友這樣的貴客,豐寶樓是會竭盡全力的去滿足的。”

    “什麼不會自砸招牌!”蕭東聽到這梆子說完這句話,然後連向它名義上的主人,文才超詢問一聲都沒有,就直接把它給了自己,差點笑出聲來,不過這只是一時的想法而已,蕭東知道做人不要太過於過分,得了便宜就算了,好要拿出顯擺,那就是招人恨了,其實在場的這些人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如果他敢說出來,估計,那些人早就吐了,這是什麼人呀,不要臉也有點界限好不好,這還不過分,肯定有人在心裏要問一聲,“你給老子說說,這還不過分,那怎麼樣纔算過分!”

    蕭東懷著自我良好的感覺,自我陶醉了一番,然後騷包的點點頭,之後他又掃了一眼,那位好像發現了事情有些大發,臉色變得慘白毫無血色的文才超,不知為何,迎上他那乞求的眼神,鬼使神猜的漏出了個殘忍的笑容,然後他就在搭理這些人,轉頭看向了陣法之外,在那裏有舔舐傷口,哀嚎著的修士,也有那站在豐寶樓之外,探頭探腦向裡看的修士,不過有一人,最為特別,蕭東看到他之後,微微的舒了口氣,暗道一聲“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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