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不堪一擊中
“你這小賊,欺人太甚,我殺了你!”任龍顯然對蕭東的戲謔,已經忍受到了極點,他叫囂著發泄自己的怒氣,表達著自己的決心。
“哎吆,我好怕呀,你敢叫的在大聲些嗎?或許這樣就會把我嚇死呢!”蕭東本想利落一些,解決了這條雜魚,可是人家哪怕就是跑龍套的,卻也有十足的戲,對此,蕭東覺得也應該配合一下,樂趣,不就是有此而來嗎?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啊,焚天煮海!”任龍的怒火已經出離了憤怒,他覺的自己可能都要自燃了,於此同時其他人也是這般看法,因為這時的任龍全身都騰起了火焰,把他自己照的通紅,並且從他那裏傳出熾熱高溫,都讓其他看客改變了對他的看法,這人不是個傻、逼,而是僅僅沒有太多的戰鬥經驗罷了。
“燒死他,任師兄,燒死他!”
“任師兄威武,燒死他!”
“……”
看見任龍一出手,用的就是在烈火宗也排的上號的頂級功法,並且也運轉的有模有樣,烈火宗的其他門人,也都站在戰團之外,為他喝彩。
“蕭師弟,拍死他!蕭師弟,拍死他!”
“咯咯,蕭師弟,別玩了,我們還有要事去做呢,你都耽擱多少時間了!”
“對,對,蕭師弟,柳師姐說的對,你快些拍死他算了,白、白浪費那麼多時間。”
聽到烈火宗的人,為任龍加油助威,太真門與蕭東在黑水潭攜手戰鬥過的那幾名同門也不甘示弱的吆喝起來,只是他們說的話有些氣人,好像那烈火宗的任龍在他們眼裏就是一隻臭蟲,只要蕭東隨意一出手,就會送他下黃泉一樣。
“這太真門的人也太小看人了吧?難道他們真的那麼強?要事這樣的話,在接下的奪寶行動中,他們需要好好的照顧一下了。”不少宗門勢力心生了這麼一種想法。
“哼!這任龍真是不知死活,太真門那廝,恐怕就算諸葛雲也不得不小心應對吧,不過這幾年烈火宗也太猖狂了些,有人能夠滅滅他們的威風,本姑娘還是樂意看到蕭東的,想來,那鄭俠與冷風也不是這個意思吧。”玉舞蝶心裏是這麼想的。
“哼!玉舞蝶那騷狐狸,口口聲聲說什麼喜歡諸葛雲,先前還擔心,他們兩家連手呢,不過現在看來,這娘們兒是想要看著烈火宗丟個大人了,唉,他媽的,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還真不假呢!”
冷風看著在那裏不言不語,眼中閃著奇光的玉舞蝶,心裏冷冷的想到,因為他那場伏擊的之情、人之一,這件事恐怕連當事人蕭東與玉舞蝶都不知道,那裏有過第三人,至於後來又在黑水潭一睹蕭東的風采,他更是把蕭東當成了最危險的人物之一,同時也把他看成了一個可以利用的目標人物,對於蕭東現在在他都還沒有完成計劃時,就已經幫他落了烈火宗的顏面,他真是萬分期待呢,不過因為一時陷入了深思,等到他發現自己有些變扭時,纔回過了神,可是等他眼中有神的那一刻,他發現自己原來連盯著與玉舞蝶的眼神都沒一有收回,心裏大喊,自己怎麼會惹上這個女人。
“咯咯,冷風師兄,你是看上了小女子嗎?人家好害羞呢!可是冷風師兄,就算如此,人家也還是不能答應你,因為人家真正愛慕自認只有一人,便是諸葛雲師兄,所以冷風師兄還是還是不要在糾纏人家了,不然諸葛師兄可要生氣了呢!”玉舞蝶看著冷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心裏有些奇怪,這人平事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人,怎麼會關注起自己來呢,不過等到看到冷風收回心來,心裏頓時明白,那廝原來是走神,因此出言調、戲起了他,隨著一聲聲的嬌笑,把那誘人的身軀帶動的顫抖起來,這立即讓一些小男修變得口乾、舌燥,而其他女修與那些可以抗的住誘惑的人,則小聲嘀咕出聲。
“騷、貨!”
“妖女!”
“不要臉!”
“喂,我說你還打不打?要不先回去與那女人交流交流,在過來與小爺作戰,反正你要死了,小爺可以給你這個機會。”蕭東看著那原本要與自己動手的任龍,把一部分心思轉到了玉舞蝶身上時,他有些“吃味”的說到。
“小賊,你死到臨頭了,還要爭這些口舌之利,真是廢物!”這是任龍聽到蕭東的聲音之後,回過神來,又重新一邊發動法術,一邊對蕭東不客氣的訓斥道。
對於剛纔那任龍精蟲上腦,敢於在和蕭東廝殺的時候,停下了法術運轉,而把一部分心思投在玉舞蝶身上,讓那些看客都無語至極,而那個他們心裏認為心狠手辣的蕭東,沒有在這個時候偷襲任龍,讓他們更是從無奈轉向了憤怒。
“他媽的,你們到底打不打,不打趕快散開,別當灑家尋寶的路。”這時一個粗獷的聲音,在那群看客群中響起,當他的聲音發出後,其他人立馬與他拉來了十丈之遠的距離,把他孤立在那裏,前車之鑑,不可不防。
這人有八尺高五尺粗,大光頭,滿臉的幾乎可以遮住五官的紅鬍子,脖子上戴著一串一百零八顆核桃大小,由人頭練就的骷髏念珠,手裏拿著一把巨、大的鐵錘,身著灰布短衫,燈籠褲,赤著腳丫子,修為有練氣十一層,看起來異常的兇悍,並且他毫不在意別人孤立他,這時就站在那裏,瞪著眼睛,等待著蕭東二人給他一個答覆。
“嘿嘿,你等的很急嗎?稍待片刻,立馬就開始。”蕭東掃了他一眼,若尤其是的說道。
“快些,磨磨蹭蹭像個小娘們兒,在不打,灑家就幫、呃!”這傢伙還真是把自己當作了一個人物,在那裏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可是看到蕭東、突然出現在,打出一招焚天煮海的任龍身後,用一柄法劍,斬下了任龍的一條手臂之後,他就像一個正在嘎嘎亂叫,去被人一把卡住脖子的鴨子,只是發出一聲驚歎之外,就沒有發出再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