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請諸位給在下一個說法
“白痴!”這是東方月看到那鄭俠看不清處境,因為過於自我的優越感,對冷風與自己的做法產生的不滿而憤怒的鄭俠,心裏暗罵了一聲。
冷風撤去了結界,他們三人掃了自己周圍站著的臉色凝重的後開趕過來的雲州修士,皺了皺眉頭,抬起頭向着太真門弟子所再的地方看去。
第一時間引上他們的則是一道,沒有任何感情,冰冷無比,卻又十分平靜的眼神,而這一道眼神,正是來自,那個他們心裏最忌憚的人。
“冷兄?”
“不要問我!你要戰,我奉陪,要是他,我會想辦法離開!”這時的冷風已經恢復了冷靜。
“冷兄,我是不會動手的,可是那人,好像並不願意,就這麼算了!”東方月無不擔心的對冷風傳音道。
“哼!他還想動手嗎?他是強,但是你我連手,他沒有生還的可能!”冷風則自信滿滿的說道。
“你真會推責任!我一個弱女子,如何抗的起這般重任!”東方月對著要把選擇權交給自己的冷風嗔怪道。
“你是弱女子!把老子追的滿雲州跑的你,是個弱女子?東方月,老子不和你計較,你不要太不要臉好不好!”冷風聽到東方月說她自己是個弱女子,突然爆發了,也忘了傳音,黑著臉直接大喊大叫起來。
“噗嗤~”
“咯咯~”
“哈哈~”
“姦夫淫婦!人渣!賤人!不得好死!”
其他人好像想起了什麼,都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來,就連東方月自己也不好意的笑了起來,而鄭俠臉色則變得更加難看,他不僅沒有笑,而且還在自己心裏,惡毒的咒罵起來。
如果一個人要是喜歡鑽入了牛角尖,自以為是,那麼他的思想就會變得有些扭曲,認為只要不同意自己觀點的人,都是在於自己作對,這種人,驕傲且自負,自卑又懦弱,而鄭俠就是這樣人,他認不清場景,把東方月與冷風二人的說笑,當做了是專門對他的堅持來取笑的,因此他對這兩人的恨意,瞬間達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他忘記了,來這裏的目的,他心裏只有一種想法,就是想辦法讓他們二人去死。
“太真門的垃圾,我們是來殺你們的,識相的就趕緊跪地求饒,不然,定讓你們死無全屍!”突然沉默的鄭俠,突然對著蕭東等人的聚集方向,開口大喝起來,哪怕是一直覺得他有些不正常暗中防備著他的的冷風,都沒有來的急阻止。
這一招,可真狠。
對於相互顧忌,哪怕是都知道對方想法可是依然還想保持平衡的兩方勢力,被鄭俠的這句話,突然打破了,水滴濺入油鍋裡,原本還有一層窗戶紙擋著,可是突然的被捅破,兩方都有些措手不及,雲州的人都看向了冷風與東方月,而冷風與東方月則是殺氣騰騰的盯著鄭俠。
太真門的人,聽到鄭俠的話語,自然是激動異常,可是他們看到蕭東與江晨沒有任何動作,則又把情緒收斂了起來,但是那拿出的法器,卻依舊握著手裏。
“江師兄,不如在等等!要是突然動手,我們沒有勝算!”蕭東對著一直盯著自己的江晨說道。
“呼,為兄也是這個意思。”江晨聽到蕭東的話語,明顯的舒了一口氣,而很應景的,太真門其他人,也都舒了口氣,蕭東對於此,他只是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嘴裏嘀咕了幾聲,索性不理會江晨挪揄的表情,以及其他同門,看到他反應,憋著笑意的臉,看向了雲州眾人的放向,等著他們給自己一個交代。
“蕭道友,江道友,還有諸位太真門的道友,這位是萬劍山莊的人,他有病,哦,對,他有病,經常胡言亂語,剛纔又發作了,還請諸位不要把他的話當真,我們絕對沒有提前與諸位決戰的意識,約定依然成立!”對於鄭俠的破換平衡惡招,東方月這更狠,不僅絕口否認,還直接讓那鄭俠的了一種病,一種喜歡胡言亂語的病,俗稱失心瘋,又名神經病。
“東方月,你這個騷、”鄭俠對於此當然不認賬了,自己的目的就要達成了,怎麼會讓東方月去破壞(其實,他自己想多了,也太看重自己了,對於青州與雲州在這裏的修士來說,他們都需要一個臺階,然後就可以把兵,至於鄭俠,如果他不出聲,雲州之人當會認為他有忍辱負重,敢於犧牲的精神,對他先前的不滿,也會因此有所減輕,而青州太真門等人則是,雲州之人說他有病就病唄,反正沒有勝算!可是這鄭俠,要是可以忍承受了東方月的栽贓,那他就不是那個自己以為是的鄭俠了。)與是他立馬反駁道。
“啪!啪!啪!”
“閉嘴,看住你們少主,如果還要胡說八道,不要怪我客氣!”對於他的不客氣且有骨氣的反駁,東方月則還以了不客氣與威脅。
冷風對於此,冷眼旁觀,但是對於東方月突然出手,他心裏則起了一些波瀾,“這小娘們兒,還是那般火爆啊!真是不知道,會便宜了那個“有福”之人。”他想到這裏,不由自主的漏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不過當看見東方月瞟來的冰冷眼神後,就立馬收斂起來,抬頭四十五度角,看起了天空,好像剛纔發笑的人另有其人一般,這無賴舉動,氣的東方月直翻白眼。
鄭俠還想說些什麼,他被那幾位有萬劍山莊莊主,派來保護他的護衛給圍了起來,也知道與他說了些什麼,他終於不再鬧騰,只是兩眼像狼一樣,開始一瞬不瞬的盯著東方月,這讓東方月以及東方世家的人都異常的惱火,可是他們因為場景的不對,都沒有發作,都竭力的剋制著,等著蕭東等人的答覆。
對於東方月那用來挑撥離間的小手段,蕭東與江晨相視一笑,然後蕭東對著江晨點了點頭,江晨漏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開口說道:“既然鄭道友有病,那麼我們太真門就不能與一個患者計較,只是,諸位,突然結伴來到這裏,江某人不才,是否有幸可以聽聽諸位的來因,或許我太真門的人可以幫上什麼忙!”然後蕭東又接著說道:“我想在場的人都對此充滿了好奇,東方姑娘,可否願意滿足在場的每一個人!蕭東真的很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