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做個漁翁真不易下
“啊~咯咯~咯咯~”
楚辭在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了梁和二人的身上,對於那因為路明死後,也停下了攻擊的青衣降也放下了一邊,打算稍後再收服,可是讓他沒猶的想到的是,那個他認為不會對他在進行攻擊的青衣降,卻又出乎意料的突然對他發起了攻擊,而且比先前都猛烈,發聲猶如杜絕啼血,讓他一不留神了個虧。
“嗯!孽障!原本以為你的主人都死了,上天又好生之德,老夫打算收服了你,可是你卻糟蹋了老夫這少猶的善意,那麼老夫就讓你魂飛魄散吧!”
“修羅煞靈手!”
“逝水劍法第四式魚龍吐珠!”
“逝水劍法第五式蛟龍出海!”
就在楚辭稍作分神之際,梁和二人把機會把握的妙到巔毫,和昆拼著身受重傷,用出了一招鬼靈宗對於練氣期修士來說,屬於禁術的招式,這一招式是在極快的時間的裡,抽取身邊所有的幽冥之氣,然後把他凝聚在一起,最後壓縮到極致,發出攻擊,威力強悍無比,不過使用這一招,肉身必須具備一定的強度,而且也必須能夠短時間抽取身體四周靈氣為自己所有的能力,而這些都不是他一名練氣修士所具備的,如果強行發功,那麼他最好的結局就是經脈龜裂,境界倒退,在嚴重就是靈根受損,從此於仙路無緣,可是儘管這樣,也好過此時立馬死去,活著最少還有些念想,等待奇蹟出現,哪怕這種奇蹟到死也不會發生。
梁博的情況比和昆也好不到哪裏,他使出的這兩招,雖然不是禁術,可是這兩招所消耗的法力,也不是現在的他可以輕易提供的。
“啊~兩個小雜種,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於本座作對,好,好,有骨氣,既然如此,那本座就成全了你們,本座一定會把你們抽魂煉魄,讓你們日夜經受三位真火的烘烤,不得超生!”
這老傢伙,這時顯然已經喪失了作為一名金丹期老祖的風度,和昆與梁博兩人拼命發出的招式果然不是那麼好抵抗的,聽他那氣急敗壞的聲音裡,可以聽的出這一次他所受的傷已經足以令他重視了。梁博於和昆是這樣的認為的,潛伏在那裏的等待坐收漁翁之利的蕭東也是這麼認為的。
“好,這老傢伙已撐不了多久,那兩人也幾乎油盡燈枯了,嘎嘎,很快就該小爺上場了!嗯,看情形,這三人還會硬拼幾記,呵呵,爺爺有的是耐心,但是這裏鬧騰了這麼久,想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也是不可能的,唉,真是糾結呀!”蕭東雖然這麼想,可是看著他微微翹起的嘴角,好像不僅不擔心其他人不來,反而更多的是帶有盈盈期盼,難道他想把其他人也一網打盡?不然那笑意中為什麼會帶有濃烈的陰謀氣息呢?
“老祖,你喊的在大聲也改變不了你已經身受重傷的事實,弟子有個提議,如果您自己願意自裁,弟子以弟子的人格保證,絕對不會把這裏發生的事向外透漏分毫,梁兄以為如何?”
“楚前輩,晚輩也可以以道心起誓,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洩露分毫,晚輩還請前輩三思,畢竟現在的您我想也不會有多大的把握殺死我們二人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您來到這裏僅僅是您的一道神識分身,晚輩希望前輩不要意氣用事。”
“小雜種,本座該怎麼做,還輪不到你們來做主,想讓我束手就擒,哼,也不掂量掂量你們夠不夠資格。”
“前輩(老祖),晚輩(弟子),絕對誠心誠意,還望您不要辜了我們的一番好意。”
“本座是受了重傷,可是你們兩人要是覺得,這樣就可以把本座當成軟柿子,那麼,老夫可以很遺憾的告訴你們,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其實,楚辭雖然上這麼說,其實,他受的傷要比蕭東三人所認為的還要重,他仍舊竭力的嚥下了那口逆噴的鮮血,要不是這裏有梁博宇和昆,他一定會去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去閉關療傷,就剛纔那兩記攻擊,已經傷了根本,但是所謂的兵不厭詐,梁博於和昆在磨楚辭,楚辭也想要透過這種手段來拖延時間,來緩解一下,自己的傷勢,與是三個人表面上好像停下了攻擊,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開始相互攻心,來期望可以兵不血刃的讓對方引頸受戮,但是他們三人身上那起伏跌宕的氣勢,又明確的說明,他們三人,根本就沒有放下那種找到機會還給對方來一下狠的的打算。
“老祖,既然你已經身受了重傷,我想我二人要走,您是沒有能力攔住我們兩人吧?”
“前輩,晚輩也是這個意思,既然我們都拿對方無可奈何,不如,就此散了吧,先前的條件還作數!”
“小子,本座絕對不會讓秘密存與世上,只有死人才可以真正的保守秘密。”
“老祖有何況苦苦相逼呢?鬼王現!”
“符寶!?怎麼可能?你怎能會有符寶?”
“前輩真是說笑了,晚輩為什麼不可以擁有符寶呢?”
“羅剎鬼!?你何德何能,可以召喚出這等存在,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樣子?你不想活了嗎?”
“老祖,您老真是貴人多忘事,剛纔您早就告訴了弟子,我會有什麼下場了,所以橫豎是個死,弟子,還真的不願意死的窩窩囊囊呢!”
“老夫真是看走眼了,原本以為你們兩人不過就是兩隻隨手可以捏死的臭蟲,沒有想到,你們兩人卻是擁有這等勢力,不過,你們的結局依然是註定的,老夫雖然不願意,但是也不得不承認,憑藉普通的手段是不能解決你們兩人的,那麼就讓你們看看什麼纔是老夫真正的手段吧!山鬼出來吧!”
“梁兄,你不會真的信了那老鬼的話了吧?”就在這時,情況發生了戲劇性的轉折,梁博,把那張啟用的符寶,對準了和昆。
“和兄,彼此!彼此!”
“我想我們之間是有了什麼誤會,不如我們重新來過!”
“甚好!甚好!”
“哦,怎麼?你們兩人覺的老夫的提議不錯?是要分個高低嗎?也好,既然你們表現出來了足夠的實力,老夫可以給你們機會,你們最後站在這裏的人,老夫可以給你們一條生路,怎麼樣,二位開始吧!”楚辭忍著身體上傳來的深深的不適,抵抗著那來自靈魂深處傳來的有如被人用利刃切割的疼痛,召喚出來了一隻山鬼,剛要想著,哪怕受在重的傷,也要把這兩人快速的料理掉,可是就在這時,他看到了梁博於和昆相互對峙起來,這真是讓他驚喜若狂,所以他停下了于山鬼的溝通,還是讓其處於一種半睡半醒的狀態,開始對梁和人進行遊說。
“老祖此話當真?不知到那時,老祖又如何保證不食言而肥呢?畢竟弟子於梁兄任何單獨的一人絕對不會是您的對手的。”和昆與梁博好像這時對他的這個提議十分的上心,所以,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由和昆提出了疑問。
“哼!老夫是什麼身份,你們還不配老夫與你們耍心機,老夫也沒有必要騙你們兩個後進晚輩。”
“前輩,只憑著這種保證,晚輩是絕不相信的,不是晚輩信不過您的人品,只是事關我二人的生死,所以還請前輩最好給出一個明確的可以讓我二人確信的保證吧,那樣我二人才會在彼此拼命的時候,不會擔心您突然出手偷襲,也不會擔心在我等兩敗俱傷的時候,您坐收漁翁之利。”
“哼!”
楚辭聽到梁博的話語,怒哼了一聲,但是卻沒有自辯。“你二人想要老夫給出一個什麼樣的保證?”
“弟子覺的師叔祖該給出這樣一個保證,在我二人決鬥的時候,不會出手偷襲,在我二人兩敗俱傷的時候,不會坐收漁翁之利,當我們兩人僥倖有一人能夠活下來的時候,不僅不會出手擊殺,而且還會在我們沒有自保能力時,保護我們的生命安全,如有違背,不僅這具分身立馬會被厲鬼纏身,最後神識破滅,而且本尊也會修為從此再無晉升之機,必定度不過四九天劫,從此神魂盡滅,與世無存!這樣的保證纔是我二人想要的!”
“混賬東西!好膽!既然如此,那麼老夫也只好送你二人上路了,你們放心,老夫會留著你們兩人的靈魂,親眼看到老夫度過四九天劫,成就元嬰。”
“哈哈……”
“哈哈……”
“痛快!痛快!”
“如果不是在蒼雲秘境之中,我們怎麼會有這樣的機會,讓一個金丹期的修士與我們虛與委蛇呢?看著這老不死心裏不爽的樣子,老子這一輩子,知足了,梁兄你可準備的如何?和某人要先走上了!”
“哈哈……和兄好計謀,能夠親身戲耍一次原本高高在上的金丹期修士,梁某人此生足矣,雖然,這個金丹期的修士,只是一個連個屁都算不上的小分身!和兄如此神勇,在下又怎會屈居人下,梁某人來也!”
“老狗拿命來!”
“老狗受死!”
楚辭聽著梁和二人的話語,看著兩人的舉動,眼裏閃現出幾分欣賞的光芒,儘管這兩人實力低微,可是那種看透死亡的灑脫,讓作為金丹期的他都有些動容,不過楚辭是一名金丹期修士,這麼多年來,死在他手中的天才修士,早已不知幾番,欣賞是欣賞,那只是對道的一種敬畏,可是面對敵人,他的心依據如鋼鐵一樣堅硬,不會為之有絲毫的留情,他眼中乍一看包含著濃濃的笑意,可是如果你在去看的話,你就會看到,那可以凍穿靈魂的冰冷,這時的他,好像連被兩名小輩嘲諷該生出的憤怒都不見了蹤影,他全力的注視著來自梁和二人攻擊,還有那在那裏一直等待機會的青衣降,那一位好像與衆不同,特別忠誠的青衣降。
“吼……”羅剎鬼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咆哮,一躍而起,伸出兩隻猶如寒鐵鑄造而成的利爪,對著楚辭的頭顱抓了過了過來,嘴裏還咀嚼著和昆斬斷的一條胳臂,咯嘣咯嘣作響。
“咻~”而梁博則是吞下了一枚血紅色的丹藥,之後他的氣勢,突然暴增了好幾個層次,雖然境界不是築基期,可是這時他所擁有的法力,絕對超越築基初期修士。
“咯咯……嗚……咯咯……”那隻青衣降好像,在梁和二人對著楚辭發動攻擊的一瞬間,她也把機會把握的十分準確,也是張開那青秀的小嘴,足足的吸了一口這處戰場的陰氣,然後聲音由弱到強的詭笑了起來。
那三方的攻擊,不是多麼突然,楚辭也收斂起了他原本混不在意的態度,他覺得這時的對手儘管羸弱,可是也值得讓人尊重,因此他默唸咒語,喚醒了山鬼,在他就要發脾氣的時候,斬下了那條早已被斬去的那半截手臂,扔到了山鬼的口中,然後看著其快速的吞噬進了肚子,嚴肅的喊道:“山鬼,戰鬥吧!”
“吼!”
那隻匍匐的山鬼站了起來,然後也不見他作何動作,那原本空空如也的四隻巨手,都在瞬間握有一件不同的兵器,同時也釋放出了屬於築基後期的氣息,隨著他的吼叫,周邊的靈氣都在劇烈的震動。
那張符寶不是新作的,它所散發出來的威壓也不是那麼強烈,這時楚辭看到那由梁博激發出來的,一柄有三尺長短,散發著黃芒的由符寶所變成的利劍,心裏鬆了一口氣。
青衣降的攻擊也臨了身,這一次他不得不念動清心來摒除,因為聽到這與勾魂使者勾魂時發音也沒有多大區別的勾魂音,倒是那山鬼,好像青衣降的攻擊對他不起任何功效,這時的他正在揮舞手中的刀、槍、斧、鉞阻擋這那符寶與羅剎鬼的攻擊。
“那小子,你現在還不現身嗎?”楚辭頂過一波青衣降的勾魂音之後,眼神跳過整個戰場,死死的盯著蕭東所在的位置,在梁和二人不明所以的表情中,突然說出了一句讓他們二人難以置信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