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葫蘆口之戰
屏住呼吸,仔細的觀察,每個人神經緊張的看著路過的補給隊。人的確比他們多一倍,但是隻有一個上忍級別實力的存在。
松山嵐有些疑惑,這麼重要的補給線,為何不是精英把守,這可是大軍的命脈,難不成指揮官是淳于瓊嗎?
可是這麼緊要的時候,沒能要松山嵐把問題想透徹。因為機會稍縱即逝,他們的目的就是不惜一切代價的完成任務,哪怕是全部陣亡,這就是忍者的使命。
老上忍揮了揮手,嗖嗖嗖的都離開了山崖之上。來到了一個背陰的山洞裏,老上忍掏出攜帶的羊皮地圖道:“前方十里有一處隘口,名字叫葫蘆口,這裏最適合伏擊了。我們分成兩隊,一左一右同時殺出,定然是出其不意,要敵人人仰馬翻。”
松山嵐摸著下巴,按照地圖地形描述,這裏的確是個好地方。但是松山嵐總覺得有些蹊蹺,可是有想不出來錯在哪裏,松山嵐心裏第一次打鼓,居然似乎被黑暗裡的眼睛窺視。
“松山嵐快走,我們還要去葫蘆口布置。你小子是不是害怕了,一個下忍上戰場,看來還真的是為難。”
松山嵐從思緒裡回來,然後最後一個離開山洞。快步來到隊長面前道:“隊長,我覺得這事情蹊蹺的很,對方也太輕敵了,居然只要一個上忍帶著一些下忍執行護送任務,我擔心這裏十之八九有詐。”
“詐?”
隊長突然間大笑起來道:“我吃的鹽都比你吃的飯好要多,你居然不相信我的判斷?你這個新人可要注意,我就教你第一條,忍者要絕對服從長官的指示。你小子可不要膽怯,到時候可分不得功。”
剩下的隊員有些譏笑松山嵐,就好像松山嵐是個懦弱之輩一樣。松山嵐也是無奈,若自己是隊長絕對不會這樣子輕易邁進的。
葫蘆口是個狹長的小山谷,出入山谷再往前行三十里就到了敵人左營了。一道這裏就覺得有一股陰森氣息,就像是有什麼惡靈要從地面爬出來一樣。此地大為不吉利,不知道之後到底是誰的墓場,是自己還是敵人?
月黑風高夜,血色劫難時。蟬已經入甕了,木葉的這群螳螂伺機而動。
沉重的輪子運送著百十斤的買袋子,前頭部隊已經進入了葫蘆口。坐在最前面的車子上的是他們領頭人,也是他們最強之人。現在正喝著酒,昏昏欲睡好不快活。
隊長暗中竊笑著,這功勞唾手可得,因為那下邊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已。
一顆有一顆跳動的火星從山崖上射下來,直到有一個戳到了木質的車架上,那些護衛纔有察覺。是帶有引爆符的苦無,而且引爆符已經燃燒大半隨時都會引爆。
“不好,有敵襲,戒……”
還沒有說完話,砰砰聲接二連三的響起,當場就火光沖天炸飛三人。剩下的人惴惴不安,很警惕的搜尋四周圍,自己手裏麵的長矛握的緊緊的,汗珠如雨滴落。
又一聲慘叫,一名敵人被隊長從背後抹了脖子。苦無的血液滴落到了地上,但是隊長已經隱去在暮色了。
上忍對付下忍,不出意外的話是沒有懸念的戰鬥,更何況是偷襲。這場葫蘆口戰鬥很快會結束,因為一邊倒,防禦方完全沒有反抗。
松山嵐也用苦無刺到一名敵人,但是突然松山嵐一驚,朝著不遠處的隊長道:“那……那個酒徒不見了!”
隊長看了看最前面的糧車,不見蹤影,這不是一個伶仃大醉人的反應。
這時候寧外的幾個人劃開了麻袋,頓時大驚失色起來。
“是……是……石頭!”
“怎麼會是石頭?這是陷阱?”
隊長也難以置信,沒想到這場戰鬥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最後的贏家是麻雀,看樣子他們小隊暴露了,已經落入了敵人的陷阱。
“愚蠢的木葉,你們中了我們的圈套了。快點兒投降,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隊長的背後突然間閃爍寒芒,那是一把冰冷的太刀。隊長猛然的回頭,拿著苦無抵擋。可是那把太刀實在是太突然了,雖然防禦住了致命一擊,但是太刀已經刺穿肩膀,並且輕挑一下,使得傷口更加的撕裂。
隊長的肩膀受傷了,這個左臂癱瘓了。對於忍者來說是天大的問題,因為忍者是用兩手結印的。失去了左臂,隊長已經沒有辦法結印了,他可是木葉奇襲小隊的最強戰力。
隊長退到了松山嵐面前,捂著自己的肩膀,肩膀的血如流水一樣滴落,這是傷害到了大動脈。
松山嵐馬上為隊長治療,掌仙術已經開到了最大,緩慢的癒合著被太刀挑斷的動脈。
“松山嵐,是我大意了,對不起,我剛纔不應該嘲笑你。看來我真的是老了,居然連陷阱都看不出來。”
松山嵐鎮定異常,繼續為隊長治療。
“隊長,你受傷了,我們趕緊撤退還來得及。”
“呵呵,你們還想跑,你們覺得你們逃得了嗎?這裏可是葫蘆口,我國境內,我們這些土著可比你們知道的多得多。”
松山嵐看著前方,出現的就是那個運糧官,在糧車上大醉之人。看樣子這一切都是假的,他只是喝了一丁點,沒有到了伶仃大醉地步。
松山嵐笑了笑道:“與其說這裏是葫蘆口,倒不如說這裏像包子,葫蘆口是包子裡的肉餡,而外面還有層更高的山巒。這裏適合伏擊人,也適合被人伏擊。”
聽到了松山嵐的解釋,那個持著太刀的人眉頭一皺。一開始他有些小看這些人,現在有些敬佩了。如此的觀察力,不除之以後松山嵐就是自己村子的大患。
“呵呵,沒錯這裏也叫大包子,或者說是包子山。你很敏銳,但是你的實力太弱了。這裏是你的葬身之地,我會準備一碟包子來祭典你這個自作聰明之人。”
就在他們說話之際,更遠處的山崖上一個個出現手持火把之人,形成一條火蛇,把木葉的人圍住,然後緩慢的收起了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