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失憶
漆黑的夜晚,一個小型的蟲洞在波利大橋的上空緩緩出現了,突然一道橙色的光束閃過,一個身穿灰色鐵甲的人,從天而降,落在林言發生車禍的現場,此時的那裏已被封鎖,空無一人,那個鐵甲人憤怒的一拳砸在了地上,力氣很大,地面被砸出了一個裂口。
“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是來晚了!”鐵甲人憤怒的吼道。
憤怒的聲音,吵到了,停在路旁車裏正和美女親熱的一個混混,一時怒氣沖天,在車裏找了根甩棍,開了門,下車先前走了幾步,便開口大罵道:“誰啊?他嗎的,有病啊,老子還沒爽夠呢!亂吼的那個給我出來!”
“孩子不尊重別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啊!”鐵甲人從林言被毀的車後走了出來,那混混看見一身灰色的鐵甲人正朝他慢慢的走來,嚇得丟了棍子,身子都軟了,自己怕是捱了一拳就要沒命了。
這個小混混的想法很快的就得到了證實,正巧在鐵甲人走來時,遠處開來了一輛寶馬車,車裏的人看見鐵甲人,嚇得愣住了,忘記了剎車。
鐵甲人只是隨便的一拳,車子便被打的無法動彈了,車裏的人嚇的直冒冷汗,急忙開啟車門逃跑了。
“好了,我來到你的面前了,如果你有膽量的話,就再說一遍?”鐵甲人用著冰冷的機械聲音說。
“我……我,我錯了。”那個小混混嚇得就要跪下。
鐵甲人急忙一把抓住,用平緩的聲音說:“看在你這麼虔誠的態度,我讓你看看我的真面目,呃,但前提是要讓這些討人厭的監控失靈。”
說完,鬆開了那個混混,手中生出一股紫藍色的電流,鐵甲人對著遠方的監控攝像頭打去,幾乎是一瞬間,攝像頭便迅速燒成了灰燼。
鐵甲人將頭盔指令解除,頭盔便似水印一般消失了,混混看到了鐵甲人的臉,短髮,大概有三十多歲,但是絲毫不影響他英俊的臉,有一對像鷹一樣的眉毛,一雙眼睛深邃而有神,簡直就是個美男子。
“你叫什麼名字?”身穿鐵甲的男子平靜的問那混混。
“我……我叫李強,我錯了,大哥!”李強嚇得只想跪下。
這時離著兩人不遠的車門開啟了,車裏的女人衣衫不整的,因為剛睡醒,本是一臉的嫵媚樣子,開了車門後,看見了現在的場景嚇了一跳,忙整理好衣服,下車就跑。
“哈,美女啊,你要是再跑的話,我馬上打爆你的頭,我說到做到!”男子冷笑了一聲,大聲說。
女人聽了之後,馬上停止了腳步,回過頭來。
“回來。”男子冷冷的說。
女人只好,很不情願的走回來,臉上的表情已是慘白,身子不住的顫抖著,走到了李強的旁邊站住。
男子伸手溫柔的摸了摸女人的臉,壞笑著說,挺漂亮啊,看來剛剛是打擾你的溫柔鄉了?
男子說完笑著看了看李強,李強冒著一臉的虛汗,不敢說話。
“哎?你怕什麼,我啊,就是問問。”男子冷笑著的表情,令人感到恐懼。
雖聽來,是客氣的話語,但卻令兩人覺得這是狂風暴雨的前奏。
“那麼,對不起啊,你們看到了我的長相,我就不能讓你們活著了!”男子的臉上再無表情,殘酷的言語彷彿是死神的宣判。
隨後,就是慘絕人寰般的幾聲尖叫,和死一般的寂靜了。
兩個月後,恆星科技實驗室中,林言此時正裸露著身體,在一個密封的空間裡接受著PETCT(中文名稱:正電子發射計算機斷層顯現,由PET提供病灶詳細的功能與代謝等分子資訊,CT則可以提供病灶的精確解剖定位,僅一次的顯像便可瞭解全身整體的內部情況)的掃描。
“林言,恭喜你,你的身體目前已無大礙了。”博士看著電腦上,總結的資料,和顯像,微笑著對林言說。
林言將衣服,褲子穿好,走出了醫療室,來到控制檯前,對博士說:“謝謝你博士,這次我的任務沒能完成好。”
“你太過自責了,要不是你爲了救白毅,你怎麼會失誤呢。”博士用右手揉了一下太陽穴緩緩的說。
“可是,我的記憶消失了,什麼幾乎都忘記了,多虧你博士,兩個月裡教了我這麼多的東西。”林言有些慚愧之色的說。
“不必想的太多,你很聰明,可以說是我最棒的學生。”博士笑著對林言說。
就在這時,實驗室的機械門突然開啟了,白毅一臉的冷汗,跑了進來。
“怎麼了,老兄,被人追殺啊?”林言摸了一下頭髮,笑著問。
“哥們,你說的對極了,我……我的確是……是被追殺了。”白毅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誰啊?不會是,不會是白芊吧?”博士坐在椅子上,有些焦慮的問。
看白毅點了點頭,博士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愣了三秒後,突然從椅子上彈起來說,那還等什麼啊,收拾啊!
於是博士忙跑進化學室裏,白毅把手機點開,給林言看了一張照片,是一個女孩,一個金髮碧眼的女孩,身上穿著粉色連衣裙,笑的很甜美。
“哇,一個外國姑娘,長的真漂亮啊。”林言看了後,不住的讚賞著。
“對,漂亮啊。”白毅說完,苦笑著搖了搖頭。
“怎麼了?你的表情不太好啊?”林言關切的問道。
“她就是剛剛博士說的白芊,她馬上就來了,總之不管怎麼樣,你給我拖住了,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要是她發現化學室的情況就死定了,我的天!”白毅說完雙手合十,光速般的跑向了化學實驗室室。
“哎,你手機沒拿呢?”林言手裏拿著白毅的手機說。
“先借你了,你幫忙把那“壯士”給拖住了就行。”白毅邊跑邊說。
林言有些不解,看看手機裡的女孩照片,明明就像個美麗的仙女,怎麼能說成壯士?林言不禁的笑了一下。
林言走出了實驗室後,一片青松翠柏,林言走在柏油路上,揪了片樹上的綠葉,當口哨吹,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讓他感到一陣愜意,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自從受傷後,博士就把他關在實驗室,說他傷口還沒有,出去的話會造成身體不適等突發情況。
“你好,請問恆星實驗室要怎麼走?”聲音甜美,略帶了一點美式的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