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罪
“原來,光能人就是劉磊啊。”張玲小聲的說道。
“他耗盡了,自己的光……因為他覺得我死了。”林言仍緩緩的說道。
張玲突然間緊緊的抱住林言,眼淚從自己的雙頰留下來,滴在林言的臉上。
“我只要你能好好的,知道嗎,我之前在花園裏看見你穿上那套戰衣時,我就已經開始為你提心吊膽,我天天都會看新聞,今天上午你和一個移動速度很快的人戰鬥,我看你一直在捱打,之後,播報新聞的電視突然出現了大片的雪花,我沒法看了,我真的慌極了,我的心真的好亂,可是我沒有一點的辦法,之後下午你和劉磊一起打六耳獼猴時,我的心中暗自慶幸,你還活著,可你又有了對手,我看到你被打下來時,我感覺我的心都快要碎裂了,之後攝影機被那六耳獼猴給打碎了,再之後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了,直到晚上,你回來了,我心中所懸掛的石頭才終於落地了。”
張玲傾訴了很多自己心中壓抑已久的秘密,可是林言已經睡著了,只是隱隱約約的在夢裏似乎聽到了些什麼,燈光柔和的照在林言和張玲的臉上,周圍的一切都靜悄悄的,只有屋外偶爾的風吹草動。
第二天的,早上張玲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在看看身上只穿著內衣和內褲。
瞬間,一聲堪比九千分貝的海豚音出現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聲音之大,直接吵到了樓下正在做煎蛋的林言。
“怎麼了。”林言三步並做兩步,連忙飛上二樓,走進張玲的房間說。
“你……你別過來。”張玲把被子圍在身上,連忙退著腳步說。
林言不耐煩的點點頭:“好,好,好,我不過來。”
“我問你,你昨天有沒有對我做那種事?”張玲問道。
林言,邪邪一笑,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說:“那種事啊?”
張玲聽後俏臉一紅,說話開始支支吾吾起來:“誒呀,就……就是那種事。”
“你不說清楚了,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事啊?”林言笑著慢慢的向張玲靠近。
“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張玲急得說不出話來。
“沒錯,我就是,我就是怎麼了?”林言舔了一下嘴唇。
“啊!”張玲又發出了一聲,九千分貝的海豚音,聲音大的讓林言直捂住耳朵求饒。
“別,別,少奶奶,我們沒那個。”林言急忙大聲的喊道。
“什麼?那我的衣服呢?”張玲突然問。
“我脫的。”林言承認道。
“你還說你沒有。”張玲生氣的說道。
“我沒有,你見過那個完之後,還給你穿上內衣內褲的啊。”林言攤手說。
“你為什麼要脫掉我的衣服?”張玲問。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然後吐了一身,我就把你衣服脫了,之後拿去洗了。”
“所以,你沒有?”張玲小心翼翼的問。
“對,我沒有,還有你真的應該去找個鏡子照照看,你現在裹著被子的樣子,簡直了……簡直就像一隻大粽子啊!”林言捧腹大笑個不停。
張玲找了個鏡子看,的確像一個大粽子,而且披頭散髮的樣子,彷彿就像個貞子一樣。
回過頭來看,林言還在笑著,張玲周圍沒有什麼東西可扔,於是把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朝著林言扔了過去。
“啊!”林言沒來的及躲閃,剛好被被子遮住了腦袋,兩眼一黑,之後突然感覺一個重物壓了過來,直接壓倒在了床上。
“啊,好重啊!”林言叫到。
之後是一陣張玲清脆的笑聲,又覺得有些甜。
“現在,你是大粽子了吧!”張玲笑著說道。
林言被壓的動不了身,只能任由著張玲,騎在上面,估計是把林言當成了一匹馬。
“架,架,架!”張玲假裝自己手上揮舞著鞭子。
林言趴在床上一臉的鬱悶。
大床開始不停的振動起來,有著不同的頻率……
終於,張玲沒有力氣了,從林言的身上,側倒了下來,平躺在床上,渾身香汗淋漓的,喘著氣。
林言把被子掀開後,自己彷彿是一頭公牛,憋紅了臉,喘著粗氣對張玲說:“大姐,你差點沒要殺了我啊!”
突然,林言看著張玲紅潤的臉蛋,還有此起彼伏的胸口,熱汗還在身上流淌著,她的身體是那樣的柔滑,彷彿是絲綢一般,讓他突然嚥了一下口水。
張玲突然有些害怕的問:“你要幹什麼?”
“你剛剛欺負我了,我也要欺負你一下,這樣才公平。”林言喘著粗氣笑著說,身體裡的血液正不停的流動,像是一道道的熱流,為林言集聚能力。
張玲一伸手擋住了林言的嘴,後說:“不行,我現在還沒洗漱呢,這個樣子不好看。”
“你在我眼裏,不管何時何地,你都是我最美麗的女神。”
“討厭。”張玲臉頰一紅,推開了林言,起身。
林言笑了笑,之後就要下樓去。
“言言。”突然,張玲撒嬌說。
“幹嘛?”林言笑著問。
“你去幫我買點洗漱的用品唄。”
“好的,朕這就給你去買。”林言裝作嚴肅的樣子。
“臣妾,在家等你哦。”張玲裝作古代宮廷裡的女子,向着林言做了個禮。
林言忍不住又笑起來,邊笑邊說:“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之後,翻身下了樓梯,換了身衣服出來別墅。
張玲笑了笑,然後把被子鋪好,之後看陽臺的晾衣杆上,自己衣服已經被洗好了,正在晾曬著,陽光火辣辣的照射在她的面板上。
下了樓去,發現早餐早準備好了,擺好在桌子上,雞蛋培根和白麪包片,還有一大杯的牛奶,散發著飄香的氣味,她突然間發現,這樣的生活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啊,他這樣想著,想的入了神。
連林言回來的聲音都沒有聽到,林言看張玲正望著一杯牛奶愣神,於是忙走過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張玲突然被嚇了一跳,忙轉過身來,看到林言,這才鬆了口氣。
“我買回來了。”林言把一袋的洗漱用品放在了椅子上,什麼牙膏,牙刷,毛巾等。
“你真好。”張玲微笑著親了一下林言的臉,之後拿著洗漱用品去了衛生間。
林言突然笑了一下,之後跟了上去。
“你過來,幹什麼?”張玲問。
“我怕你洗不乾淨,所以,我來陪你一起洗。”
“不行。”
“為什麼不行,你是我未來的老婆,你的身體難道我還不能看了?”林言笑著問道。
張玲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於是只好默默的點頭,默許了。
洗完澡後,兩人換了浴袍,之後又過了一會,一起去用了早飯,穿好衣服後,兩人便一起打了輛車,林言打算回家,可是張玲卻說想去看看林言之前說的恆星科技實驗室,林言這段新聞張玲可能沒有看到,如今的恆星科技實驗室,早已變成了一堆廢墟,林言心中又多了些傷痕。
“還是回家吧,有時間我再去吧。”林言說。
“為什麼?”張玲問。
“因為……因為,路比較遠,我們去比較費時間。”
“好吧。”張玲答應道。
林言感覺自己的心中吊着的一塊石頭落下了。
車子駛回了張玲的家。
開啟門後,張玲的爸媽都在,可是多了一個林言看起來覺得礙眼的人,林毅川。
“好小子,一直在這待著呢。”林毅川之所以來找林言也是,知道了林言失憶了,所以認為林言不記得之前的事情,可是在進入聖殿的這段時間裏,林言的記憶一直在不停的恢復著。
林言看到了林毅川后,表情開始變得有些冰冷了起來。
“你來幹什麼?”
林毅川似乎覺得這話,有些意外。
“我來不行嗎?”
林言冷冷的說道:“不行。”
“你什麼意思?”林毅川有些生氣的站起來說。
“我不想說,總之你趕快走。”林言聲音平靜的說道。
“你還記得這個仇,是嗎?”林毅川說。
“你讓我,怎麼不去記得啊!你過分的樣子,冷漠無情的樣子,你讓我怎麼不去記得!”林言突然間大喊道,聲音迴盪在房間中。
林毅川突然感覺,心又被狠狠的紮了一下,這種感覺太痛了,可是他無法讓其停止,這是個不死的魔咒,永遠生長在他的心上,他的傷害被不停的加重著,彷彿還能看到那晚的悲劇重演著,他是裡面的一個重要角色,在這部劇裡他總是冷漠的,是黑暗的,是沒有資格去請求原諒的一個混蛋,有時他可以讓公司的繁忙來麻醉自己,他要讓自己去遺忘。
可是,到了深夜呢?
工作的事務可以存在著,可是他的心,無法再安靜了,他的心中,總是隱隱作痛,告訴他,他有罪,這罪的執行官是自己的兒子,向自己而宣判,使他顯然一團墨水般的黑暗裡,他怎麼都無法忘掉,逃掉,因為他的罪,那是最好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