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事兒吧。”海未躺在一把搖椅上，用兩片黃瓜蓋著雙眼，抽著菸斗說道。

    “乍一看是耍的挺好，但我總覺著要出事兒！”

    說著，小鳥從烤箱裏抓了一條烤鮁魚，放在嘴裏嚼了起來。

    “還是沒事兒的好。要出事兒，就要出個大事兒。”

    “老海你說楊過知道這事兒不？”

    “你有病吧？你怎麼不問問哪吒知道不？”海未把眼上的黃瓜片一扔，衝小鳥說。

    “嘖，你這腦子不轉彎啊！你能叫我名號，這我叫人家名號你就聽不出來？”

    “好好的叫名號幹嗎！叫真雞兒不就是了？”

    “我不是覺著她那名號霸氣嘛。”

    “霸氣也是以前咯，想當年，妮可和真雞兒可是號稱神鵰俠侶，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啊。可先如今，擼個串都能讓人給一酒瓶子砸癱咯。嗨呀，這就是命。”海未嘆著氣說道。

    “想想也是，當年的她倆可不是現在這樣。還是老了......”

    “老了？這是孽造多了！甭說別人，咱就瞅瞅自個兒，混的什麼樣啊？屌樣！”

    “行了行了，海爺你不是不罵人嗎。”

    “罵人？我這是來氣！當年覺著自己威風啊，提著把弓就上街，見著不是自己人的就射，天知道我那一根根箭滅了多少個家啊。現在好啦，大拇指讓人砍了，射箭？他媽的老子吃個飯都待像條狗似的趴著！”海未伸出自己沒了大拇指的兩隻手，眼角冒著淚說。

    “我這不也一樣嘛。”小鳥指了指自己的一條瘸腿說。

    “這就是報應啊。活他媽的該！”

    “行了，光扯些這個幹哈？咱命還沒丟，這就是福！再說了，咱不是已經做好人了嘛。”

    “好人？鳥啊，不是你罩著幾個妮兒就叫好人。你要真是好人，就該去那什麼Aqours啊，PDP啊，那群小年青哪兒，讓他們把地都扔了，社團也該散的散，然後把刀全埋了，你要是能做到這，你得罪才差不多能贖的清。”

    “你這不是扯屁嘛！我要是有那能耐還在這兒開店？早他孃的去選總統了。”

    “所以說，既然咱這群老東西都使不上勁，還是閉上眼躺著等死吧！”

    “你這話也難聽！什麼叫咱使不上勁啊？你不說還有渡邊曜那小子嘛？大哥都說她是社團的頂樑柱，喇不賴不也快開了，只要咱合夥把那姓高的雜種弄下來，社團早晚能活！”

    “怎麼，還光拿手機看片兒呢？”

    “你扯啥？”

    “唉，以後你有空，多上上球球，逛逛空間兒，別整天一問三不知！小鳥小鳥，你沒鳥不說，腦子也沒有！”

    “我他媽抽你我！”小鳥抬起手來說道。

    “沼津那邊出事了，渡邊曜這次能不能參加喇不賴不還兩說。”

    “啥？曜能有事兒，我不信！”

    “聽說是他強搞了那姓高的閨女。那小孩兒才16，膜子漏了......”

    “狗屁！小馬那麼漂亮這渡邊曜都能狠心扔了，會看上一個毛都不齊的丫頭片子？肯定又是那姓高的王八蛋使壞！”

    “我猜也是，但就像我剛纔說的，咱沒招啊。”

    “那我去一趟沼津！我就不信還找不出理了！”

    “你快老實吧，我聽說，咱大哥也陷在這事兒裡拔不出腿來呢。”

    “大哥？那......”

    “別說話！”

    “咋？”

    “壞了！”海未看著電腦上攝像頭的畫面，一拍大腿說道。

    “你有啥事兒都是說啊，急不急人吶！”

    “怕什麼來什麼，真他孃的巧了......”

    “你他媽成心的是吧？”

    “走！和我去大廳！出事兒了！”

    “那你他媽倒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