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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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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放蕩不羈的津島善子(下)

    “沃日這小哥哥好高冷額……我竟然感覺自己像個傻子。”

    “但這怎麼可能啊!明明在我抱胳膊的時候他就應該‘哦呼’一聲成為我的小惡魔了啊……”

    “但是沒事!善子!畢竟他在約你飯!他只是在裝高冷罷了!這種東西我也不是沒遇見過!表面上對我愛答不理,私下裏誰知道他拿我照片幹什麼呢……”

    “就是這兒。”渡邊曜突然說道。

    “欸?哦!這麼快就到了嘛,不用太豪華的地方,我吃不了多少……”

    “嘿!曜爺來吃火燒啊!曜爺吉祥!”

    “謝謝啦!扇叔!”渡邊曜笑著說道。“有現成的嗎?”

    “有!俺剛烙的火燒,可酥咧!這油都喇喇地!驢肉也是剛煮出來,香死個人!”

    “那來三個吧,給我一個,她兩個。”

    “嗨!這咋還領著個妮兒啊!長的還挺俊地!”

    “啊…叔叔好。(完咧,和個賣火燒的搭上話了。)”

    “你好你好,你是城裏的妮兒吧?看著不像咱沼津人。”

    “嗯嗯。”

    “這城裏人就是俊啊!來,握握手!”

    “好……好啊。”善子一臉不情願地把手伸了出去。

    (這人的手好粘啊……媽的好惡心。)

    “那曜爺你領著小妮兒到屋裏頭坐吧,屋裏頭有空調!”

    “嚯,扇叔可以啊,開始跟潮流了!”

    “嗨呀,這不是富了嘛,我也不能總用錢去炒房啊。”

    “您這話說的一點兒不錯,人活著嘛,就要先對自己好一點,然後再想別的,您說對不?”

    “曜爺說的句句都是實在話!我去給你們弄火燒,恁等著哈!”

    “不著急。”曜爺又笑了笑。

    “第一次見請人吃飯吃火燒的……”善子小聲地嘀咕著。

    “你說啥?”

    “啊,沒事。對了,他們都叫你曜爺,我能叫你曜哥哥嘛?”

    “不能。”

    “曜哥哥你請女孩子吃飯都是吃火燒的嘛?”

    “這不是一般的火燒,這是驢肉火燒。”

    “呵呵,牛逼欸。”

    “你這個說話能改改不,女孩子家嘴巴不要不乾不淨的!”

    “切。”善子瞅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一看手機也沒電了,便百無聊賴的打量起這個不起眼的店鋪來。

    店鋪可以說是小的很,整個屋子裏由南到北只放著三張桌子,沒有前臺,只憑著一張長桌將餐廳和廚房分開。餐桌可以說是很有年頭了,桌角上積的油灰都能把人的衣服黏住,板凳也是晃來晃去的,好像隨時都會塌的樣子。奇怪的是,這樣的一家店鋪,牆上卻掛了令人看不懂的抽象畫,大概是那老闆的兒子畫的,掛出來顯擺顯擺,整家店裏最值錢的,也就只有那臺嶄新地空調了。

    “火燒來咯!”那人一邊笑著一邊用盤子端著三個火燒跑了過來。

    “曜爺,這個是您的,我給你多加了些肉!包您吃的舒服!這個是妮兒的,我給你加了些驢皮,這個驢皮哇,養顏,可好了!”

    “嗯……謝謝叔叔。”善子小心地接過火燒,將厭惡寫在臉上,皺著眉端詳了起來

    “吃啊,你不是餓了嗎?”

    “沒吃過這種東西。”

    “你剛生下來的時候什麼也沒吃過,不還是長這麼大?快吃!”

    “你還真是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啊,曜哥哥。”善子把火燒往地上一扔,說道。

    “欸!你這妮兒咋嚯嚯(浪費)糧食啊!”那家店老闆一邊叫著一邊走了過來。

    “津島善子!別以為你仗著高爺的面子就能撒潑!沼津人最重面子,你這完全是打人家臉!”

    “咱面子不面子的倒不要緊,關鍵不能嚯嚯糧食啊!你要是不願吃這個就和叔說說也成,叔這兒還有別的火燒那,叔給你換個餡兒也中啊......”

    “不是,我叫你叔你還就真當我叔了?你配嗎?”

    “啥......配不配啊。”

    “我說,扇老闆,您別和孩子計較。孩子小,說話不過腦子,不然您先回去坐著,我和她說。畢竟,這也算是我們社團裡的事。”

    “得嘞!那曜爺您多費心吧!”說完,那店老闆便走了回去。

    “渡邊曜,你剛剛說誰說話不過腦子?”

    “來,先教你第一個規矩。在沼津,當妮兒的要服管,當爺的要本分。所以,你稱呼我,必須是‘曜爺’,知道麼?”

    “哦,傻逼曜曜~”

    “你趕緊給我道歉!”

    “我道你媽逼啊!”說著,善子抓起桌上的一瓶醋就潑到了渡邊曜的臉上。

    “這......這簡直瘋了這是!”那老闆嚇得跪在地上,兩條胳膊止不住地哆嗦。“你趕緊跪下吧!你這是要死!”

    “扇爺您趕緊站起來,我們給店裏生了亂子,該賠不是的是我們纔對!”

    “不!我想明白了,一定是我做的東西太難吃,讓城裏人看不慣,給曜爺您丟面兒了!”那店老闆一邊哭著一邊磕著頭說道。

    “這是哪兒的話......津島善子!你不給我道歉,也該給這主人賠不是,欸?你走哪兒去?回來!你簡直連露比都不如!回來!”

    善子從一開始就沒把渡邊曜放在眼裏,要不是因為曜長的能看過眼去,她纔不會耐著自己的脾氣熬到現在。既然現在已經撕破了臉,那她也乾脆一條道走到黑。其實她也是希望曜突然從背後抱住她然後開始用小奶音在她耳邊說些情話的,土味的也沒關係。

    所以儘管她是在往一個叛逆的青春期少女角色上靠攏,儘管她是在和渡邊曜大鬧一通後準備拍拍屁股走人,可她還是把步子放的特別慢,越來越慢,慢到讓人覺得她是在嘲諷她身後那氣壞了和嚇壞了的二人。

    讓她自己也沒想到的是,渡邊曜竟真的一個箭步衝了上來,牢牢地抓住了她的右肩。

    “這種時候要直接從身後直接抱住啊!Baka!”善子高興地在心裏想到。

    接著她嚥了口唾沫,儘量地不讓自己幾乎興奮到極點地心情寫在臉上,她一轉頭便向渡邊曜說道。

    “現在認錯已經晚了哦,你剛剛已經失去夜羽SAMA啦~噗噗~”

    接下來更讓她想不到的是,渡邊曜直接給了她一耳光。

    這一耳光來得太突然,以至於她一開始覺得疼的時候,還以為是渡邊曜親她親的太狠了。

    之後再發生的事,可以說是完全地突破了她的想象力,她只記得隱隱約約地看見渡邊曜抓起一把凳子,輪起來就掀到了自己嫩嫩地腚上。

    有多疼呢?疼的她直接昏了過去。等她再睜開眼,發現自己竟光著身子,躺在一個大床上,床邊放著兩個隔夜地驢肉火燒。算起來她也真是餓的不行,可當她伸手去抓那兩個火燒的時候,從她下半身傳來的一陣劇痛卻讓她直接就叫了出來。

    “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善子就這樣咒罵著渡邊曜,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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