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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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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田林身份之謎

    慌張跑來的男人並不陌生,正是我們想要找到的男人——田林!他迎面撞上我,看見我身後跟著雙手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吳友,臉上大驚失色,但是又抬頭看見我,更加迷茫了,可能這傢伙還來不及思考對策和事情的起因,我趁機叫謝公子的朋友上去把田林控制住了。

    “吳友,這是李山兄,你什麼時候和他在一起的?等等,李山兄,你聽我解釋,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畢竟這些天裡我都在忙自己的生意,你看,我從謝公子那裏回來了有一個多月了!”田林開始為自己的行為開脫,他大概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他背後在做什麼了。

    我看見田林揹着我和吳友在打著手勢和聽不懂的耳語,就知道他們倆之間瞞著我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販毒這件事並不是能夠開脫的,就算田林之前還跟我在一起一個酒桌上吃飯,和謝公子是要好的朋友,也容不得這種事情發生!

    此時此刻吳友發話了:“這裏的事情比較複雜,田林不好意思,我吳友只能幫你到這裏了,多少年來我就是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現在看來,我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此次前來就是告訴你最後的一句話,貨品已經放在該放的地方了。”吳友說到。

    貨品放在該放的地方了……這句話還是沒有說清楚到底是哪裏,不過直到現在為止,我離目標任務已經不遠了,大家也身心俱疲,把他的這一樁事情結束,自然詐騙犯的事情就浮出水面。

    “田林,我這一次碰到你也是理所當然,我們兄弟一場,我李山也不阻攔你,現在你正好住在這裏,咱們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加上吳友,我是在幫中央局的人做事情,所以請配合一下。”我在田林的面前終於亮出了他一直懷疑的那個身份牌,這時他才搞清楚我真的就是中央局前來抓他的。

    “兄弟,不帶你這麼玩兒的,這一次我是個意外啊,不過我會跟你解釋的,晚上吃飯的時候咱們好好說話啊!”田林努力保持著內心的鎮定對我說到,我看了看吳友的神色,吳友並沒有什麼動靜,好像老實了很多,但就是這種莫名的老實讓我感到恐懼。

    “怎麼樣?你查到了麼?”我打電話回去問劉警官關於查田林真實身份的事情,田林那個身份造假的事情已經曝光很久了,這件事情如果再不跟進後面的工作也無法進行下去。

    “我在天網上看到了很多關於田林的訊息,但是有一個已經去世了的人沒有銷戶,這身份就直接被田林拿來了,田林本來就不叫這個名字,他把這個死人的身份證的照片更改成了自己,其餘的資訊一樣都沒有改,真是有本事極了啊。”劉警官在那一頭評價道。

    原來根據劉警官的描述,田林這個人原來完全不是現在我們認識的這個,原來的田林已經死了,而且他好久都沒有銷戶,是個小地方的人,後來被這個人拿來所用,不過真正的田林已經是去世了好幾年了,這麼大的漏洞怎麼做到的?

    “我們沒有查到是哪個警察局的疏漏導致的,反正這個田林躲過了很多次徹查身份的機會,幸運的很,不然早就被我們抓起來了。他來自雲南的一個少數民族,那邊的管理並沒有我們普通的管理這麼嚴格,自治區嘛,我們也不好干涉。”他說。

    原來的田林是雲南納西族的一個普通男人,前幾年因為肝癌不幸逝世,才享年三十六歲。田林正好跟這個死人的年齡一致,而且死人的身份也沒有人多過問了,也不知道田林怎麼搞到的這個身份,就直接換了照片拿來用了。

    我聽完這件事也是吃驚,從來沒有想過田林這麼大膽,那真正的田林既然已經死了,我們面前這位男人到底原來是什麼身份呢?

    根據劉警官一週的排查,一個個的篩選身份,才從天網上找到一個跟田林的照片一模一樣的人,這個人不叫田林但是跟田林的生日一樣,其他的資訊都不一致,而且這個人的身份已經被廢掉了,沒有任何家庭成員,孤身一人一個戶口。

    “目前就這個人的身份跟我們所說的田林很像,但是這人好久都沒有動靜了,天網上顯示不到近幾年的活動,他好像前幾年就被認定是失蹤人口,後來家裏人都死光了,就只剩下他一個人在戶口上。”劉警官說。

    這件事情更加詭異了,除了這個人,似乎也沒有別的資訊證明田林是造假的身份了。我讓劉警官把查到的資訊告訴我了,傳真過來了一個圖片,上面的人的照片果真跟田林長得非常相似,並且失蹤的年份跟田林的身份證申辦的日期很一致。

    “說不定就是爲了矇混過關才故意說自己失蹤的。或者更可怕的是,他連自己的父母都騙過去了。不對啊,我覺得我們認識的田林並不是這個樣子。”我說到。

    造假身份這件事本身就是一種欺騙,也算是犯罪了,這樣一來田林本人就罪加一等,不僅是販毒,還連著自己的老婆都騙過去了。

    “這樣兒,我們在北京等著你,相信你這一次會成功捉拿。”劉警官說完這一句話給我傳了一個圖,這個圖上寫滿了田林的嫌疑身份,原來他的原名叫康佑成。

    “我知道了,晚上這飯局是個關鍵,你靜候佳音。”我說完讓劉警官放心的話語,就掛了電話。劉警官似乎很重視這一次的調查,他說原來這個田林也有過幾次現身,但是因為拿不準他本人的行蹤屢屢失敗,基本可以斷定他是在販毒。而且這個生意不小。

    到了晚上五六點的時候,我們終於擺出了宴席,說是宴席,其實就是在雲南的一個小鎮子裡喝點小酒,條件有限,上來的也都是農家樂之類的原汁原味的菜品,小酌怡情,大家聚在一起,各自懷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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