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真正技術
“小子,你這是在挑釁本王!等本王恢復了實力一定要你付出代價!”大黑瞬間就炸毛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不過刑天可並沒有把他說的話給放在心上,他這一路上都不知道聽大黑說了多少次了。
“挑釁了又怎麼樣!”刑天把大黑按在地上還是一頓暴打,大黑一開始還繼續在哪裏嘴硬,不過沒過多久就開始求饒了,反正在刑天看來他也就嘴上厲害,至於他說的那些話刑天甚至連信都懶得相信。
杜光他們兩叔侄看著這一幕都是有些無語,他們剛知道大黑居然是洪荒時代的生靈時候也是被嚇了一大跳的,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也就是這樣,或者應該說是刑天的膽子也太大了,這可是洪荒時代的生靈,雖然現在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實力變的如此的低微,但是一旦恢復實力以後那麼最次也是神坻級別的存在,可不是現在的刑天可以力敵的。
時間一轉眼又是三個月過去,第一軍團也開始走上了正軌,不得不說杜光確實是非常有能力的,短短的三個月時間裏麵本來是廢棄工廠的聚集地已經被他改變成了一座山宮殿形的建築物,裡面現在是應有盡有,地盤也不知道比以前大了幾百倍,而且現在的人數也是當初的數百倍,加上孤兒院的少年與那些自願修煉至魔功的人,最起碼也有三萬多人了,而且這還只是其中的一個據點,第一軍團現在在整個華夏一共有九個據點,也可以說是分團,不過其中最大的就是城市這個軍區了,畢竟在這裏麵投下去的靈源也是不少的。
九個軍區杜光都找了一些實力畢竟高的人去統領,雖然說他現在的修為在聖城那些地方來說並不是很高,但是在華夏絕對是處於最頂尖層次的了,畢竟那些大勢力與大家族裏麵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高手都已經全部進入了聖城,在外面都是一些真元境的強者在管著,畢竟那些大勢的名頭早就已經打出來了,哪怕是他們不坐鎮本家也沒有人敢去打他們的主意。
杜光本來就在經商這方面有著過人的天賦,僅僅只是用了兩百萬的靈源就已經作出了一番作為,照這樣子下去生意肯定會越做越大的,再過幾個月就可以維持第一軍團的日常開銷了。
第一軍團的事情已經被刑天全部交給杜光給打理了,刑天現在明天除了參悟奇門遁甲術就無所事事了,或者應該說是他在謀劃一件事,關於報復的這個問題,他一直都沒有放下過,只不過是自己實力現在還有些低而已,不過用不了多久等著至魔功的那些修煉者有一些成就以後,他就可以開始這件事情了。
金翅大鵬一族三番兩次的想要他死,這個仇他是肯定要報的,不過這一族實在是太強了,刑天一天不突破到聖人這個境界,那麼想要報復這一族可以說是痴人說夢的事情。
不過天忍教就沒有那麼大的能力了,因為他們的根據地實在是太多了,幾乎哪裏都有著他們的影子,在每一個城池裏麵都有著他們的分教,有一句毫不誇張的話來說,天忍教遍佈著整個修真界,這也就註定了他們的力量有些分散了,絕大部分的地方都沒有太強大的人坐鎮,大部分都是一些真元境甚至是真氣境的地忍坐鎮。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刑天一群人在城市一棟白色的建築面前,他的身邊有大黑和杜光兩叔侄,還有其他的八個人,除了刑天和大黑以外,他們所有人的修為都赫然達到了超凡這個境界,距離聖人只有一步之別,也可以說是遙不可及,自古以來聖人這個境界是最難突破的,億中無一來說也不為過,聖人之下皆螻蟻這句話可不只是說說而已的。
“大黑,是時候表演你真正的技術了。”刑天看向大黑,大黑在陣法上面可不是吹的,雖然他的實力不怎麼樣,但是在陣法上面的天賦真的是驚天動地來說也不為過,知曉很多洪荒時代的大陣。
“小事情。”大黑得意的搖了搖頭,畢竟是從洪荒時代活下來的生靈了,對陣法這方面有著相當深厚的造詣。只見大黑嘴裏麵吐出一隻黑色的小旗迎風招展,瞬間一層無形的屏障就將整個大廈給籠罩了起來,但是大廈裡面的人卻毫不知情。
“殺進去!一個都不要留了!”刑天眼裏麵冷芒閃爍,他早就已經打聽好了,這座大廈裡面的人全部都是天忍教之人。
“何不先放一把火呢。”大黑賤賤地笑道,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上面燃起了熾熱的火焰,哪裏還是大黑狗的樣子,就如同是一頭由火焰組成的生靈,形為麒麟又似真龍,可以說頭和身子都是麒麟的,但是尾巴與如同真龍的身體一樣,身上涌動著白色的火焰,散發出一陣令人心悸的氣息。
“臥,槽,居然會變身!”刑天看著這一幕是眼皮子跳啊,要知道大黑現在的這個形態恐怕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自己平時可沒少揍他。
“這纔是洪荒時代生靈應該有的樣子嗎。”杜光等人看著大黑都是一副意外的表情。
大黑變身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大廈裡面的人自然察覺到了,一道道身影從大廈裡面衝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我們可是天忍教的人!”為首的一個忍者開口,刑天他們一看就是來者不善,根本就不是他們可以匹敵的,現在也就只能搬出自己身後的勢力來嚇一嚇他們。
“聽見沒有,他們是天忍教的人!”刑天玩味的看向杜光,杜光自然明白,他和天忍教之間的仇可大了去了,聽到這種話還忍得住?瞬間化為一道流光衝了上去,他可是超凡境的修為對付一個真氣境的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那個忍者還想開口說一些什麼,不過杜光並沒有給他機會,手裏麵拿著一柄長刀,直接將他一分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