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呆在一旁的林亦然：“我們走吧，誰還沒有說錯話的時候。”

    又低頭看了一眼哭得稀里嘩啦的林染：“曉陽的話我替她道歉，至於蘇北的話，也是我想說的。”

    ……

    很快我就聽說了林染哭暈了的訊息。

    林亦然回來的時候臉色鐵青。

    我沒有主動與他說話，他也沒主動和我說話。

    ――

    石澤替我憤懣不平。

    “得了吧，”我嘲笑他，“你約到顧曉陽了嗎？”

    石澤臉紅：“嗯。”

    我欣慰：“小夥子有前途。”

    ……

    “你倆冷戰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沈情問我。

    我抬頭看了一眼林亦然，沒有說話。

    “又不是戀愛結婚，冷戰個屁！”顧曉陽白了一眼林亦然。

    沈情的目光來回的在我和林亦然的臉上掃視。

    “別看了。”我說。

    “到底怎麼了嘛？”沈情問。

    顧曉陽氣呼呼的放下筷子：“沈情我跟你講，昨天你是沒來，你不知道，林染過來和林依然找茬……”

    周梓昂插嘴：“不是找茬，是道歉。”

    路白插嘴：“性質差不多。”

    林亦然插嘴：“你怎麼知道的？”

    路白回答：“我昨天下午浪費了一節自習課和一個課間的時間聽周梓昂給我講了。”

    顧曉陽繼續說：“那個場面可謂是一個驚心動魄……”

    高雅小聲的插嘴：“可兇了！”

    “誰，林染？”沈情問。

    “曉陽。”

    我笑。

    顧曉陽不理她們，繼續自顧自地講：“……這個時候蘇北站了出來……”

    路白點評：“蘇北真爺們！”

    蘇北回答：“多謝誇獎。”

    顧曉陽氣勢十分足：“老孃我最看不下一說話就掉金豆豆的人，還能哭進醫務室，真絕了。”

    “夠了。”林亦然說。

    “沒夠！不是林亦然我還沒說你呢，你乾的像男人該做的事兒嗎？！上次有人欺負林依然你沒替她出頭還和蘇北打了一架，這回你還幫著別人來欺負林依然？！”顧曉陽極其憤怒。

    林亦然沒說話。

    路白附和：“就是。”

    根據我的觀察，林亦然和路白的關係很好。

    顧曉陽一臉的正氣凜然：“你看看人家路白多有覺悟，路白以前也是和林染一個班兒的吧！”

    路白點頭。

    “你看看你看看，不是我說你林亦然，你說你名字都都和林依然怎麼想，怎麼一點兒都不向著她？”

    顧曉陽繼續批判林亦然。

    “你快吃吧，別說啦！”我拉下站在凳子上的顧曉陽。

    “不吃，我怎麼能吃的進去？！從小到大不都是我替你出頭的嘛……”

    “你少來，”蘇北說，“我家醫藥費都不知道賠了多少了。”

    “什麼醫藥費？”路白問。

    “哦，”石澤回答，“每次一有人欺負林依然，蘇北就上去和人家打架，你想，誰能打得過蘇北。蘇北把人家打傷了，不得賠錢嘛！”

    路白笑：“蘇北你爸不嫌你敗家啊？”

    “哪兒能啊，”石澤說，“你不知道，蘇北他爸特鼓勵他，說這樣纔有男子漢氣概，還送他去學了跆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