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鬥法
小楊被撞的滿頭鮮血,神志不清,劉文不想著救人,卻趁著小楊無力反抗,將她強了,錯過了搶救時間,小楊已經活不成了,劉文見狀,也有些慌了,趕緊往山下跑去,跑了一會兒,他頭腦清醒過來,不行,不能把小楊的屍體扔在那裏,她的家人發現後一定會報警,警察一搜山就什麼都暴露了,他扭過頭拼命的往回跑。
回到那個大石塊前,劉文犯難了,究竟該往哪裏藏小楊的屍體呢?他突然想到剛纔來的路上有顆樹因為山上洩下的雨洪沖刷被連根拔起了,那裏有個樹坑,於是他扛起小楊的屍體將她扔到了那個樹坑裏,又跑了一趟,拿泥土和腐爛的樹葉清理了血跡,找到了小楊的工具包,也一併扔進了坑裏,然後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倒下的樹直起來,插進了坑裏,做完這一切,劉文居然有些得意洋洋,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天才了,福爾摩斯都不值一提。哼著小曲下山去了。
果然,小楊失蹤的事鬧得沸沸揚揚,警察在全城和後山進行搜查愣是沒有找到小楊,於是,這件事就成了一件懸案。提心吊膽的劉文總算長出了一口氣,漸漸恢復了自己的本色。就這樣,三年過去了,劉文雖然再沒有去山上捕鳥,但他並沒有一絲悔改之心。
前幾日,下了一場暴雨,當年倒下的那棵樹再一次被衝倒,並且將小楊的屍首衝了出來,恰巧被那個小男孩看到,於是就有了前面發生的事,但小楊的冤魂並沒有真的像殺掉小男孩,只是略施懲罰,她真正的復仇物件是劉文。
她先是給劉文拖了個夢,告訴他,自己回來找她報仇了,接著,又嚇的他鑽進了垃圾桶,她想慢慢折磨這個不僅害死自己,還玷汙了自己的畜生。
經過兩次恐嚇,劉文被嚇得魂飛魄散,竟變得有些瘋瘋癲癲,見人就說自己見鬼了,但是他名聲太臭,沒人願意搭理他。他走投無路,只好去公安局自首。
警察聽了劉文的講述,已經信了七八分,但警察辦案講究證據,於是暫時將劉文扣押,誰知當天晚上就發生了一件離奇的事。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警察說笑著去提押劉文,誰知接下來的這一幕,讓他們再也笑不出來了,只見劉文縮在一個角落裏瑟瑟發抖,嘴裏唸叨著“你別過來,你別過來”身上潑滿了各種顏色的顏料,還有一股子屎尿味,牆壁上寫著幾個紅色的大字,“劉文,還我命來。”
雖然是堅定的無神論者,這兩個警察還是有些後背發涼,趕緊向上級彙報了這裏的情況,很快,刑警隊長帶著現場勘察人員來到了牢房,經過檢驗,現場除了發現顏料之外,再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但牢房裏絕對不可能有顏料,
這時,昨晚的監控錄影也整理出來了,只見畫面裡,劉文不停的對著空氣磕頭求饒,然後他開始拿手在自己衣服上不停的塗抹,接著牆壁上開始一筆一劃的出現字,這一幕驚呆了所有的人,這已經超出了科學所能解釋的範疇了。
刑偵隊長立即要求所有人保密,然後向局長反應情況,局長五十多歲,雖然兩鬢斑白,但一點也不顯老,一雙眼睛極其明亮,身體魁梧,沉穩有力,聽完彙報後,當機立斷,對刑偵隊長說:“去找幾個能人異士來吧,這件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能處理的了,今晚之前務必找到,另外,注意保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案情記錄做兩份,明白我的意思嗎?”
刑偵隊長敬了個禮,答到:“明白。”就轉身出去了。
經過他人介紹,他找到了診所,於是,我和宋逸作了萬全的準備,同上次一樣,分配好了任務。不同的是這次是林天宇和李玥都去給我們壓陣了。
晚上,牢房,我和宋逸屏息以待,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有些緊張,於是就對宋逸說:“以前有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幫助警察叔叔破案子啊?簡直太讚了。”
宋逸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說:“你忘記訓練的時候,我二師叔是怎麼說的了嗎?執行任務時,要做到閉嘴凝神,眸明耳聰,你集中注意力,我可不想有個豬隊友。”
這時,陰風大起,我暗道一聲:“來了。”
只見冷冽的月光下,一道身影透牆而來,一頭披散的頭髮,但有一塊是禿著,顯然是撞在石塊的地方,右側臉上流著一道道血,臉異常扭曲,眼睛裏投射出兩道兩寸長的紅光,手中拿著一支畫筆,直接向劉文飄去。
我向後看了看牢房門口的林天宇和李玥,以及有些腿軟的刑偵隊長,然後對宋逸說:“動手。”
宋逸拿出一張壓鬼符,唸到:“三山五嶽,萬鈞之神。聽我敕令,壓。”
壓鬼符貼在了女鬼額頭上,頓時,女鬼一矮,行動受到阻礙,與此同時,我拿出一把桃木釘,釘在了女鬼幾大穴位處。
接著傳來了女鬼淒厲的叫聲,周身黑氣涌動,壓鬼符和桃木釘居然被強行逼了出來,我和宋逸一見情況不對,各持縛邪帶一端,繞著相反的方向將縛邪帶纏在了女鬼身上,只是一股巨力傳來,我和宋逸竟然有些站立不穩,我倆對視一眼,同時從背後抽出桃木劍刺像女鬼,女鬼見狀,揮動著手中的畫筆阻攔,將桃木劍撥向了旁邊,並趁機從縛邪帶中抽身而出,我和宋逸被甩在了牆上。
女鬼竟如此兇悍,我們始料未及,她不去找劉文,竟張牙舞爪向我倆撲來,我就勢一滾躲開了,而宋逸因為一隻腿卡在了床沿裡,被女鬼掐住了脖子。
我看著情勢危機,掏出一把業火咒來,在我的拼命驅動下,居然同時飛起了三張符咒,分別貼在了女鬼的額頭和太陽穴上,然後我念動咒語:“業火三千,焚汝鬼軀。怨念喪盡,重歸於土。”
只見女鬼身上的怨念黑氣居然燃燒了起來,它一吃痛,手一鬆,放開了宋逸,掙扎著走向了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