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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邢正的辛酸往事

    那慈言師太匆匆一現,卻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過此件事情已經了結,我們便走出了女子學校。

    張天昭對秦諾說:“我父親讓我兄妹二人下山歷練一番,沒想到遇到秦師伯,又得見慈言師太,已經不虛此行了。這裏已經沒有什麼事了,小侄也要告辭了,我需要回去將此地的事情稟告長老堂,以做出相應的防範措施。不敢多做停留,這就回龍虎山了!”

    秦諾點了點頭,說道:“回去告訴你父親,天師府監管世俗社會的重責不能懈怠呀!”

    “小侄明白,各位告辭了,以後一定要來龍虎山做客,我好盡地主之誼,”張天昭向我們辭別。

    “一定前去叨擾,張兄路上小心!”我們都客氣的迴應著。說完,張天昭就要拉著張藝婷離開。

    那張藝婷委屈巴巴的看著石鍾秀,而石鍾秀卻一臉無辜的不知所措,眼睜睜的看著張藝婷走遠,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偷偷告訴他,人家女孩子要走了,你就不說些什麼嗎?

    石鍾秀這才反應過來,揮著手說道:“藝婷,你是我交的第一個女朋…不對,女性朋友,我會把你記在心裏,以後一定會去找你玩,你也要記得我,不許忘了我。”

    然後遙遙的聽到張藝婷說:“小浪蹄子,你的手帕忘記還你了,有時間自己來龍虎山找我拿!還有,不許交別的女性朋友,否則下次我打斷你的腿!”

    “咦咦!這個女人好凶呀!”石鍾秀呲著嘴說道,我們聽的一陣無語,過了一會兒,石鍾秀又說:“可是為什麼我一點都不討厭她,還覺得她有點可愛呢?”

    我和宋逸臉上掛上不可描述的笑容,心裏想到這纔有點意思。就連秦諾都對這件事情很上心,當下表示,一定會帶我們去龍虎山走走。

    這次一下子死掉這麼多人,引起了軒然大波,人們都心有恐懼,害怕這些事情什麼時候降臨到自己頭上。

    邢正作為這個市的公安局局長自然是忙的不可開交,但還是忙裏偷閒的約我們去吃了頓飯,來表達自己的感謝之情。

    吃飯的時候,我想到在邢正家裏見到他和妻子女兒的照片,那時他們都很年輕,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真人,於是開口問他。

    邢正夾菜的手停頓了一下,放下筷子,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說道:“她們已經不在人世了,”說完,眼睛一紅,又喝了一大口酒。

    我剛想道歉,邢正擺了擺手,示意我沒事,接著開口說道:“最近的事雖然很鬧心,但也了結了我多年來的一個心結

    我的妻子是一名醫生,我在一次行動中受傷,住進了她所在的醫院,正好,他又是我的主治醫師,一來二往,我們兩個就熟絡了起來,

    當時,她扎著馬尾辮,穿著白大褂,臉上總是帶著溫柔的笑容,我第一次見她時,就覺得眼前一亮,後來半個月中,我對她產生了愛慕之情,於是,死皮賴臉的追求起了她。

    好不容易追到手,我們成了家,還有了女兒,我經常忙的不在家,就算忙裏偷閒,回趟家也是風塵僕僕,她沒有怨言,操持著這個家,我們就這樣幸福的生活著。”

    邢正回想往事的時候,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好像一起切都還是昨天發生的,看的我們心裏一暖。

    “哪知道十六年前,這一切全都沒了。那一年,我接到一個案子,一個剛剛離婚不久的男子神秘失蹤,杳無音信。

    我們自然而然的將嫌疑犯鎖定在了他的前妻身上,可是他的前妻也帶著他們的兒子蹤跡全無

    我們四方打聽,得知這對夫妻離婚的原因就是丈夫和另外一個女子閒聊,開玩笑的讓自己的兒子叫這個女人媽媽,結果這一幕剛巧被他經過的妻子看到了

    這個妻子頓時火冒三丈,不明就裏,便衝上去和那個女人撕扯在了一起,而他的丈夫一直在拉她,害的她被另一個女人打了好幾下,這個妻子就認為他老公在拉偏架,暗裏幫助那個女子。

    不顧哭鬧的兒子,甩手走了,還撂下狠話,說這日子沒法過了,她要離婚,還要讓他丈夫和狐狸精,野雜種全部去死。

    他的丈夫怎麼解釋都不聽,就連她兒子喊她媽媽,都被她一巴掌打哭,丈夫忍無可忍,就選擇了離婚

    可是妻子心狠手辣,相信自己的兒子是野雜種,卻偏偏奪到了孩子的撫養權,丈夫無可奈何,只好將兒子交給了這個惡毒的女人。

    有一次,兒子鼻青臉腫,背上還都是鞭痕,哭著跑了回來,看到自己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兒子,丈夫怒從心起,跑去將前妻打了一頓,

    並且重新起訴,想要將孩子的撫養權要回來,可是前妻的家庭很有背景,從中作梗,起訴沒有效。

    孩子死活不願意回去找他變態的媽媽,可是有判定書在,丈夫也沒有辦法,只好要求妻子和孩子去做親子鑑定。

    那妻子胡攪蠻纏,根本不理會,奪了孩子就走了,又過了幾天,上次和丈夫閒聊的那個女子被打的住了院

    可是妻子有關係,所以並沒有受到處罰,之後沒幾天,丈夫就失蹤不見了,而且他的前妻也消失不見

    據前妻的朋友說,她帶著孩子出去旅遊散心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在我們警方不遺餘力的全面搜捕之下,在臨近市的一棟別墅中找到這一家三口。

    只是,是三具大動脈被割,鮮血流乾的屍體,以及一份妻子寫的遺書,我至今仍然清楚的記著上面的內容:

    後來冷靜下來,我已經知道,我丈夫那天是在開玩笑,可是,我這麼的愛他,把我的靈魂,我的肉體,所有一切能給的都給了他了,

    他怎麼能夠對別的女人開這種玩笑,居然讓我的寶貝兒子叫別的女人媽媽,這是對我們純潔愛情的玷汙,我氣憤極了,提出了和他離婚

    可是,離婚後,我就後悔了,我多麼想他能夠來再次把我追回去,我已經做好了和他重新開始的準備,可是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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