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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地澤臨脈旗

    順著石重的指引,我們看到了一面土黃色的旗子,上面繡著臨卦,兌卦再下坤卦在上,插在地上正在不停的吸收地底精氣,上面氤氳著一團濃郁的戊土之氣。

    石重指著這麵旗說道:“這是從廬山中得到的,名叫地澤臨脈旗,當初的詛咒之力也是因它而來,雖然如此,開山老祖還是不捨的將它扔掉,一直當做石陵宮的鎮山之寶,使用法訣只有歷代宮主知曉,至於此旗的威力我也沒有使用過,不太清楚。鍾秀,過了滴血認主,我將驅動法訣傳授於你。”

    石鍾秀走過去咬破自己的舌頭將舌尖血噴到地澤臨脈旗上,地澤臨脈旗閃起一道道土黃色的光芒,居然有歡樂的氣息傳了出來,好像十分樂意被石鍾秀掌控,石重將催動法寶的口訣傳授給了石鍾秀。

    石鍾秀念動口訣,地澤臨脈旗從地上拔出,自行飛到了石鍾秀手中,宋逸想要看一看,於是石鍾秀將地澤臨脈旗交給他,宋逸剛伸手一接,鐺的一聲,旗子掉在了地上,宋逸苦著臉說:“這旗子咋這麼沉,好像一座山一樣。鍾秀,你拿著不沉嗎?”

    “不沉呀!那裏有你說的那麼沉!”石鍾秀不明所以的將地上的旗子輕而易舉的拿了起來,還揮舞了幾下。

    “看來法寶識主,不願意讓別人動用它。不過主要是剛剛那個人的手上有腳氣。”我逮著機會見縫插針的挖苦宋逸。

    “滾犢子吧,就你能說,小心絞著你的舌頭!”宋逸回罵道。

    秦諾對石鍾秀說:“鍾秀,說一下地澤臨脈旗的有些什麼能力吧!”老秦突然開口,我和宋逸趕緊閉嘴。

    石鍾秀說:“可以增強土系功法的效用,鎮壓窮山惡水的地勢,也有一些攻擊術法。還有一些我現在還搞不明白的用法。”

    “行了,搞不明白以後就明白了,咱們不說了,出去吧!”雖然我們還想了解一下,卻被秦諾制止了,於是我們就一起來到了外面。

    秦諾對石重說:“我們明天就要離開了,我已經通知了方暉讓他過來幫你維護一下,你要好好整治這幾個山頭,給那些四處流浪的散修者一個家。”

    石重雖然心裏不捨,但還是點頭答應了,“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幹,不會讓你失望的。”

    秦諾又說道:“鍾秀就跟著我們走了,我們先去一趟廬山,幫他取上土系海源晶,再一路邊走邊修行,去黃仙族走一趟,最後,還要去大海之濱。”

    我和宋逸聽到秦諾的話,心裏一高興,有秦諾支援,我們去領回心上人的事,總算有盼頭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動身離開了石林山,踏上了新的征程,只不過比起先前多了一個石鍾秀。

    一路上,秦諾爲了鍛鍊我們,讓我們提一口真氣,不停的快速飛奔,剛開始很不適應,肺裡火辣辣的疼,可是到了後來,身體越來越輕,雙腿如同長了翅膀一樣,所以下山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到了天黑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出了山區,來到了山下的一個小山村裏,在村口一戶老者家裏借宿。

    老者姓朱,終身沒有成親,因此孤苦伶仃了大半輩子,很是信奉道教,見秦諾是一身道士打扮,對我們敬若上賓,熱情的拿出家裏的肉乾招待我們,秦諾不吃葷菜,又專門給秦諾蒸了米飯。

    吃飯的時候,我們閒聊,老人說:“這個村子就叫朱家莊,莊上的人大部分都姓朱,傳說呀!祖上是明朝一個王爺的後代,要是往前了追溯,那我們朱家人可是和真龍天子有瓜葛呀!村子東邊的那座山神廟就是那會兒的建築。”

    正說到興頭上,外面傳來一陣哭嚎聲,還有一陣搖鈴唸咒的作法聲,在夜裏突然聽到這些聲音還是容易讓人頭皮發麻的。

    朱老者見我們麵露疑色,開口解釋道:“哎,這是朱老四家在做法事啊!你們不知道,這朱老四也是死的怨啊!那天中午,他在村委會那邊的樹下坐著,誰知道朱立家的兒子調皮,拿彈弓打樹上的鳥,結果不知道怎麼一不小心,打進了朱老四的右眼裏,直接把他給打死了。

    朱老四的四個兒子這幾年都發達了,而且人丁興旺,前不久才過了八十大壽,還請了戲班子,那場面紅紅火火,熱熱鬧鬧的,讓村裏人都很是羨慕呀!本來以為他能享受幾天清福,子孫繞膝下,誰知道突然出來這檔子事情。

    可是那朱立家的兒子纔不過五歲呀!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況且這孩子也被嚇的不清,把魂都嚇丟了,他爸媽拿著他的衣服,一路從村委會樹下叫著他名字往家裏走,才把他的魂給叫了回去。

    那朱四家的四個兒子自然不能讓他老爹白死了,就去朱立家鬧騰,差點放火把房子給燒了,幸虧呀!村主任他們及時趕到,勸解了一番,讓朱立報銷朱老四所有的喪葬費用,出殯的時候呀!還要讓朱立家的兒子在前面拉棺!

    這不明天中午朱老四就要出殯了,正在作法事吶,你說說這事鬧得!”朱老者說完搖著頭連聲哀嘆。

    “這朱老四確實是死的挺怨的,不過那孩子也是無心之舉,一場意外,況且一個五歲的孩子能有多大的手勁,可能朱老四自己本身就要什麼病吧!咋還能讓一個小孩去拉棺呢?那不是孝子們乾的事嗎?”我經歷過爺爺去世,雖然已經過去好久了,可記憶還是很深的,

    拉棺一般都是孝子們腰上纏個白繩和棺轎系在一起,在前面開路,一個五歲的孩子怎麼能去幹這種事吶,況且村裏人忌諱多,恐怕這孩子以後要在別人的流言蜚語中長大了。

    “誰說不是呢?可這能有什麼辦法,朱老四家的四個兒子沒一個是好惹的主,那朱立又是個老實人,哪裏能鬥得過他們,又不是有村長他們幫襯著,指不定被欺負成啥樣呢?”朱老者也替朱立兒子打抱不平,但是也沒有辦法。

    我們心裏雖然不忿,但也只好去悶頭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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