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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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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特製錄音筆

    “那個很重要,尤其是你和我的那一部分啊,你必須全部記著,而且是一清二楚,不能有半點錯誤,錯了,就是人命關天。”嚴岫巖把錄音筆給我。

    “我的那個呢?怎麼不在你身邊?”

    “你怎麼知道我不帶著的?我帶著你沒看到而已。”我撇著嘴說著瞎話。那個錄音筆給自己哥哥拿去做實驗了。

    “我那個錄音筆是特製的。你有沒有帶著,我一靠近就知道。要不是你還帶著我那個盒子,我真的把你當敵人給滅了。”嚴岫巖淡淡說道。

    “這麼神?”我頓時很意外,忽然想起先前嚴岫巖說的,他的味道,他丟了東西。下意識拿出盒子聞了一下,又湊近嚴岫巖聞了聞,明白了,這盒子上有著他的氣味。

    “那味道最多就保持一段時間,要不是正好我這幾天天天揣在身上,氣味也不會那麼清晰。”嚴岫巖有些緊張地問著。“裡面的東西呢?你不會是看著那紙重要,把它給扔了?”

    “沒有,你都說是國外帶回來的,我怎麼能不好用就扔了?在我哥手中,我哥說要是那些人說什麼悄悄話,他也可以留著做證據。”我立刻道。

    “你沒看裡面的劃線字?”嚴岫巖皺眉。

    “瞄了一眼就收了,沒細看。當時只想著怎樣才能保護好那白痴,畢竟她們的危險在眼前。我想等這邊事情結束後回去詳細研究。”我立刻道。

    “笨死了,那東西一樣重要。”嚴岫巖嚴肅道:“記著,下不為例,以後不許把那個給任何人,只許你自己留著。一直帶好了,知道嗎?”

    “為什麼?”我不解。

    “那只是外形和錄音筆相似,不是真正的錄音筆。要沒那東西,你們根本進不來。”嚴岫巖說道。

    我頓時有些緊張:“我之前說的那些不會是真的吧?”她實在不願意那事情發生。

    “算你還有些腦子,知道往那邊猜。我當時都被你那笨樣給氣死了。”嚴岫巖忍不住鄙視著。

    “你不會找了那些東東們來找我吧?對了,昨天火車上你是不是也在?是不是和我們同一節車廂?”我想了想問著。這會只覺得毛骨悚然。

    “你怎麼猜到的?”嚴岫巖有些意外。

    “昨天在火車站,我忽然想起了從前,然後想到了你。那時候我就想著也不知道你在哪裏的。再後來我看到秦韻端著麵的樣子,真的像個鬼。”

    “接著我一連兩天都夢到之前咱們做的有關那個墳場夢,也夢到你在這裏綁架那白痴的片段。後來我在家裏怎麼也坐不住,就想著出來,而後再來這邊看看。”我說道。

    “所以你就打扮成那德行?”嚴岫巖笑了起來。神情輕鬆了許多

    “主要是司晨遇到麻煩,我就結合夢境,再有這兩天老是不順而做了揣測。反正小心為妙。至於這樣子,其實是我哥一直大驚小怪,我難為情就戴了口罩。不過後來看到姓秦的,我就覺得這東西用對了。”我微笑著。

    “原來你也害羞啊。”嚴岫巖笑了起來。

    “你倒是說說看,是不是你的那些東東搗鬼,讓我夢到那些的?”我好奇地問著。

    “我哪裏有本事設計你的夢?我又不是造夢大師。不過那女人那樣子,倒是和我有關。”嚴岫巖微笑著。

    “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是不是早就跟著我們了?”我又好奇地問著。“可別告訴我沒有,你要沒,你也不會和姓秦地勾搭上。”

    嚴岫巖笑了起來:“我只是跟著那小白痴。我本以為你會和她在一起。但是你卻沒有。我問她,她不告訴我。我盯了她許久都沒任何訊息,事實上你從來不和她見面。”

    “你是不是在五一時知道我的行蹤?”我心中一動,又問著。

    “怎麼猜到的?”嚴岫巖問著。

    “你該是找了哪個東東俯身在那女人身上的,而且還是針對我的,是不是?”我問著嚴岫巖。

    嚴岫巖笑著,“為什麼會這樣問?”

    “姓秦的上輩子還不至於這樣兇戾,可是我在廟裏遇到她時,她那樣子活像個厲鬼,而且纏著人不放。完全是無理取鬧強詞奪理的德行。”我說道。

    嚴岫巖只是預設。

    我一時無語,又猜測道:“所以在飯店門口,你就算不能看清我的模樣,但是看著那女人和我糾纏,所以你也猜我是誰,直到我看清你,你就確定我是誰了。”

    嚴岫巖笑著,“和你說話很舒服,你若想要知道什麼,沒什麼能瞞住你。”

    “你該是五一之前遇到她,而後開始跟蹤她的。五月二號你跟蹤了那小白痴,可能那時候發現我在哪裏?”我問著。

    “沒有,那時候你沒和她一起走。你和別人不一樣,我的東西,你沒想到我是無法靠近你的。”嚴岫巖微笑著。“這就像是一道門,你沒開門讓我進去,我只能在門外徘徊。”

    我聽他這話有一絲落寞,倒是看著他。“後來你還是跟著他?你確定我來這邊?”

    “你母親在這邊,你會來。不過當時我也不確定。何況我身邊有人跟著,也不方便找你。而你一旦有心隱藏,別人很難找。”

    “你把人關在心門外。別人就沒有你的任何訊息。當年我和司晨一起找你,我們就算相見,就算我們有交集,可我們卻只是惡顏相向,那時候我們都不知道你就是我們想要找的人。”

    “如今也是這樣,只要你心中想不到我,不管我怎麼努力,你一轉身就甩了。被你拋棄的滋味可不好受。”嚴岫巖嘆息著。

    “說的什麼跟什麼的。你有人想著,哪裏需要我來想的?”我頓時笑了起來。

    “我們是朋友吧?難道想想朋友都不行?”嚴岫巖問著。

    “可你在國外啊,你又是天之驕子,家世好,你那白痴女朋友家世模樣更好,我哪裏能想著的?再者你要是回來,你會見司晨,我們順便見見也就是了。”我笑著。

    “所以我要給你出難題,這樣你纔不會把我當空氣。否則我會太沒面子地。”嚴岫巖一本正經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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