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一舉兩得
“而殺你如果可以嫁禍我做替罪羊,那是不是一舉兩得?尤其如果那個殺人犯利用你們在學校時害人,那時候你不死是別人倒黴,你的那個靠山爲了自保是不是要你做出嫁禍別人的選擇?我能想的這一點自然會做出自保的法子。”
“如果你栽贓不成,那你是不是要栽進監獄?那麼那個指使你的人是不是害怕你說出真相,最終害了你?如果你沒避開那你不就倒黴地和你女兒一起去了,你是不是更冤枉?而你的那個靠山也一定會順理成章栽贓我?所以不管你死不死你都會倒黴!”
胡幸娟的父親聽著這話臉色微變。這話也讓校長警覺起來。有些事情不是你不願意去想就不會發生。殺人犯擺明了要算計人,怎麼可能就此罷休。
“而要達到這一目的有幾種法子。一種是假裝是你女兒要好的同學,殺了你們滅口後嫁禍於人。一種是透過你們的熟人把人引進去,然後有著那人殺你們。第三種是利用人多製造混亂,最終在混亂中你們有可能被無辜學生踩踏而死!也可能你們會在衝動中害了無辜學生!尤其在你們心中有害人念頭時,這事很容易做到!”歐司晨也立刻提醒著。
“再者胡伯伯你要是利用那人去對付我的父母和我,倒黴的是你們的道理也在這。因為你們和你們的女兒一樣利用殺人犯害人,殺人犯害不著我時就會滅了她留下的所有痕跡,最終你們不是坐牢就是被殺!”
“當初胡幸娟在算計我時運用了那些手段,剛纔那個阿姨也說了寧可別人死,不要自己死。如果處在慌亂中你們一再抱著這種讓別人死的心思時,你們能安全嗎?那你們不就是走了你們孩子的那天死亡路了?”
“同樣你們幾位家長也是一樣的道理!只要你們的孩子中有知道些什麼的必然會逃不脫那種謀殺!對於那個殺人犯來說,殺一個和殺十個沒什麼區別!那種沒了人性的人,完全可以濫殺無辜!你們自己想想,你們是不是在自己孩子的仇都沒報的情形下就那樣死了?”
“之前我說想起當年那事一部分也是因為這個!我嚴厲斥責你們這些大人也只是希望你們都能保持冷靜,只有冷靜了所有人才能避開滅頂之災!而我一再提醒你們也依然只為我自己!只要你們安然回家我就能真正平安!”
“我今天把所有我能想到的都說了出來,同時也一再提醒你們,將來如果你們還和胡幸娟一樣糊塗,那你們死了也不能怨恨我!怪只怪你們糊塗,你們死不悔改,你們只想著一而再再而三地害人所致!那樣的你們死有餘辜!”
我的這番話讓那些大人們一個個面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最起碼我說中了他們的小心思,他們確實有著自己的孩子沒了,也不想別人的孩子好,甚至還巴不得出現那些混亂,最終讓我倒黴這種心思的。
“老胡,我看這孩子提醒的事情確實有可能。咱們不防一萬可一定要防著萬一,萬一被這女孩子說中了,那時候咱們真的是自找死路!別的不說,那天幾個孩子要是聽了他們的勸說留在學校,也不會有今天這種傷心了。”
“我看你必須去警局說清楚,不管怎樣我不希望再因為你而出意外。不然我們夫婦就直接帶著我們的孩子回去,如果你真出了什麼意外,我可以給這個女孩作證,她確實一再提醒咱們的,至少我不希望自己昧著良心做事。”那對夫婦兩個說著。
“對啊對啊,我看咱們現在就去警局把事情說清楚。”之前說出那些的女人頓時嚇壞了。她也是知情者一個,也是被殺的目標。
“那對父母你們也要注意了,別以為你們沒關係。至少那天你兒子在巷子裡嚷著殺了我時,我就覺得你兒子不像個正常人,恐怕他也學了那些東西。否則不至於完全泯滅人性的。”
“至於胡幸娟男朋友的父母,你們只要保持警覺心,不想著害人外,能幫別人時也幫一下,再有也提醒那個女孩子注意安全,別讓不相干的人接近。那是給你們那個未出生的孫兒積福。”
那對父母有些意外地看著我。
“再有你們住處也要防著有找你們。尤其是那種說認識你們孩子的人一定要防著。你們別輕易見面。再不然立刻報警。那個殺人犯如今在逃,而且麻煩的是警察和我們都不清楚那人的真實面目。如果是熟悉你們的人也要防著,她要是殺你們滅口,那你們就死的很冤枉了。”歐司晨也跟著提醒他們。
“對了,如果有人半夜假扮你們孩子給你們打電話,那人必然是害了你們孩子的女人打算去害你們。你們最好立刻報警以防不測。至少那人的歪門邪道很多,你們又沒有武功,恐怕很容易就給她害了的。”
幾個人越聽下去越覺得害怕,這會都沒了和學校折騰的心思,他們現在想的是去警局把一切說清楚。
這邊校長聽了我說的這些後立刻找人商量。送那幾個孩子一程是應該,可學生的安全也必須考慮到,否則出了意外真的是學校的責任。尤其我提出那個殺人犯有可能潛藏到學校,這事不能不防範。
校長又找了警察,警察也接到那即對死者父母提供的線索,一致覺得胡幸娟父母確實有可能成為殺人犯的下一個目標。最終警察出了一部分便衣跟著那即對父母。而後學校找了保安,再加上各年級負責人負責。
同時學校廣播也做了廣播,讓自動參加的學生按著各自年級排著跟在後麵,同時也提醒同學注意身邊的陌生人,就怕殺人犯會混進學校行兇。
幾家父母抱著自己孩子的骨灰盒跟在副校長身後在學校中轉著。學生們都安靜地跟在後麵。學生按著年級排列,各年級除了負責人也有老師教授跟著。
我和歐司晨兩個人在文學系和哲學系的中間,文學系是之前認出我的那位教授和另一位正直的教授殿後,後面則是哲學系的兩位教授帶隊。他們兩個就在教授們的中間,旁邊跟著一位便衣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