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防人之心不可無
“當然你如果覺得那個人比你更重要,如果你覺得你女兒死了也就死了,是她咎由自取,你無所謂!那你也別在意我們如何看她!你更不能把你的喪女之痛橫加在我的頭上!你那樣做只會是縱容殺了你女兒的人逍遙法外!而你早晚也會為此付出代價……”
“啪。”我的臉上捱了狠狠地一巴掌。我一個趔趄,幸虧旁邊的人及時扶住我,我示意他們放開自己。
“這一巴掌是教你別亂說話!”胡幸娟的父親嚴厲說著。
“你打我,那說明我正好說中你心思!”
我再一次逼近那男人:“看來我猜中了,你知道那個殺了你女兒的人是誰,同樣你也確實打算想要找到我的父母后怎樣算計我和我父母,否則你不會藉口教我別亂說話而打我掩飾你內心的真實想法!”
我一句話跨前一步,胡幸娟的父親被逼著連連後退,我這才嚴厲地說著:“是不是你想利用那次的案件來栽贓,說我是殺人兇手?你是不是想要去聯絡那些死去孩子的父母,利用他們來對付我?”
“我告訴你,這種把戲早在當年事發時就有過!只要你用這種手段對付我,那我也可以確定你就是當年害死那三個同學的幕後黑手!”
“你,你說什麼?”胡父指著我氣得發抖。
“我不妨告訴你當年的案情,當時那些糊塗父母一致告訴警察說是我害了他們,還要我償命,這一點就和你妻子一模一樣!其後警察發現有人在他們中調撥,製造混亂。警察跟蹤那人,那人卻神秘失蹤!”
“當初的案子雖然結案,可疑惑總在人心中,因為那個神秘出現又神秘消失的人才是最可疑的!今日你妻子來後,她用的招數和當年一模一樣!同樣你也清楚那個殺人者和你女兒相識,所以只要你去找人鬧事,那麼那邊警察也有理由相信那邊的案件和你們脫不了關係!”
“再者當年我剛一進學校,和你女兒毫無瓜葛,可你女兒明明做錯了,卻一再折騰我,到了後來更連番算計我,一心一意要殺了我!如果你不是和當年殺人案有關,為什麼你女兒要那樣算計我?為什麼你要盯著我報復?”
“說實話,我一直懷疑那三位同學是被謀殺,可是卻一直找不到兇手!死亡巷子的殺人犯和你女兒熟悉!是她找他們來害我們!我可以告訴你,如果那邊的死者父母出來折騰,那就可以反推你認識的那個人,一定和那邊三個學生的案子有關!”
“如果殺人犯抓著了,殺人犯和胡幸娟不認識,那個後臺和胡幸娟沒在一起,胡幸娟沒有學會殺人犯的東西,我還可以說殺人犯和那個看不見的後臺沒關係。可如今有關係,那事情就複雜了!”
“那個後臺能左右學校,那麼讓他熟悉的殺人犯混進學校易如反掌。而那個殺人犯只要利用人多混亂時暗算人,到時候出了意外誰負責?自然時學校了。當然像胡伯母胡叔叔這樣的人更可以利用機會冤枉是我害人!”
我看著那對夫婦冷冷說著:“你們在明知道殺人犯是誰的情況下,明知道我是無辜的,你們依然嚷著我是害死你們女兒的人,同樣胡叔叔你聽到另一處有類似殺人案時你就想著怎麼好好利用,那如果學校出了意外,你們會放過這種大好機會?”
“學校的副校長可以因為過錯離開,可那個後臺目前沒有做什麼錯事,或者沒人能指正一切案件和那人有關,除非那個後臺自己跳出來嚷嚷!只要學校再出問題,又或者胡幸娟父親糊塗,最終那個後臺就可以輕而易舉對付我這個小人物!”
“如果你們要讚美我,不如讚美我比你們這些人冷靜理智,比你們更守法!同樣我不否認我比你們這些糊塗人要善良正直多了!最起碼我明白要自己好就要別人好這個道理!除非那個人一心要害死我,我沒法子只能避開,可對於那些不相干的人,我只希望他們都平安!因為他們平安了我纔會平安!”
“這些是我從前我能處處避開麻煩的法寶,學校就算有強權人物,可也怕把一切公開,那個幫著胡幸娟的校長就是這樣,當他聽到有關胡幸娟的一切給公開後,他就害怕地要死!”
“至於我有這種手段,那恰巧是我一再被胡幸娟算計所致!至少我還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無這話!因此今年開學後我遇到和胡幸娟有關的事情都會留下證據,今天也不例外,今天的談話我們錄音了,這一切爲了防範來日我們遇到麻煩時沒有證據證明我們的清白!”
“從前恰巧是我像今天這樣處處留心,把一切能想到的都想在前面,當著所有人說出來,同時留下證據,等到事情發生時,我可以有人證物證證明我。我想人有善惡,今天的人中總有人時善良正直的,總有人能說句公道話,證據證明我是無辜的!”
“至於那個後臺再怎樣,他也只敢暗箱運作,而沒膽子站到所有人面前大聲說他就是一再幫胡幸娟的人!那種人只敢在背後暗算人!一旦把一切公之於衆,他也擔不起輿論的譴責!否則他何必躲在別人背後鬼鬼祟祟的?”
“胡幸娟自以為有什麼人撐腰就可以在學校橫著走,可惜她卻沒想過橫著走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她被人推在前面愚蠢地做了那人的替死鬼還洋洋自得!同樣你們幾位做父母的也好好反思一下!如果你們沒有那些特權,你們的孩子會這樣去了嗎?”
“我今天是本著希望胡幸娟父母能好,這才用激烈的言辭提醒他們,如果我真要有後臺,我只要把我今天揣測的這番話再有你們說的那些話的錄音給他,告訴我的那個後臺,讓那個後臺去張網,然後把自動跳下去的人一網打盡!那時候誰吃虧?我嗎?還是胡幸娟的父親?”我凌厲地看著那男人。
這會別說那男人聽著這話臉色微變,就連胡幸娟的父親臉色也十分難看。男人身邊的妻子有些不滿地看看丈夫,示意丈夫別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