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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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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偷樑換柱

    “這邊要開除了這女孩,姓歐的就會出國!至於你女兒,她當初進大學都是你們動了手腳走了門路的,至於國外大學,更沒那本事去!”

    那女人諷刺著,“你女兒第一個學期確實有開除那女孩的心思,後來就沒了那心思,她只想害死那女孩,然後趁著男人傷心時佔了男人的心!”

    “你胡說!”胡幸娟的母親暴跳如雷。

    “我也希望我胡說,我更希望我兒子沒遇到你女兒,那樣他就不會死!”女人悲哀地說著:“我兒子說,他爲了你女兒捨棄了當初愛他的好女孩子,本來是那個女孩來北大的,可就是你女兒,他最終昧著良心做事!他以為你女兒會愛他,嫁給他。可怎料你女兒進大學就變了心。”

    “你胡說,我女兒是憑本事考進來的。”那女人張牙舞爪地吼著。“是你兒子追不到我女兒才污衊我女兒的!”

    “這事問你男人!他最清楚這事!”女人不屑一顧地說著。

    “按著幸娟的成績,確實沒資格進這邊大學。是我的錯,當初要沒有那樣做,幸娟也不致於死。確實是咱們害了自己女兒。”胡幸娟的父親悲傷地說著:“這事你不也知道?當初你不是讓我託人的?”

    “你胡說,根本不可能!”那女人尖叫著。“那是污衊!”

    “當初我兒子不要你女兒,後來你們得知那女孩的父親在哪裏工作,就讓人想法子整他們,結果那家出了事情,我兒子沒法子只得求你男人,你男人說只要那家女孩願意把上大學的機會讓出來,再有我兒子和你女兒好,那他就放過那女孩!”

    “我兒子爲了那女孩最終答應了,而後你男人就去找了人,用了偷樑換柱的手段讓你女兒進了大學。可是你們依然讓那家坐了牢,那會我就說你們是缺德人家,不能久處。我擔心我兒子,讓他斷了,可我兒子不樂意。”

    “我後來聽說你女兒移情別戀了,就給我兒子說,那家姑娘還等著他,我也不嫌棄那姑娘家境怎樣,畢竟她變成那樣也是因為我兒子。何況那姑娘也是個好孩子,人家也上進。可我兒子卻說他沒有回頭的路了,你女兒毀了他,他只能跟著她一起,上天入地他們都要在一起,他絕不會讓你女兒有機會拋棄他。”

    “我當時聽著這話就覺得害怕,所以在寒假那會找了先前的姑娘,安排著他們見面,本來他們兩個也好上了,那家姑娘還懷了我兒子的孩子,出事前我給我兒子說了這事,我兒子還答應我和你女兒分手,哪知道,哪知道……”女人泣不成聲。

    旁聽者沒想到他們中還有這一節。一時間面面相覷。尤其另外兩對父母更是說不出的懊惱和悔恨。如果說一開始他們還有些為難學校的心思,可如今聽著那一切只覺得渾身發冷,別的不怪,只怪自己沒好好教育自家孩子。

    就連沈校長聽著這話也感到很意外。他沒想到胡幸娟居然是這樣進大學的。他想起錄音中我諷刺胡幸娟不是自己考進大學,說她是用了權才進學校等話,沒想到還真正給說中了。

    當初我寧願委曲求全,寧願自己忍受痛苦也不要和胡幸娟有過多交集,甚至還故意一再迷惑人,為的只是和自保,沒想到這一切最終救了她自己,也救了身邊無辜地人。

    他知道有人有心要算計我身邊的人,只是我的學籍資料是隱藏的,模樣是改扮的,名字是在家用的小名,就連去上課也是打醬油的,讓人無法抓到半點把柄。

    而她身邊的每一個人又都極為出色,算起來是品學皆優,同樣我也時時拉著他們,為他們掩藏弱點,因此別人要算計他們,必然要先算計白溪,可白溪完全是個隱形人,他們根本無法算計。

    按著胡幸娟在家的手段,按著學校有人一再助長鬍幸娟囂張氣焰,我他們幾個如果不謹慎,恐怕如今倒黴的就是他們四個。

    我和胡幸娟兩個,同樣身邊有著各自的朋友,可兩人行事截然相反,最終結果也截然相反。我只是一再讓開那人,不去計較那人對她的種種算計,而那一切最終都回到算計她的人身上。惡咒自身擋,這話真的沒錯。惡有惡報,只是時候未到。到了,就惡貫滿盈了。

    那女人的丈夫拍著妻子。女人悲哀地哭訴道:“我兒子出去前給我打過電話,我就告訴他,別出去,他已經是做父親的人了,別再和那女人攪合在一起。可我兒子說,他愛她,他沒法子忘了她。因為他被傷地很深,一輩子都無法忘懷。”

    “他還說這個就和他傷害之前地那個女孩一樣,那女孩也是沒法子忘了他對她一家的傷害纔回來找他的,他害怕那女孩來報復他,而且他愧對那個女孩。他對不起人家。”

    “他還說他知道胡幸娟一直糾纏著這個歐性同學,他看到胡幸娟無所不及地用了那些手段,為的就是逼著人家跟她在一起。他聽說那天下午他們出去玩,胡幸娟故意把那個女生往人家摩托車上推,一心一意害死別人。”

    “他怕胡幸娟害死那個女生,然後就可以和那個男人雙宿雙棲,他怕自己受不了那種刺激最終殺人,為那女人再犯罪而害了家人。我也怕他走了極端,就一再勸說他,後來還找了那個女孩勸他。”

    “他後來答應我,說是等五一時回家,那時候他就徹底和胡幸娟斷了。至少現在讓他斷,他一時間沒法子做到。他那些天雖然不和她在一起,可天天支稜著耳朵聽她的訊息。聽著那個姓歐的有沒有和胡幸娟在一起。他只想和她在一起,一刻不分離。我以為只要等到五一就好了,怎麼知道,怎麼知道……”

    那母親失聲痛哭著:“都是你們一家,都是你們一家害死我兒子!”

    “胡說,是你兒子害死我女兒。”胡幸娟的母親暴跳如雷。

    “當年要不是你們以權謀私,用偷樑換柱的手段讓你女兒上北大,我兒子怎麼可能會死!你們不僅僅害了別人,最終還害了你們自己!”女人痛苦地嚎叫著,那女人的丈夫拉著她,拍著妻子肩膀,女人最終在丈夫的肩膀上哭的肝腸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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