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質疑
“你,竟然敢質疑我的能力!”警察頓時臉漲的通紅,顯得十分狼狽。
“喂,你剛纔說你才進局半年,不能做那種事情,那是不是你進公安局十年,你就有資本做那種壞事了?瞧瞧,我沒說錯你吧?你心思不純正,你有做壞事的小心思啊!只不過你沒機會而已,是不是?”我再一次展開攻擊呵斥著。
警察再一次下意識地退著:“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而後又緊張地看著鍾尋。
“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有父母寵著,不愁吃穿,身邊又有美男哄著?一個人想升官發財,想要有所建樹,那也是正常的。”鍾尋立刻假意呵斥著我。
“對啊,我忘了,當年某個省公安廳長說齊警察剛出校門,就和在學校裡一樣,只知道有領導,只知道拍領導馬屁,卻不知道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話啊,失敬,失敬。不會是你把你那個壞毛病教給了這個小警察?”我諷刺著。
“不過鍾尋,當年你好在沒有見女色忘了警察原則,最多就是有些官僚主義而已。但是如今你罩著的小警察卻是被女色所迷惑,以至忘了該有的原則。”
“之前我沒說我那個同學,那是因為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嚴重,我以為只要我退讓一下一切都會過去。可現實很殘酷,有些事情看到了不說出來,那就會牽扯到人命。”
“再有一點也很重要,那是根本的,至少那個同學一再要傷害我,這讓我只能明哲保身,就算看到什麼也只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因為我強出頭結果就是我們倒黴。瞧瞧,我們都沒做什麼,這個小警察就毫無根據地懷疑我們了。”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說他?你這樣說豈不是害了他?”鍾尋喝著我。
“小警察雖然有弱點,可到底有些正義之心,因此只要對他加強思想教育,讓他學會明辨是非,只要他秉持公正,那他就能化解自己的危險。這就和我們一樣,我們因為害怕而躲在宿舍,因為害怕而忍氣吞聲,同樣也因為我們心中有正氣在,這纔沒有想著要傷害別人,所以才讓我們躲過一劫。”我耐著性子解釋著。
“那你為什麼說他們死的地方不是現場?”小警察漲紅著臉問著。
“猜的,對了,他們死的地方離開那個死亡巷子多遠?”我下意思地看著鍾尋。
“你說為什麼?”警察問著我。
“她和那個殺人犯是共謀!別忘了其他幾個同學一再說,是她要胡幸娟出去,是她要走那巷子。也是她和那些人一起進去,而結果是四個同學都只進不出。”
“再有就是她們五個沒一起走,美人單獨走,她們四個走一處纔有這種情況,但是為什麼她們進巷子後要單獨走?為什麼她有膽子單獨走?這些為什麼你有沒有想過?”歐司晨冷靜地分析著。
“而且我有另一個疑點,仇殺,那就該連著那個女人也殺了,因為她是五個進去,唯一毫髮無傷出來的人。如果是仇殺,為什麼那人沒殺了她?所以仇殺只是一個迷惑,恐怕未必是真的仇殺。”
鍾尋頓時不說話,好一會才問著:“你覺得真正事發地點在那裏?”
“上一次是她故意帶著人走那巷子,後來多虧劉景濤和我們趕去,那些同學都沒事。那天她說了,那三個人是她找的,其後兩個人被殺,那她……”
鍾尋頓時眼睛一亮:“她是被殺人滅口,因為她知道些什麼。”
“對了,這個警察是和我們上次報警的警察同一個公安局嗎?還是兩處的?”我想了又問著鍾尋。
“是同一個分局的。”鍾尋看看小警察說著。
我看看小警察一時間不說話。
“怎麼了?為什麼不說了?”小警察惱怒地問著。
“鍾尋,上次我給你說的兩個可能中還有一個可能,你必須去查一查。”我嚴肅說道。
“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不給我說。”小警察生氣地問著。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你不如實回答,我就沒必要告訴你什麼。”我嚴肅說著。
鍾尋立刻明白了我要說什麼,示意凌梓玟:“這事你別多問,我會找他領導說。”
“我看我們還是跟著你去警局一趟,這樣更容易把事情說清楚,在這裏問,這個警察同志一來辦案經驗不足,二來為人品也有些問題,還不如直接去警局說。”歐司晨這會淡淡說著。
“好,”鍾尋點著頭。“小章,咱們一起去警局。”
“慢著,我纔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為什麼你們不能對我說?”小警察強橫地問著。
“你這會烏雲蓋頂,說了等於白說。”一邊冒出一個不屑地聲音來。我看過去,卻是劉景濤。
“你說什麼?”小警察憤怒地轉過去,恨不得一把掐死劉景濤。
“意思就是你遇到麻煩了,被麻煩纏身!那個死了的人在纏著你找替身呢,你可是要小心點!”劉景濤神情冷冷地說著。
“劉景濤,別亂說了。”鍾尋喝道。又對小警察說著:“小章,回警局,這事不是你能負責的。之前你們隊長就給我說過,你是協助調查的警察,並不是這個案子的主辦人,你的資格還沒到主辦兇殺案的地步。”
小警察看著鍾尋這會憋著不再多說。
“小警察,你是不是很不服氣,是不是覺得當年鍾警察只是一個實習的小警察卻有資格抓壞人,而你這個正式工作了半年的警察卻沒資格,是不是你覺得鍾尋仗勢欺人了?”我看著小警察好心地問著。
“你,你,我,我可沒這樣說。”小警察口吃地回答著,不過那神情分明就是那樣。
“小章,當年我是在巡邏值勤時抓了那人,至於後面的審訊卻是別的公安在做。那個案子和今天的兇殺案完全是兩個性質。你如果在值勤時抓了全國通緝犯,你也和我一樣了不起。可你不是在值勤時……”鍾尋說著。
“鍾警察,我明白這個警察幹嘛要咬定白同學是嫌疑人,甚至還想把白同學當殺人犯抓了。他是想借你的法子來立功。”劉景濤打斷鍾尋的話說著:“也正因為這樣,他纔會急著說這案子是他負責了。難怪白同學之前說他急功近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