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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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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以和為貴

    “你的印堂這會發紅,就算有晦氣也給趕走了。”歐司晨接完電話伸出胳膊攔著我的肩膀笑了起來。“何況之前那個手機摔了,算是消災了。”

    “喂,烏鴉嘴,那女人的麻煩怎樣啊?”歐雯婕等我打完電話這纔好奇地問著,她今天也不自在,尤其被胡幸娟在西山抓著時的那一剎,她就覺得十分恐慌,當時要不是哥哥上前打了胡幸娟一掌,而後拉開胡幸娟,自己還不明就裏的跟著她走了。

    “我不想亂說什麼,其實我也只是希望你哥或者我哥甚至咱們都不和別人起衝突,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只是淡淡說著。彷彿要把先前那冰冷的氣息趕走。

    “和氣最好。”

    歐雯婕轉頭看看胡幸娟又問著我:“她不會有什麼麻煩吧?”

    “各人有各人的命運,咱們不是命運之神,不能決定別人的情況。”我看著胡幸娟的背影說著:“我想只要她不心存害人之心,我看大問題不至於有,但是因為口角而導致人際關係失和倒是可能。如今她把目標放在我身上,你們是連帶的。咱們只要不衝動,不和她一般見識,一切以和為貴,那麼任何事情都和咱們無關。”

    “真的只是這樣?”歐雯婕盯著不放。

    “好了,雯婕,別多問。咱們離著那女人遠遠地,也別和她置氣。”歐司晨立刻說著。剛纔鍾尋給他說了點事情,這讓他不得不警覺。

    “喂,烏鴉嘴,你倒是說一下呢?這樣我也可以避開一點。”歐雯婕再一次問著我。“對了,之前你為什麼不讓我們玩那個遊戲?是不是有說法?”

    我看著前面低聲說著:“今天是清明前夕,自然是陰氣比較足的時候。咱們去墳場,雖說踏青,可之前師父告誡咱們少去那種地方,那裏一般邪氣也比較足。何況那裏還有兇殺案,雖然是迷信,可自己的安全自己小心。”

    歐雯婕聽著著話頓時恍然:“胡幸娟今天看起來有些怪異。”

    我點著頭:“咱們這會處在比較疲勞,也是鬆懈的時候,如果有消極的暗示進入潛意識,那很容易給自己未來帶去危險。如今能避開時就避開。咱們沒害人的心,只要平安回去就可以了。”

    “看來你這心理學沒白學。”一時間凌昊天笑著拍拍妹妹的肩膀:“不過也別太沉迷,到時候你也給暗示了。記著大和尚師父說的那個黃粱一夢的故事,那些不過是一場夢。能進去也能出來。”

    “我是不是打擾了你想幫她的心?”我揣度著哥哥的意思,好一會才問著。至少她沒叫走哥哥和雯婕,胡幸娟也不至於那樣生氣吧?

    “她對你有成見。最好是司晨主動追求她,再不然她愛上別人,否則不管我如何幫都沒用。可惜,我和司晨都沒有想到要爲了幫她而犧牲自己的幸福,同樣,我們也沒有覺得她比你更重要。”

    凌昊天笑著對妹妹說著。“爸讓我照顧好你,大和尚師父說了,你是我們的希望。只要有你在,你會讓大多數人都安全。她不能和你比。”

    我不希望哥哥這種說辭,因此反駁著。

    歐司晨拍拍我的肩膀:“如果她心中沒害人的執念,她不會有事,如果她要害人,那誰也幫不了。咱們不過是保護自己不給人害,遠離讓咱們畏懼的東西。”

    歐雯婕明白地點著頭:“最起碼你讓一半同學顯得心情愉快,甚至也拉著置身其中的我們出來,甚至貢獻出你的鼻子讓咱們娛樂,最終還帶給周圍人帶去快樂,已經很好了。至於不相干的就別去想。”

    我聽著這話心中覺得暖暖地,歐司晨伸出胳膊攬著我的肩膀,覺得溫熱的氣息透過肩膀進入體內,這才感覺舒服了許多,因此只是依偎著歐司晨慢慢走著。

    幾個人落在後面一起說笑著。總算一路平安地回到學校。

    等吃過晚飯,就有熟悉歐司晨的人去找他們出去玩,說是去歌廳K歌。

    我想起下午的事情立刻拒絕,因此拉著凌昊天和歐司晨都別出去,早一點休息。

    “同學,咱們今天也玩了一天,累了,還是好好休息。”我溫和地勸著對方。

    “袁玟玟,你還在為之前的事情不開心?”門口的男生靠著門問著。

    “確實有一部分,之前胡幸娟說我活不過三日,不管怎樣,我還是小心些好。何況我累了,今天咱們可是走了一天了。”我說著,又遲疑著不知道後面的話要不要說。

    “我聽劉景濤說過你們都習武,而且你的武功一點也不比他差。這一點路對你們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那男生笑著說道:“好了,袁玟玟,其實我們也是想給你和胡幸娟勸和,正好胡幸娟想去唱歌,所以我們就來找你們了。”

    我忽然想自己做過的一個夢,夢中,她和一個同學互相看不順眼,那女生也如現在這女生一樣處處挑釁她,最終她們鬧得互不說好,後來她們的另一個朋友招了她去吃飯,說是賠禮道歉。結果她因為食物過敏,差一點死了,而那女生還說她裝腔作勢。

    如今這情形和夢中很類似。再者先前胡幸娟找他們去看電影,結果進入那巷子這一節,我立刻拒絕,她可不想再有這種情況發生。

    她只是微笑著說:“同學,我沒和胡幸娟生氣,那又不是什麼大事情。可是胡幸娟對我有敵意,這也是很明顯的,甚至她毫不避諱的說著,她要活著我就必須死這話,我不會把她的話當回事,最多當她是那種求愛不成而精神分裂了。我一個正常的人不會和一個腦子有問題的人一般見識。可我再正常也會受驚嚇會累了,這纔想著不去。再有……”

    “再有什麼?你別吞吞吐吐的好不好?”那男生著急地說著。

    我不由得抓著頭皮:“我不能亂說啊。你記得後天是什麼日子吧?”

    “什麼日子?”那男生一陣茫然。

    “清明。鬼節。可能白溪有些迷信了。”歐司晨站在門口,手搭在我的肩膀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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