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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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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上心的原因

    鍾尋的父親對他抱怨兒子看中了一個小尼姑,他還沒想到是某個光頭。如今鍾尋提醒了他頓時恍然了。想著難怪當初喬雅不以為然呢。

    從剛纔的一番試探看,這是一個聰明機智,能文能武,且進退有度的女孩子,想著難怪能抓著鍾尋的心了,想必鍾尋早就對小丫頭上心了,而且勢在必得啊。也只有這種女孩子才配得上鍾尋,至於別人那就差遠了。最終才揮了下手:“快送你的小寶貝回去吧。”

    鍾尋看周雲神情愉快,頓時放下心來,想著自己雖然沒達到拐了我的目的,不過能讓父親欣賞的人看到我,甚至還對白溪顯得欣賞,那也算是有進步了。這才愉快地擁著我離開。

    我回去時歐司晨不在。凌昊天只說歐司晨有事。我一時間疑惑著歐司晨到底有什麼事情。歐司晨不在,我就繼續做著蝸牛,蝸居在公寓中埋頭苦讀。

    日子依然不緊不慢地過著,我忽然奇怪歐司晨怎麼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和鍾尋在一起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不過她想著,兩個男人自己只能選一個,既然歐司晨退步了,那自己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只是她不找別人,別人卻依然要找上她的麻煩。

    愚人節時胡幸娟再一次找上我,理直氣壯地說著組織了活動去踏青。

    我因為歐司晨這個星期比較忙,心中也不自在,總覺得歐司晨是有心避開自己。所以就說自己不去。身體不適,因為上次被嚇了後自己一直生病,反正能找什麼藉口就找什麼藉口。

    胡幸娟立刻衝着我大吼大叫地。我臉一拉,立刻去找老師告狀,胡幸娟一看老師出現,這才離開。話說從那次的廣播事件後,老師們都有意無意地防著胡幸娟。至少那幾天的廣播不是騙人的,何況各個系也都開過會,在會上說了實際情況。

    校領導們關照了,只要有關胡幸娟的事情,他們都必須長個心眼,尤其如果某個同學一心躲避的情況下,胡幸娟還是不依不饒,那時候就必須干涉。別等出了狀況再批評誰。因此老師們比起從前相對來說積極了許多。

    胡幸娟見自己說話沒用,就找了別人來勸說。也有和我兄妹關係不錯的人來勸說。我只是堅持不去。

    歐司晨正好找到令好玩,就問著什麼事情,來人就說社團組織了踏青,讓他們幾個都去。又說胡幸娟因為上次的事情被老師批評了,當時也答應給袁同學道歉,只是之前袁同學一直生病,這纔沒那個機會,如今她就希望組織著一起去散心,算是她的道歉。

    歐司晨問了一下時間,地點。說客說清明前的週日,又說利用兩天假期,再外住一晚,第二天回來。我聽到住外面,心中頓時反感起來。

    “白溪,我看咱們一起去,之前我正好忙些事情,也沒顧得上你,如今那邊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我正想著出去走走的,不如咱們一起去好了。”歐司晨看著我建議著。

    我見歐司晨這樣說,也就沒反對。按著她的想法,她實在不願和無關人員在一起,只是歐司晨喜歡,那她也就隨意了。

    說客見我答應了,頓時大為開心。

    到了那天所有人集合著上了大巴。上午他們去了某個旅遊地,下午差不多一點半時則去了西山,然後把他們放下。

    我看看時間又看看那裏的情況,頓時心中就不樂意。轉而問著司機什麼時候來接他們,又問著去下個地方。

    司機告訴他們住在這裏,他會在明天來接他們。

    我覺得奇怪,問著知不知道住宿在哪裏,畢竟這大巴屬於旅遊公司的。

    司機告訴我本來是安排在農家的,不過他們的組織者說要住在外面,因此就沒安排,具體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我聽著這事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一把拉著了歐司晨和哥哥。只說自己不去玩了,自己跟著司機立刻回去。

    “怎麼了?”歐司晨有些奇怪地問著我。

    “鍾尋的師父讓咱們清明前別在外過夜,尤其別在晚上出去,既然是師叔的話,咱們就需要聽著。之前的劉景濤也這樣說過。何況那兩個人就是死在西山的,這裏亂葬崗多,陰邪氣足,別忘了咱們那晚在那個死亡之路上遇到的情形。我不想誤會誰,可更不想再遇到那晚的情況。”

    “咱們又不是沒地方玩,何必在這種地方流連?我看不如咱們讓這位師父送咱們去戒臺寺遊玩,這錢咱們自己來。”我立刻說著。她想下午去,在廟裏住一晚,明天下午回學校,轉而問著司機:“師父,你看怎樣啊?我們包車。”

    這筆費用他們出得起。不僅僅歐家和凌家家長都是南方有頭有臉的有錢人,便是歐司晨如今身價不菲。他絕對是個富得流油的富翁。包了飛機環遊世界都可以。

    “對啊,司機,反正你也沒事,到時候就我們出這油費。”凌昊天和歐司晨同時說著。至少我的建議比胡幸娟的更妥當,何況他們也厭煩胡幸娟那女人。尤其經過那天的事情後不能不小心。

    “這樣啊,那你的同學怎樣?”司機聽著有些心動。

    “我們遊玩和她們無關,我們從這裏直接到戒臺寺去,剛纔你也說了,送我們來這裏後就回去,就當是我們包車去那邊好了。”我再一次提著。

    司機一時間沉吟著,最後說著:“不如你給你的同學們打個招呼。”

    “不需要。我們行動和他們無關。”我立刻說著。

    正說著,那邊胡幸娟再一次氣勢洶洶地趕來喝著我,怎麼還不快去,還磨蹭什麼。

    所以當我看著胡幸娟那神情出現時,那樣的清晰,怎麼看都覺得胡幸娟那樣子活像要自己去趕死,自己不去她就變得兇戾氣來,因此心中更是排斥,不過她也不想和誰吵架,因此淡淡說著:“對不起,我和我哥包車去戒臺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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