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再陷變啞危機
沈陸文掃到了我的腳下,他我本來想讓開他的,但是沒想到他的掃帚在動我也在動,所以一不小心就踩到了他的掃把上,他見我踩到了掃把,他就沒有在動,只不過我自己一個踩滑就順了個一字馬滑了下去。
還好我原來練過舞劈過叉,不然這會不得疼死我啊,沈陸文扔掉掃把過來扶我起來,問我說“你沒事吧。”
我滑下去的那一會,頭暈得厲害,不過一會就好多了,我藉着沈陸文的力站了起來,然後朝他搖了個頭。
“你到那邊坐著去醫生吧,”沈陸文扶著我朝我的床邊走去,我順著他的方向走然後坐在了床上。
沈陸文掃好之後就把垃圾帶了出去,這時我才明白為什麼沈陸文要叫鍾尋去叫醫生了,他把鍾尋喊去,把累活留給了自己。
沈陸文還沒回來,鍾尋帶著醫生就來了,我想不就是發個燒嗎,其實沒必要叫醫生的,來個護士就可以了。
醫生走了過來看著我說:“你感覺怎麼樣了。”
天吶,這麼又突然問我了,這叫我怎麼說,問題量太大,找不到簡短的話去形容我怎麼了,而且這個醫生耳朵有點不好,話說小聲了他還聽不清楚。
我朝鐘尋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來,鍾尋按照我的意思走到了我的旁邊,然後我就對他說:“我頭暈,很熱,很渴。”
說完話我就朝鐘尋指了指醫生讓他告訴醫生,鍾尋在我看來雖然有點傻,但是至少還不聾,讓他告訴醫生可以省我很多力的。
鍾尋很大聲的對醫生說著話,大聲得我都能聽到走廊裏的迴音。
在鍾尋和醫生說話之際,沈陸文就回來了,他也聽到了鍾尋在說什麼吧。
說著醫生就讓鍾尋讓開了,然後遞給了我一根溫度計,還好今天的時候把病服給換上了,要不然又不好量體溫了。
我還是把杯子拉了過來擋在自己的面前,然後把溫度計放了進去,我使勁的壓著自己的手,儘量能讓它量到自己的體溫。
我用盡全力夾住溫度計,但是我也還是感覺到了它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滑,不過沒有掉得太離譜而已。
我都這麼用力了,它怎麼還在動,不會是我用錯了方法吧。
這回拿體溫計不是從衣服下面拿出來的了,而是從肩膀處拿出來的,蓋在我身上的被子沒有滑下去,所以我就方便了許多。
醫生看了溫度計之後就把它放了下來,我以為他會自己告訴我多少度呢難道要讓我自己問啊。
“沒錯,她發燒了,燒得還不低,”醫生看著鍾尋說。
“她燒到多高啊,”站在後麵的沈陸文看我在看著醫生白大褂口袋裏的溫度計就對醫生說。
“已經燒到了三十九度多了,”醫生又看著沈陸文說。
已經三十九度了,但是怎麼感覺自己已經燒到了四十來度了呢,有一種神志不清的感覺。
“你們等一下,我去拿點退燒的藥,”醫生看了看他們兩個說。
醫生一走,我就看到了鍾尋和沈陸文的苦瓜臉,不過沈陸文苦得很厲害而已。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因為覺得它像火燒了一般,火辣辣的疼,我很擔心,經此一燒,我明天就好不了了,本來都可以說話了,明天反倒又不能說了。
我擔心的臉毫不掩飾的暴露在沈陸文和鍾尋的面前,我再也談定不了了,因為我不想再啞幾天,不能說話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雖然話不多,但是讓我一句話也不說,我也是受不了的,關鍵是什麼事都得麻煩別人啊。
鍾尋看著我哭喪著臉,他就躬下身來看著我說:“溪溪,你怎麼了,是不是很不舒服呀。”
我看到了鍾尋眼神裡的一絲擔心,然後看著鍾尋說:“我要喝水。”
他的耳朵湊的很近,我說話比剛纔更小聲了。
“你說你要喝水是嗎?”鍾尋不敢確定的問了一遍。
我點點頭,然後看著他。
他看了看地上,我想他是在找水壺吧,他剛纔沒有看見嗎,不都打碎了嗎?
“鍾尋,你陪著白溪,我去給她接水,”說著沈陸文就拿起了杯子對鍾尋說。
“屋裏的水呢,”鍾尋疑惑的問沈陸文,看來他剛纔是真的沒有看見地上碎的是水壺。
“打翻了,”說完沈陸文笑了笑就走出去了。
“剛纔地上的那個嗎?”沈陸文一走,鍾尋就看著我問。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門外,既希望醫生能早點回來,也希望沈陸文能早點回來。
醫生真來了,我還有點心悸,真怕又是很多藥。
醫生進來了,他把手裏的東西放了下去,然後取出一根針來,又取出了幾管藥水來,我看到醫生把藥一點一點的汲到針筒裡。
本來我也是有點害怕的,但是想起長期吃藥的那種感覺,我就不害怕了,長痛不如短痛,痛過一時就好了,不用再給我本來很多的藥裡,再加上幾種。
說起打針,就有點尷尬了,不會是醫生親自來給我打針吧,那不有點難為情了。
醫生身後沒有護士,我認定了醫生自己來給我打,但是等醫生汲完藥水,他沒有立刻來幫我打針,只是把它放在了一邊。
放下針,醫生沒有動他籃子裡的東西,只是站著什麼都沒幹,我奇怪醫生不會是不好意思吧,不過也不可能啊,他見過的病人無數啊,對於這種情況沒有人會在意的呀。
過了一會,就有個護士走了進來,我看到她手裏拿了幾張退燒貼,漸漸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醫生看到護士進來了,拿起針就遞給了護士走了出去,護士把退燒貼放在了桌上,然後就彈了彈針筒裡的藥水。
這是慣用的動作,打針之前護士都是這樣做的。
在護士把針頭裡的藥水擠出來的時候,沈陸文就回來了,他一隻手拿著杯子,另一隻手拿著一個不大不小的保溫杯。
他一進來,就很快的把東西放在了我側面的桌子上,然後就走到了鍾尋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