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針對(上)
一群人都是浩浩蕩蕩的開始出發了,全部人都是朝著西方魔域那邊過去,當然他們也不會白過去,期間會有休息的時間,因為從東方過去西方的話他們也需要一個時辰的時間,而神通金丹境界的就更加長久了,因此時間定為三天之內,而且去到還可以休息適應上一天,這樣子就算是東方輸掉了,也不能說什麼路途遙遠過於勞累,水土不服之類的。
這樣子的算盤打得還真的不錯,就算是烈天宇和楚行革也是沒有任何的怨言,最主要對方的條件真的合情合理,自己也沒有一句話可以抓住對方的,修行者的適應能力一天絕對足夠的,若是不夠的話,你也不需要當修行者了。
全軍出發,一行人都是快速的朝著西方區域過去,而這個時候天涵淡道:“天魔家的恥辱和我父親的死,我是不會忘記的!烈天宇,你覺得你們真的會平安的到達西方魔域嗎?簡直做夢!”
在王座上面的天涵早就適應了作為魔皇的感覺了,和烈天宇完全不一樣,他猙獰的一笑道:“我吩咐下去的事情,你們準備好了嗎?”
身下的眾人都是點頭道:“魔皇,您放心!我們做事,您絕對放心!”
“那就好,烈天宇就不要動了,畢竟這一次的戰鬥都不關他事情,最重要的一個人就是囡囡,她現在在金丹境界,但是我相信金丹之中沒有多少人是她的對手,就算有我也要保證萬無一失!就算誰都刺殺不了,這個囡囡都一定要死,知道嗎?”天涵淡淡的開口道,眼神無比的冷淡,那時候他也是對囡囡有過妄想的,但也只是曾經,現在對於囡囡和烈天宇只有無盡的仇恨。
一邊的天龍也是微微搖頭,雖然明白自己的孫子十分的痛恨對方,但殺心還是太重了,他嘆氣道:“涵兒,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忍住,不要跨過底線了!”
天涵聽後,冷聲道:“爺爺,你說我這樣子算過分嗎?我只是為你的兒子,為我的父親,為天魔家的家主報仇呀!父親的死你看得下去嗎?”
天龍本來打算說什麼的時候也是忍住了,搖頭道:“好,不管你做什麼都可以,但是記住堅守自己的底線!”
烈天宇他們在路上,沒有太過於快,因為神通和金丹境界的速度遠不如元胎境界的強者,烈天宇覺得這次在路上對方就會動手,因此留下了元胎強者下來,萬萬不可以大意。
魔幻度在一邊說道:“魔皇,按照現在這個進度,三天是可以到達西方魔域的,只是我們要經過太淵城,這個太淵城裏麵據說有西方魔域的勢力。”
烈天宇一聽,微微點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資料道:“我明白,就因為西方魔皇曾經幫助過太家,因此太家願意實現西方魔域的一個請求,估計他們會在太淵城對我們下手,那我們就小心一點吧!”
魔幻度本來想說什麼,但還是忍住沒有說出來,現在這裏算是東方魔都的最強力量了,就算是太天稱出手也要掂量一下!
太淵城距離魔都還不算太遙遠,只是幾個小時的距離就到達了,他們來到太淵城之時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不少人看到之後都是恐懼的開口道:“這些都是魔都的修行者,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好恐怖!”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難道要找太家的麻煩嗎?”一個個人都是在胡亂的猜測著,畢竟東方魔都在太淵城之中的口碑不算太好,楚行革走在其中也是臉色有點難看,沒想到自己這樣子勤勤懇懇調.教出來的魔都居然在外面是這樣子的。
烈天宇聽到之後也是有點忍俊不禁,確實以前在妖族的時候有人也是這樣子說東方魔都的,甚至可以說外面的人都是這樣子覺得,只有楚行革自我感覺優越罷了!
楚行革看著周遭的人,只是眼神稍微認真了一點,一下子就把幾個人給嚇暈了,裡面還有漢子呢?
“啊!魔都的魔修要殺人了!”
“救命呀!”
一時間,整個街道都是亂起來了,不少人都是藏身起來,甚至還有人開始對著他們進行攻擊,這個攻擊是沒有理由的,也不知道是誰挑起來的攻擊,反正人都是跟風的存在,修行者更是如此。
“不好,有暗器!”這時候的烈天宇和楚行革都是感受到了,在這些攻擊之中蘊含了一些小暗器,可以說這些暗器對於神通境界的修行者而言是致命的,而他們的目標正好是神通境界的存在。
他們算是知道這個事端並不是無緣升起,而是早就有人蓄謀好了,這裏肯定有不少的託!
“哼,以為我們真的這麼容易解決嗎?”這時候的烈天宇手直接一抓,周遭的所有東西都是被一股無形的吸力給牽引了,甚至是那些亂丟的東西也是這樣子被吸收進入了他的手中,而幾道雪亮的暗器直接浮現在他的手中。
他冷冷的掃視眾人,淡道:“不管我們魔都在你們的眼中是何等樣子都好,但若是你們想要挑事的話!我不介意真的變成你們所說的那樣子!”
這時候的烈天宇完全爆發了,恐怖的威壓直接擴散開來,直接碾壓了四面八方,自己身下的地面也是破開了,身邊的眾多魔修也是眼神冷淡,老虎不發威,當他們病貓嗎?
在人群之中,一個人嘴角微微上揚,淡道:“這麼快就被激怒了嗎?那麼實在是太簡單了!”
“啊!不好了,這裏死人了,快來人呀!”一聲慘烈的尖叫在人群之中傳出來,一時間所有人都是看過去了,就算是烈天宇也是看過去了,確實一個男子倒在血泊之中,他全身都是鮮血,而且胸口還有幾道暗器,和烈天宇手中的暗器一模一樣。
囡囡一看好像知道了什麼,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對方大吼道:“二狗子,你不要離開我呀!我們兄弟兩好不容易纔相遇,為何上天要這樣子殘酷的對待我們?到底是誰?到底是誰這樣子對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