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以後別太辛苦。”

    “其實整天都是你在推銷，你更辛苦些纔對。”

    “這話我愛聽。”

    “以後有了錢我們就開個店吧？”

    “嗯，一定要開一個好位置店面大的。”唐伯狐啃著鹹菜。

    “或許可賣各種醬菜。”蔡茂也拿著一塊鹹菜在吃。

    “唉，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實現哦。”

    “泡麵不多了。”蔡茂拿起一個箱子。

    “那就從網上再買幾箱。”

    “水果買嗎？”

    “水果就算了，顛簸一路會爛掉的。”

    “哦。”於是手機上網。

    “其實我好想古蒙包的水餃，他家祖傳的水餃可真棒！”

    “那就再去吃咯。”

    “不要了，我們要省錢，節約，節約，再節約。”

    “你也太想要錢了。”

    “沒有錢如何追柯楠，沒有錢如何從事環保事業？”

    “你如果不發達柯楠會跟你嗎？”

    “不知道。但是現在的女人大都現實，這個倒是真的。”

    “你感覺到了什麼？”

    “什麼也沒感覺到，柯楠拒絕我，我也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我猜測是嫌棄我不夠上進，這個可能是主要原因，女人都喜歡有事業心的男人。”

    “嗯，是的。”

    “我要好好奮鬥一次給她看看，我不是整天遊手好閒的人，而是可為事業而衝鋒陷陣的人！”

    “好。”蔡茂鼓掌。

    “泡麵下單了？”

    “好了。”

    “那睡覺吧。”

    “睡覺。”

    早上醒來，“你好多天不研究紫微斗數了。”蔡茂邊洗臉邊說。

    “哪兒還有時間，整天想著變現，紫微斗數先放一放了，錢，票子，纔是目前的第一位。”唐伯狐開始泡泡麵。

    “這樣儉樸會不會營養不良？”

    “是啊，你提醒的好，從網上買兩箱奶，營養是不可或缺的，不然我的高智商大腦無法處於最佳的運作狀態。”

    “好的，馬上。”拿起手機。

    攤位擺開了，“好想念以前的野豬山。”蔡茂坐在板凳上。

    “我也是。現在雖然賺的多一點兒，但環境遠不如野豬山生態場。”

    “範師傅還在那裏嗎？”

    “在。昨天剛和他文字聊了幾句。”

    “我們倆大概是這個城市換工作最頻繁的人了。”

    “沒有辦法，人家不讓我們呆了，我們只好走。”

    “為什麼會這樣？”

    “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說是說不清楚的。”

    “算卦嗎？”一個破衣服老頭扛著一面八卦旗到了攤位前。

    “不用了。”唐伯狐說。

    “不算會後悔，我算的很準。”

    “我自己也會算，所以不用了，謝謝。”

    “那好吧。”走開。

    “現在算卦的日子也不好過，只好走街串巷。”

    “可能是他們的水準不高吧？”

    “何止不高，有時候還亂誤導人，以為他們知道的很多似的。”

    “天機最難測。”

    “當然。所以那些說的天花亂墜，裝的跟神仙似的人，十有八九是騙子。”

    一上午過去了，售出了不少襪子內褲還有玩具等，要了外賣兩人就在攤位開始吃。

    “餓了吃東西真過癮，好香。”唐伯狐說。

    “是啊，我也餓了。”蔡茂大口吃。

    “我們點了最便宜的盒飯，送外賣的好像不太高興。”

    “別理他，勢利眼。”

    “我們要大吃大喝他纔會給我們好臉色。”

    “有的送外賣的也不這樣，看性格。”

    又到了晚上，唐伯狐和蔡茂在出租屋內，外邊飄灑起了小雨。

    “今天又沒怎麼賺到錢。”唐伯狐一口嘆息。

    “沒辦法，運氣不好。”

    “很難想象，如果半年後我還是和目前一樣窮困潦倒我會怎麼樣。”

    “難道要出家為僧？”

    “青磚的瓦房，山澗清澈可見底，院牆雖不高，卻可與世隔離，燭燈和殘卷，默唸著語句，可是不經意發現是自欺，我在夢想中等你，等你不能的回憶，雨落花飄時，為何又現那清風起，我在夢想中等你，等你不能的回憶，春秋的古剎千年了仍屹立。”

    “你在朗讀宋詞麼？”蔡茂眨眼。

    “週週演唱的《我在景德鎮等你》改編版，你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