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尋找
“知道。”
“套路夠深啊。”
“那當然,我是雄韜偉略英明神武,左腳踩住唐太宗,右腳踏著明太祖,屁股坐下趙匡胤,左手可摸鐵木真,右手拍死清太祖。”
“我算看出來了,你是不吹牛會死那型。”
“計程車。”唐伯狐擺手。
“現在的女主播很猛的,你們兩個不怕被她撕開褲襠?”焦香說。
“我褲子很結實她撕不開。”
“我褲子也結實。”蔡茂眨眼。
三人上了車。
到了豐市的韻味小區,蔡茂和焦香在唐伯狐的帶領下來到了柯楠家門前,敲門。
門開了,是一個柺杖白髮老太,滿臉疲倦狀,眼中冒著更年期纔有的怒光,“找誰啊?”聲音極不耐煩,喘著粗氣。
“請問這是柯楠的家嗎?”唐伯狐禮貌地露出微笑。
“什麼?你不能大聲點啊,年紀輕輕就有氣無力。”
“我說,這,是,柯,楠,家,嗎?”稍微提高嗓門,一字一頓。
“柯南?福爾摩斯啊,你找偵探去偵探所啊,來我家做什麼,滾!”把門關了。
唐伯狐和兩個小夥伴相互瞧瞧,勉強擠出了笑容。
“估計更年期了。”唐伯狐說。
“是不是找錯地方了?”焦香說。
“不會啊,柯楠和我說過,就是這裏,三樓左。”
“她會不會是騙你的呢?”
“為什麼要騙我?”
“我怎麼知道,有時候女人猜女人也猜不出。”
三人下樓,問了問小區的人,都說沒叫柯楠的,也沒有網路女主播在這裏居住。
突然三人聽到三樓傳來老太的罵聲:“幾個傻叉還沒走,再不走我報警了,看你們不像什麼好人,找什麼福爾摩斯和柯南,有病吧!”
“走了走了。”唐伯狐連忙說。
幾人出了小區,來到一處幽靜的休閒小亭子,坐到了石制便民椅上。
“打個電話問問吧。”焦香說。
唐伯狐劃了劃手機,稍片刻,就接通了。
“我是唐伯狐,你家到底在哪個小區?”
“韻味啊。”
“你騙人,我去了,而且被一個神經老太罵了一頓,我多慘你知道嗎?”
“活該,誰讓你來找我了。”
“情到深處自然來,要把柯楠攬在懷。”
“找我到底什麼事?”
“想讓你給我題詞。”
“題什麼?”
“隨便。”
“我想想。生的不偉大死的不光榮,回頭我就給你寫好了郵寄過去。”
“你未來的夫君還沒死呢,快說真實住址,我要去見你。”
“不見。”掛了。
“我了個去,不見我怎麼辦?”唐伯狐望著兩個同伴。
“那就難辦。”焦香說。
“難。”蔡茂也嘀咕一句。
“你們幾個壞人又溜到這裏來了,又在陰謀害人吧!”剛纔那個老太拄著拐到了亭子前,“救命啊!這幾個人要請福爾摩斯柯南綁架我,圖謀我家的大元寶,快來抓住他們……”
“我去,快跑!”唐伯狐說完,幾個人就逃了。
三人買了盒飯去一家旅社暫時住了下來。
“香噴噴的午飯喲。”焦香動筷子。
“你們說我的心上女神為何不肯見我呢?”唐伯狐說。
“可能怕見光死,許多女的化妝後像個仙,一見面就原形畢露了。”焦香狼吞虎嚥,然後嚥下一大口純淨水。
“見過素顏,比你美八倍,不,十八倍。”
“你怎麼知道比我美十八倍,尺子測量的還是磅秤秤的?嘁。”
“靠心就知道,走心懂嗎?”
“不懂。”
“蔡茂你怎麼不說話,你的意見也可以參考的,雖然你比較笨。”
像個呆頭鵝正埋頭進食的蔡茂聽到被點名,這才抬起臉,打個飽嗝,“我沒什麼意見,你們商量就好了。”
“他沒主見,”焦香說,“還是我幫你分析吧,另一種可能就是她有喜歡的人,比如被個賭鬼大叔或掉了牙的大爺**了,怕**者吃醋,所以不敢見你。”
“你能不能別老往壞處想?”
“還就是可能已經結婚了,是隱婚一族。爲了給孩子買奶粉做做主播,騙騙你這樣的二逼青年。”
“你才二逼。”
“最可怕的一種可能是……”欲言又止。
“說啊。”
“不說了。”
“不說算,像你這樣的豬頭軍師的意見不聽也罷。”吃飽去刷牙了。
“最可怕的一種可能是什麼,可以悄悄告訴我麼?”蔡茂說。
“不可以。”
蔡茂不問了,繼續吃。
唐伯狐拔下手機充電器,開始看柯楠的直播,“香蕉你過來,開始直播了,瞅瞅人家長得如何?”
焦香歪頭瞧了瞧,“好像還行吧,比我稍微次點。”
“你就別自己誇獎自己了好不。如果你是一個荒廢的小島,那她就是美麗島;如果你是無人問津的大陸,她就是繁華的天堂;如果她哪天得了金雞最佳女主角獎,你也就得個土雞獎。”
“唐伯狐,你太過分了!我生氣了。”焦香把臉拉長些。
“開個玩笑啦,別介意了,其實你長得還是可以看的。”
“過分。蔡茂,你說說,我長得如何?”
蔡茂眨眨眼,“不知道。”趴在桌子上睡了。
“這個呆頭鵝,誇個人也不會。”
“我睡了,沒聽到。”開始打呼嚕。
“你睡的還真快,沒心沒肺的傢伙,祝你一覺不醒!”瞪眼。
看完直播,唐伯狐在房間裡四下巡視,看看窗戶,查查牆體,敲敲桌子,彈彈板凳,“這什麼破旅館啊,蜘蛛網也不打掃乾淨。”
“哇,有壁虎。”焦香找了一根棍子。
“你要幹什麼,製造血案?”唐伯狐說。
“我打壁虎又不打你,你緊張什麼。”
“不喜歡它可以拿去丟掉,但不可傷害它,萬一它是觀音菩薩或哪位大神家投胎來的呢。”
“我只是打斷它尾巴而已,甩來甩去很好玩。我發現你很迷信喲。”
“你知道什麼,愛因斯坦和牛頓這樣的大腕都不敢否定鬼神,你還是小心點為妙,不然打錯了你會有麻煩的。”
“弄斷它尾巴會有啥麻煩?”
“我怎麼知道,或許罰你投胎做豬,然後養豬場的老闆割掉你尾巴來下酒,讓你無尾巴趕蒼蠅了。”
“你怎麼知道我會投胎成豬?”
“投胎當狗也不好啊,到時候你尾巴被切,就無法向主人獻媚了,他還會丟骨頭給你吃嗎?”
“你才吃骨頭。”
“阿彌陀佛,女施主你好自為之。”
“嘁。”丟掉棍子,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你可真是個古怪的人,不過好像很有思想。”
“謝女施主誇獎。我要換內褲了,請女施主出門右拐。”
“你還怕我看啊,”焦香笑,“我偏不出去。”
“那我就不脫,堅決不給你看。”
“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深情狀。
“可惜你沒機會了,我已心有所屬,除了美麗動人的柯楠,誰也無法得到我。”
“別那麼大聲好不好,”蔡茂揉揉眼睛,“我都被你們吵醒了。”
“南柯一夢了沒?”焦香問。
“沒做夢。”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出去,我要換衣服了。”唐伯狐把兩人推到了門外。
“這個黃花老爺們,如此羞澀。”焦香嘀咕。
“他比較保守,我都沒見過,你就更別想了。”蔡茂隨口說了一句。
晚上,三人外出,要去蹦達蹦達,一來鍛鍊身體二來夯實馬路,也算對馬路地基的加固做出微薄貢獻。
“那邊有露天表演,願意去看的請舉手。”唐伯狐說完率先舉起了右手。
蔡茂舉了,焦香也舉了。
“全票透過,很好,走。”
到了表演的臺子前,就見臺上多位淺綠短裙的美女站了一個陣型,一個胖胖的男主持拿著麥克風小跑到舞臺的中間,“各位來賓大家好,下邊有請我們的青春無敵美少女為大家帶來一個恐怖的節目‘食人美女吃帥哥’,大家鼓掌歡迎。”
掌聲熱烈,“主持人的皮帶為什麼提那麼高?”蔡茂眨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