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公子
在這幽深寂靜的通道中,幾人的腳步聲顯得格外的清楚,禾栢在最前方領路,菜鳥團五人走在中間,邢缺走在最後面。
整個通道已經被青磚砌的出來,雖然有一種清涼之感,卻一點也不陰冷,反而有一種舒服的感覺。
感覺到太安靜,邢缺問道:“這個通道一共有多長?”
禾栢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道:“大概有個五公里。”
邢缺有點驚訝,想不到這個通道的路程居然這麼長,走過去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就在這時,整個通道突然間震動一下,讓幾人前進的腳步一頓。
雖然通道發生了震動,但是卻沒有一點泥土從頭頂上掉落下來。
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豎耳傾聽,聽著動靜,看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足足等待了有三分鐘的時間,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傳來。
禾栢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是喪屍和異變獸弄出來的動靜,沒事了,大家繼續往前走。”
聽聞禾栢的話,所有人都是鬆了一口氣,開始繼續向前行進。
因為剛剛的震動,所以人都變得小心謹慎了起來,原本還算輕鬆的氣氛,陡然間變得凝重了起來。
爲了緩和的凝重的氣氛,邢缺覺得他應該說點什麼。
想了想,邢缺說道:“看來,戰鬥已經是開始了。”
禾栢的腳步加快了不少,說道:“咱們也要加快速度了,這一場戰鬥,事關北州城的生死存亡,我們可不能錯過。”
邢缺的眼睛一亮,道:“說的不錯,我們不能錯過。”
禾栢的心情比較複雜,邢缺的心情卻是有些興奮,菜鳥團五人的心情卻是有些黯然。
喪屍圍城這樣宏大的場面,不難想象,這是一場什麼樣的戰鬥,以菜鳥團五人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摻和到這樣的戰爭中來。
因為眾人的心情複雜,接下來沒有人再說話,開始默不作聲的前進。
走了有將近十分鐘的時間,走在前方的禾栢突然間停了下來,隨著他的停下,菜鳥團五人和邢缺也停了下來。
透過手電的光亮,邢缺向着前面看去,發現前面已經是個死衚衕,沒有了道路。
童雅此時疑惑的問道:“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禾栢微微一笑,道:“並沒有,我們到了。”
只見禾栢在牆壁上各種擺動,不一會兒的時間,只聽到“轟隆”一聲,牆壁居然緩緩開啟,露出了一個明亮的洞口。
沒有任何的猶豫,禾栢直接走了出去,後面的菜鳥團五人和邢缺跟上,走出了通道。
剛出洞口,眼前就是一片明亮,邢缺把手電關閉之後放進了揹包裡,這纔開始觀察四周。
這裏是一個比較空曠的地帶,面積很大,好似是一個小型的訓練場,場地上還擺放著訓練器材,這位是幾棟高大的樓房。
禾栢解釋道:“這裏是城主府自己的訓練場地。”
邢缺和菜鳥團五人點了點頭,算是明白。
因為城外已經聚集了無數的喪屍,只要是北州城內的戰鬥人員,全部都去了城牆之上,所以這訓練場上自然沒有一個人。
此時,菜鳥團五人已經開始好奇禾栢的身份,能夠自由出入城主府的人,那也只能是城主府的人,如此看來,禾栢就是城主府的人。
對於禾栢的身份,邢缺早就進行過很多的猜測,所以對於禾栢熟悉城主府,一點也不驚訝。
菜鳥團五人還是第一次來城主府,對這裏的一切都非常的好奇,一直都在左顧右盼。
李潭問道:“我們現在該去哪裏?”
禾栢想了想,覺得現在已經是喪屍圍城,到了緊急時刻,所有的人都應該在外面對付喪屍和異變獸,當下說道:“我們直接去外面,看看現在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
邢缺和菜鳥團五人都沒有異議,跟著禾栢走就是。
見沒人提出異議,禾栢轉身便走,目標正是北州城的城外。
當然,禾栢自然不是要出城,而是要去城牆上看一看現在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
一路上,邢缺這一行人碰到的人極少,偶爾碰到幾個人,也是走路匆匆的普通人,一個基變人都沒有看到。
當邢缺一行人快要到達南城門口的時候,這才聽到了喧囂聲。
遠遠的,邢缺等人就看到無數晃動的人影,尤其是城牆之上,人數更是多的可怕。
禾栢加快了步伐,走近後才發現,不管是城牆上和城牆下,都堆滿了人。
禾栢內心焦急,也不客氣,領著邢缺幾人也擠了過去。
前方的人實在是太多,邢缺這一行人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也沒有擠進去多少。
尤其是菜鳥團五人,他們已經是氣喘吁吁,就這麼擠了一下,已經用了全部的力氣。
李潭思考了一下,然後對著邢缺和禾栢說道:“我們菜鳥探進去也幫不了什麼忙,就留在外面掠陣,你們兩個先進去吧!”
邢缺和禾栢沒有勉強菜鳥團五人,畢竟李潭說的很對,他們確實幫不了什麼忙。
禾栢囑咐道:“你們一定要小心。”
李潭連忙點了點頭,道:“我們一定會非常小心的,你們也要小心。”
邢缺和禾栢點頭,然後告別了菜鳥團五人,兩人繼續向前擠去。
二十分鐘後,邢缺和禾栢總算是擠到了上城牆的樓梯口處,此時兩人也是汗流浹背,從這麼多人往出擠,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樓梯口處有守衛守著,因為城牆上的人的數量已經很多,守衛的職責就是阻攔人上城牆。
禾栢和邢缺因為太用力,從後面擠出來的時候,一時間沒有收住,直接撞車了一個守衛身上。
這名守衛身體一晃,差一點摔倒,很是憤怒,怒聲道:“擠什麼擠?趕著去投胎呀?”
邢缺連忙道歉,說道:“對不起,是我沒有注意。”
此時守衛這纔看向禾栢和邢缺,當看到禾栢的時候,守衛原本帶著怒色的臉色猛地一變,帶上了喜色,高興的說道:“公子,您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