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二章:歧視(1)
而另一邊一行人實在是走投無路了,眼下這樣的狀況,他們無論躲到哪裏都會被抓到的,與其這樣東躲西藏,倒不如找一個相對來說穩定一點的地方暫時生存。
“不如這樣吧,大家和我一起去妖界吧,所以說在那裏我的地位並不是十分的高,可是若是想要保護住你們還是可以的,眼下已經沒有其他的地方能夠去了,不是嗎?”
貓妖提議著,眼下他們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若是可以的話,他自然不希望回到妖族,一直以來妖族那個地方,對於他來說也是有著潛在的危險的,可是也由不得他拒絕了。
牧塵與邯鄲兩個人糾結了一下,眼下若是能夠去到妖界,自然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之前他們也在猶豫著是否能夠找到一個相對來說安穩的地方。
“我們能夠一起去到妖界自然也是件好事,眼下冉冉就麻煩你了,帶路吧。”牧塵皺著眉頭說著,現在他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他不想再帶著邯鄲與他一同受苦了,這段時間他們所受的苦也已經足夠多了。
“好,那我們現在就起程吧,至於去妖界的路,我已經早就爛熟於心了,至於其他的事情,等我們到了妖族之後再說吧。”
貓妖笑著說著,隨後便去收拾行囊,而另一邊牧塵與邯鄲也在收拾著東西,冥旭猶豫了一下,他不知道他這樣的身份,在妖族是否會受到歧視。
“我作為一個神,若是去了妖族的話他們會不會想著要殺了我呢?畢竟一直以來,神族和妖族之間關係都不是特別的友好,若是我到了那裏想必會激發他們心中的怨恨吧。”
冥旭皺著眉頭說著,眼下到底應該怎麼樣,他還真的是想不到,畢竟作為一個神他還是第一次去妖族的領地,也不知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
“放心吧,作為一個妖是不敢歧視神的,要知道你身體內的神力,若是想要殺了我們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你也應該知道的,一直以來神族與妖族之間永遠都是統治的關係,相比較你,我擔心的倒是邯鄲。”
貓妖皺著眉頭說著,與其擔心冥旭,倒不如擔心實力相對來說低一點的邯鄲,若是邯鄲在妖族的話,還是有可能會被欺負的,眼下這個時候還希望牧塵有足夠的實力,能夠保護的了邯鄲。
“放心,若是去了妖族的話,我一定會寸步不離的守著邯鄲,不會讓那些妖欺負邯鄲的,至於接下來會經歷的事情,我們也會小心處理。”
牧塵笑著說著,而這也是他比較擔心的事情,他與冥旭倒是不用說了,雖然說他們一個是神一個是魔,可是他們的實力擺在那裏,沒有人敢對他們動手,可邯鄲就不一樣,邯鄲只有在他們的保護之下才能夠生存。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貓妖笑著說著,妖族也並沒有他們所想象的那麼不堪,而事實證明也就只有貓妖覺得要求沒有不堪。
很快一行人便到達了妖族,由於他們之中有些人身份奇特,所以在妖族並不是十分的受待見,有的時候甚至連貓妖也隨著一同受嫌棄。
“你這個喪門星,怎麼還好意思回來,之前覺得你實力低下也就算了,現在就還帶回來一些外來人物,難道你覺得現在要不是你們的收容所嗎?無論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往回帶。”
妖族的妖們對於貓妖隨隨便便就加陌生的人領回了這裏的這件事情十分的不滿,他們又怎麼會想到會有妖傻的輕易的相信其他種族的話,將那些人帶回了屬於他們的領地上。
“這就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而且很多事你根本就不懂,我為什麼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們帶回來,這種事情你不知道,就請你不要再亂說了好嗎?”
貓妖有些生氣地說著,最開始的時候就是因為這些事情,所以她纔不願意回到這裏,這些人排擠他,歧視他,讓他沒有辦法在這裏愉快的生活,所以他纔出去,用自己的本事修煉。
而現在他也算是小有成就纔回到這裏,可是當他回到這裏的時候依舊是沒有得到其他人的重視,都這樣的一個地方只有絕對的實力才能夠站得穩腳跟。
只要人那些人最看不起的一點就是貓妖竟然拋棄了妖丹入了魔,這種事情若是傳到妖王的耳朵裡,想必整個妖族都會排擠他吧,畢竟作為一個妖,妖丹是至關重要的,像貓妖這樣的存在可是少之又少。
“好了,你們也不要再繼續說了,這些都是我的事情,我不需要你們來管,如果是你們想管的話,管你們自家孩子去吧,讓他們不要向我學習就可以了。”
貓妖憤恨的說著,隨後便帶著牧塵等一行人來到了山坡處的一棟舊宅院當中,這裏是早年他生活過的地方,只是現在早已經荒蕪了,他的父親與母親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
“這裏曾經是我的家,你們可以在這裏安心的住下,至於其他的事情可以交給我來做,若是想要出去採買一些東西的話也可以由我來做。”
貓妖笑著說著,而此時牧塵的心中滿是感激,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到底要過到什麼時候,可是他知曉有這樣的朋友,即便是死了也無遺憾了。
“冉冉,謝謝你,同時我也對不起你,這段時間你爲了我的事情四處操勞,而我卻無以為報,日後若是有機會的話,我希望你能夠與我們一起在魔域生活,不要再回到這裏來好嗎?”
牧塵笑著詢問著,而貓妖糾結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這裏確實也沒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地方了,之前或許還有而現在已經蕩然無存了。
那些他原本在意的東西,因為九重天全部都被毀掉了,而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再追回曾經那些她注重的事物了,這裏是他唯一一個可以依戀的地方,可既然只剩下她自己,有與沒有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