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聲東擊西
血蓮劍客連續的出現在秋名莊中,一時間轟動了整個江湖。
秋宗聖的名譽在江湖中的分量也是極重的,讓血蓮劍客一連的攪合,引得秋宗聖是怒火焚燒。親自去遂劍派裡弔唁,並約遂劍派共商討伐血蓮劍客之大計。
蒼遂三劍吃了血蓮劍客的血債大虧,自然是滿口答應,很是爽快。對此更邀丐幫加緊注意血蓮劍客的活動。放出了眾多的眼目,周邊把守更是層出不窮。一但接到訊息,馬上彼此傳訊。
夜裏,莊丁們在院子巡邏勘察,院子上,屋簷上的燈籠,將這片朦朧的黑夜照亮許多。經過秋宗聖特地吩咐,所有的巡邏莊丁都不敢放鬆警惕,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趙蕭楓睡的很是安穩,此時已經是月到半天,整個莊子裡都是靜悄悄的。就連莊丁們的腳步聲都很難尋查到。
驀然聽到屋頂上有腳踩瓦片的聲音,機敏的趙蕭楓登時從睡夢中驚醒,坐了起來,仔細的聽著。
屋頂上果然有兩人,都身穿著一襲夜行衣,口鼻都被掩的嚴嚴實實。兩人的體格相差甚遠,一個虎背熊腰的大塊頭,而另一個卻是也就五尺之高的三寸丁。
小個子輕手輕腳的,而大漢卻比較莽撞,一腳下去,差點沒有把瓦片給踢掉屋下。小個子給他比劃了一個禁噓的道:“大哥你小點聲。”
大塊頭一個大嘴巴子就扇在了小個子的臉上,怒斥道:“我們光明正大的,大點聲又怎麼了。”說著,一腳踢下去,一塊瓦片就‘咔嚓’砸在了地上。
小個子捂著臉羞道:“我咋能有你這個大哥呢?這輩子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怎麼?還不服麼?”說著一隻手就拎著小個子的衣領給提了起來,簡直就像提小雞一樣輕而易舉。
小個子立即認慫,連連道:“我服,我服,我服還不行麼?”
大漢道:“沒兩下子還裝什麼裝。”
二人剛想繼續前行,突然看到了一道人影,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原來是趙蕭楓。趙蕭楓剛想問的名諱,但是看他們的組合也太明顯了,趙蕭楓脫口而出道:“簡雄!”
簡雄不禁道:“你纔是賤熊,你全家都是賤熊。”
趙蕭楓聽他那賤勁十足的樣子,登時就知道了:“除了他,也沒誰了。”
透過淡淡的月光,簡雄也認清了趙蕭楓的容貌,簡雄道:“我擦,他不是前幾天多管閒事的小子麼?”
馬文濤一聽,登時也提起了怒氣,招呼道:“老三,幹他!”
簡雄從腰邊拿出了他隨身攜帶的彎刀,併發出幾把飛鏢,先發制人。趙蕭楓透過飛鏢的寒芒,連連巧妙的躲閃開來。簡雄持著彎刀也已然攻來。
在刀光劍影之中,看到簡雄的攻速倒也有幾分駭人之處。何況現在趙蕭楓的手中手無寸鐵,簡雄的攻擊更是不饒人。幾個回合下來,僅是劃破了趙蕭楓的一層衣衫而已。
馬文濤看簡雄一個人對付趙蕭楓漸漸有些吃了,他一招想來,慢慢的繞到趙蕭楓的身後,一個虎撲,將趙蕭楓控制住了移動。
簡雄拿著明晃晃的彎刀,賊笑道:“哼哼,你完了!”
彎刀刺出,卻不料被趙蕭楓的雙腳給微微的夾著了,經得一踢,彎刀已然踢飛。馬文濤瞪著牛眼,鎖著緊趙蕭楓的上肢。趙蕭楓雙肩一頂,馬文濤痛的連推幾步,趙蕭楓再翻身一踢,猶如鯉魚躍龍門一般,登時將馬文濤踢倒在地。
“啊——”簡雄前赴後繼的跟上。趙蕭楓一提腳,恰好踢到簡雄的襠部。登時簡雄痛得直打滾,嗷嗷直叫。雞蛋破碎的畫面,在簡雄的腦海中放映了一遍,惡狠狠的罵道:“你……他……媽……”
引得莊丁們全都舉著火把趕來。秋宗聖以為是血蓮劍客來了呢,沒敢睡好,披上衣服就跑到了院子裡看著。
馬文濤忙慌爬起來,看得房屋下眾目睽睽,起碼也得要三五十人在地下堵著呢。這好漢不吃眼前虧,馬文濤轉身就跑,見腳邊的簡雄還在痛的打滾,無論三七二十一拎起來就跑。簡雄還痛的喊道:“淌了,淌了!”
馬文濤這逃跑的速度倒也挺可以的,趙蕭楓也並沒打算追趕上去,他總覺得冥冥中少了一件事。他心想:“騷浪賤三劍客一般都是三人一起行動的,怎麼這一次才兩個人呢?浪邪去哪了?”
趙蕭楓是越想越是不對勁,靈光一閃:“調虎離山之計!”他慌忙的從屋頂上一躍而下。秋宗聖詢問道:“趙少俠他們是什麼人?”
趙蕭楓道:“浪邪那一幫子人。”
秋浩銘道:“父親你看,我就說上次不能輕易的放過他們吧!這次又讓他搞出事情了吧。”
秋宗聖道:“好在沒有人受傷,也沒有什麼損失。”
趙蕭楓道:“沒那麼簡單!到秋小姐的房間裡看看!”
秋宗聖一驚,心想:“完了,出大事了。”慌忙的命令莊丁們道;“快快快,快去小姐的房間裡看看!”
幾個婢女先行跑去,隨之秋宗聖、秋浩銘等人繼而跟上。到了秋瀟瀟的閨房內,婢女驚呼一聲,秋宗聖更是加快了腳步,婢女驚呼道:“小姐沒在房間裡!”
秋宗聖等人到秋瀟瀟的房間裡一看,果然秋瀟瀟不在房間裡,所有的都在,就是唯獨不見人。秋宗聖幾度暈厥過去。秋浩銘指揮道:“快去找小姐!快點!”
秋宗聖道:“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小姐給我找到。”
……
浪邪用迷香迷昏了秋瀟瀟後,帶著她騎著一匹快馬,來到一處涼亭下。見簡雄和馬文濤早以在此等候多時了。浪邪問道:“兄弟,你們倆沒事吧?”
看簡雄一臉滄桑的表情,馬文濤道:“大事沒有,就是恐怕老三……”
簡雄哭喊道:“好他媽不是大事,命根子都沒有了!”簡雄這猛一用力喊話,同時痛的胯下唏噓不停。
“啊?”浪邪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哥倆,道:“先上馬,路上把事情原委給我講一遍。”
騷浪賤三劍客一路奔了好久,離開了秋名莊的統治範圍,選擇一家客棧先行住了下來。客棧的名字叫做:“悅來客棧”。此時已經是四更天了,客棧裡依舊是燈火通明。歇腳的客人也是絡繹不絕。
浪邪要了一間上房,抱著秋瀟瀟就上樓了。留下了馬文濤和簡雄在樓下吃著花生米,喝著悶酒。簡雄抱怨道:“浪爺是花田月下,春光無限,我倆是乾瞪眼,生著急啊!”
馬文濤譏笑道:“有本事你去跟浪邪強去啊!而且……哈哈,你那玩意還你使麼?”
簡雄生氣道:“別哪壺不開提哪壺,等老子下次碰到那小子,一定也讓他感受一樣‘雞飛蛋打’的感覺!”正說著,簡雄胯下又感到了隱隱的生痛,不禁‘哎呦’,‘哎呦’個不停。
馬文濤舉起酒杯道:“日後大哥一定替你出氣,先喝酒,喝酒。”
浪邪將秋瀟瀟帶入房間後,將她放在了床上。浪邪狂跳的心臟久久不能停止,他將鼻子輕放在秋瀟瀟的身上,嗅個不停。那種身上自帶的香氣,讓浪邪立刻的沉迷住了,連續打了好幾個激靈,彷彿陷入了迷幻一樣。
浪邪坐在秋瀟瀟的床頭,用手撫摸著她細緻白嫩的臉蛋,嘆息道:“我真的想不明白,我那點不如別人?我是多麼的愛你,多麼的欣賞你啊,我真的找不到比我還要疼愛你的男人,可是你卻始終沒有正眼看過我一次,這是為什麼啊。”
說著浪邪解開了秋瀟瀟外衣的衣釦,浪邪繼續道:“論武功,除了我師父白頭翁之外,我敢說我的幻術是天下第一的。保護你是綽綽有餘的了。我真的找不到你要拒絕我的理由。這一次出此下策,是我真心想要擁有你,希望你不要記恨我,我發誓,日後我一定會真心照顧你,疼愛你。”
悅來客棧來了一個女子,極為妖豔,胭脂紅的臉蛋,頭髮留的很長很長,披肩散發,而且還帶有一種迷人的髮香和體香。她穿著很是‘簡陋’,除了幾根繃帶纏繞著掩飾住了一些重要器官外,其餘在透過一襲白色的輕紗般的外衣,看的一清二楚。
此人名叫葉井空,就是悅來客棧的女老闆,同時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迷迭香會的幫主千嬈娘娘。這迷迭香會分有四蝶堂,金斑蝶,紅珠蝶,虎斑蝶,玉幻蝶。他們雖從不與武林大道為敵,但卻以禍害美少男為己任,皆以浪蕩為號。
當葉井空踏入悅來客棧的時候,所有的時刻都下意識的朝她的方向張望著。有的連酒倒滿了都不知道,有的呆若木雞的看著。一向**的馬文濤,低聲道:“我嘞個乖乖,這長的真他孃的帶勁。”
每個人的眼神都鎖定在葉井空的身上,而葉井空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畢竟她說經歷過的男人,已經是多不可數了。
葉井空走到店小二的旁邊,扭著屁股,妖嬈的問道:“小二啊,今天有沒有來‘食兒’了呢?”食客們看著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鼻血忍不住的就流了下來。
店小二登時就被迷惑了,傻乎乎的說道:“來了一位,在樓上雅房裏。”原來葉井空所說的‘食兒’,就是年輕英俊,精力充沛的青年男子。
葉井空勾了一下店小二下巴,店小二的魂似乎就已經飄到於千里之外了。葉井空踏著貓步,穿梭於男食客之中。每每走過,男人都會用力的嗅著她餘留的香味。
走的馬文濤的身邊時,卻被馬文濤給攔住了,看他那一臉yin蕩蕩的笑容。葉井空也是很友好的做出了迴應,贈與他枚飛吻,輕輕的貼到了他的額頭上。
這下子讓馬文濤給美的,險些摔倒在地。隨之,他就想一條狗一樣跟在葉井空的屁股後面,直到葉井空走到了二樓,馬文濤才停止了跟隨,同時也恢復了清醒。
看到自己離開了飯桌,卻是坐在樓梯上,他也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包括所有的食客也一樣,只知道聞到了一股極其濃豔的香氣,而後來的事情卻都一概不知了。
馬文濤一臉懵逼的心想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