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酈月出頭
只是,單純的戰鬥技巧並不能決定勝負,這是酈月多年的戰鬥經驗所得出來的結論。如果真正想要殺一個人的話,所有的的東西可謂豐富多彩。酈月也曾經學過殺招,只是很多年沒有動靜過而已。很明顯,如果是吳東面對酈月殺招的話,拼盡全力,也留不下一條命。
“這個吳東這個是什麼來頭?怎麼看上去……原白和他有多大的仇恨?”酈月小聲詢問著劉英,後者雖然猜到了酈月的想法,解釋道:“這兩個人的故事很簡單,只是單純的看不慣對方而已。日積月累下來,也就變成了這樣。”
“額……”酈月嘴角抽了瞅,也不知道該如何迴應。只是單純的看不慣對方,要不要有這麼大的殺意?可是很明顯,劉英隱瞞了一些事情,並不想讓酈月知道。她也沒有過多追問,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兩個人的打鬥。
這兩個傢伙嘴上不饒人,動作也極為乾脆,絕不拖泥帶水,招招對上,沒有半點要留手的意思。
劉英不僅僅要留意原白他們的動作,更要對這位隨從留心。如果吳東只是單純地戰鬥型人物,哪怕身旁的這位隨從,可就是軍師型的人物。平日裏看上去默默無聞,可是每出一個點子都讓人不得不防……
“呼嚕呼嚕”酈月手中的虛空生物突然出聲,酈月突然又感覺到了頭疼,眼前的黑暗被兩個隱隱約約的光影所替代。酈月皺著眉搖了搖頭,依舊感覺頭疼。
原白一邊和吳東打鬥,當然也留意著酈月這邊的情況。酈月突然的不對勁讓他一時間有些失神,吳東自然抓住了這一點,乘虛而入。原白回神之後,吳東的武器已經到了跟前。躲閃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硬生生地捱了一下,已經負了傷。
“你沒事吧?”劉英這個沒有注意到原白的動作,酈月明顯是不對勁的。後者依舊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光影若隱若現,偶爾有些頭疼罷了……”
“原白,要打就堂堂正正地打。你這樣三心二意是看不起我,還是對我的羞辱?”吳東對於原白的分神,明顯感覺到了憤怒。這樣很不尊重對手,尤其是原白那張破為欠揍的臉!
頭疼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酈月很快恢復了原樣。她察覺到原白受傷了,臉色也終於陰沉了下來。由於自己的過錯,讓原白產生失誤,酈月此刻的心情已經被這個叫吳東的傢伙破壞了……
“繼續打,誰怕誰?”原白正準備再一次出手,卻被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搭在肩上。看起來纖細柔弱的手,卻阻斷了原白一瞬間準備出手的動力。要知道,這巨大的衝擊力將如此輕易地化解了,讓吳東對於酈月這位女子,有些重視了起來。
吳東的隨從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明顯又複雜地陰沉了下來,也不知道腦子裏轉的快,究竟在想些什麼。
酈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便出現在了原白的身後。她阻止了原白的動作,雖然眼睛看不見,可不代表會失去戰鬥力。站在了原白的身旁,酈月頗為隨意的看了一眼吳東的方向,空洞無神的眼珠,卻傳出頗為不屑的神情,說道:“如果你和他打夠了,那麼就此離開。如果你覺得還沒有夠……那麼原白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
“你是在說笑嗎?我吳東什麼時候可以跟女人對招?”吳東明顯對於酈月有些不耐煩,這個時候,被一個女人打攪,心情自然不會好到哪裏去。
酈月卻冷笑一聲,說道:“這深淵之中的生存法則,向來是弱肉強食,什麼時候變成了男尊女卑了?”
“今天這是我原白的恩怨,如果這位姑娘硬是要阻攔,可別怪我吳東不客氣了……”吳東對於酈月的話,最初的耐心已經消磨殆盡了。隨從上前,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劉英看到了隨從的動作,率先一步站在了酈月的面前,說道:“你竟然不想和女人打,而原白已經受傷了。那麼我替他出手,如何?”
“我要的是原白的命,可不是簡簡單單地打個痛快。如果二位今日偏要阻攔,就不怕日後惹上吳家嗎?”吳東明顯有些仗勢欺人,就這樣極為熟練地像一個家族報了出來,可見平日裏這種事情並沒有少做。
酈月頗為不屑地冷笑一聲,她可並不在意什麼家族不家族的。無論是平行世界還是小世界,她見過的世家大族不在少數。有哪一個家族她曾經放在眼裏過?即使是元不羈的元大家族,到了如今的地步,也沒有過多的在意了。更別提,一個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傢伙,就搬出一個不知何處的吳家,酈月會怕嗎?
劉英聽到吳東的話,眉頭皺了皺,有些不太高興。他知道,如果只是幾個人的恩怨,打打鬧鬧也就罷了。可是此時此刻,竟然將家族搬了出來,他和原白身份特殊,事情倒是有些棘手了。
並不熟悉深淵裏的情況,酈月可沒有劉英考慮的那麼多。她伸手將劉英推向了原白,冷著聲說道:“給他把傷口處理一下,我們可是要趕路的,別被他拖了後腿。”
“嘿,我只是受了點傷而已,又不是不能戰鬥,你說這話……”原白聽到酈月將自己看扁了,他能忍住這暴脾氣不?
酈月卻冷笑一聲,根本就沒有理會原白的情緒。雖然看不見,可並不代表他沒法正視吳東,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寒冰劍,熟悉的武器握在手中,酈月渾身淡然從容的氣質也改變了。此刻的她就如同圖深淵爬出來的厲鬼一樣,冷漠無情,殺意縱橫。
“閣下是何人?為什麼不報上姓名呢?”看到這樣的場景,隨從怕惹上麻煩,直接站在了吳東的一旁,代表他出聲詢問。
酈月並沒有回答的意思,只是偶爾有一點小聰明的人。他根本算不上什麼人物,自然不用理會,只是沉聲說道:“要打就打,搞那些虛的做什麼?就像你所說的,一個大老爺們兒,比一個姑娘家還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