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敞開心菲,一路暢聊無阻
按費章的性格,以往遊梓仲給他的印象,他是不可能上游梓仲的車,然而遊梓仲能停下車準備扶盲人過馬路的這種小事,就緩解了一點費章對遊梓仲的排斥心裏。
“沒有想到你這個大少爺,還是蠻有愛心的,能做這種扶人過馬路的小事,真的有點出乎我的意料。”費章坐到車裏第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說道。
在他看來,現在的富二代官二代,別欺侮人就算是好的了,能停下車來扶人過馬路,這種人是少之又少,也就是這麼一件小事,讓費章正視了一下這個見過數麵而從未正眼看的大少爺。
勻稱的身材上在貼身的西裝顯現出紳士風度和男性的魅力,國字臉形配上劍眉星目無形中放射出一種陽剛之氣,沒有平時講話那種蠻橫跋扈的語氣,這時顯現的就是一身的魅力與正氣。
遊梓仲看了一眼費章,剛好與費章注視他的眼神對上,頗有意味嘴角上揚的說道:“我在你眼裏就是一個紈絝的少爺是嗎?”
費章的微笑會帶起兩個很深的酒窩,讓得他這一俊美的臉更是令人舒心,“至少之前我看到的都是這樣。”
看到費章的甜甜的酒窩,梓仲也了露出了陽光的笑容,道:“所以你就一直不待見我。”
“你要這麼說,我也沒有意見,我是挺討厭那種以自我為中心而自得其樂,不顧他人感受的人。”費章毫不逃避地回答道。
本來從費章上車,到紅山路,怎麼也得半小時,但是這半小時對於遊梓仲和費章來講,聊了一路,這一次比前幾次的對話都多,並且也是聊得也是蠻開的,從個人喜好到演出的細節。
費章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道:“還有一點時間,要不你送我去南陽路那邊一個樂器店看看。”
“可以啊,怎麼?你要買樂器啊”
“我這裏沒有笛子,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沒有笛子?你怎麼吹那麼六啊!無師自通也要練才能達到一定境界吧!”
“我接解簫和笛是因為之前我鄰家有一位無兒無女的老爺爺教我的,我這根簫就是他給我的,笛子也有的,只是後面被我小妹弄丟了。”
兩人來到了樂器店,一進到店裏面目標很明確的看笛子,這個樂器店的規模還是蠻大的,費章挑了幾款,試了一下音色,都不怎麼樣。
樂器老闆聽著費章的水平不錯,麵露微笑道:“看來年輕人還是個行家,水平不錯,確實這些笛子幾十百來塊錢,肯定不能讓你滿意。
如果你確實想買好的,我這裏本人倒是有一根收藏級的藏品,你肯定滿意,只是價格當然要高一點。”
聽老闆這樣講,費章猶豫了一下,但是愛樂器的人對好的樂器,總是沒有抵抗力,“老闆可以拿出給我看看嗎?”
老闆笑了笑,走進屋內,拿出一個古樸的木盒,開啟木盒就透出著一股靈氣一樣,整個笛身都發出一種古樸的靈韻。
就光看著這個笛子,費章半天都沒有動,老闆笑了笑道:“年輕人,你不拿出來試試?”
聽老闆這樣一講,愛不釋手的拿在手裏看了半天,放嘴邊一首《秦川抒懷》緩緩響起,從第一個音符開始,到最後一個音符結束,讓得在場所有人都一陣鼓掌。
老闆講道:“年輕人,我也是快六十歲的人,像你這麼年輕,能將笛子吹了這種水平的人也不多,這根笛子在你手裏麵,才能發揮他的價值。
當時這根笛子有一個古董收藏家他開五十萬我都沒有賣,看年輕人你水平和天賦,你就給我二十五年前五萬塊的成體價就行。”
費章一聽到這個價,雖然說看到笛子時就知道它價值不菲,對於他來說,是喜歡這根笛子,但是他現在將他買下來,還真的沒有這個能力。
這根笛子確實值那個錢,二十五年前五萬塊相當於現在的錢來算五十萬,一點都為過,費章不捨的搖搖頭,將這根笛子放在了木盒內。
“老闆,這根笛子我非常喜歡,但是我目前沒有這個能力支付這筆費用,要您以這個價賣給我,我也過意不去,我想會有比我水平更高的人和有能力支付這筆費用的人。”
老闆也為難的點了點頭,道:“年輕人,我這個人,也相信緣分,不然這根笛子我都不會拿出來,看你今天的穿著,應該是要演出是吧!這樣吧!你什麼時候需要,你就什麼時候過來拿。”
費章點了點頭,向店外走去,遊梓仲將車鑰匙遞給費章,道:“費章,你先上車,我去一趟洗手間。”
費章沒有說話,拿著車鑰匙就向停車場走去,遊梓仲轉向店內拐角處,見費章走遠後,來到店老闆跟前,遞出一張信用卡道:“老闆,這根笛子我幫他買了。”
老闆看了看眼前這個和費章一起的年輕人,接過信用卡說道:“你和他什麼關係?要答應我的條件,這根笛子不準做商業倒賣,如果你們需要錢,隨時來我這裏將錢換回去都行。”
遊梓仲點了點頭道:“老闆,你放心,第一我不會缺錢,第二我就算再缺錢都不會賣。我是他朋友,但是他的人品我絕對相信,他再沒有錢,都不會捨得賣它的。”
老闆點了一下頭,刷卡之後,將木盒不捨得遞給了遊梓仲。
遊梓仲一出店門,費章就看著他拿著那個木盒,一臉的疑惑,那小子幹嘛,他買那玩意幹嘛,錢燒得慌還是心血來潮也想練練。
看到遊梓仲上車,哼哼笑了兩聲,道:“你把它買了幹嘛!你也想學嘛?”
遊梓仲饒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費章,道:“如果你不介意教我這個徒弟,我非常樂意學學這個,其實我這個徒弟不笨的,你放心。”
遊梓仲說出來這麼一段話,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向來都自命清高的他,只要他想學得,一般都不用費太大的勁就能上手。其實音律是一通而百通的,不同的樂器只是技巧的熟練程度而已。
“確實,這根笛子當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就算是幾十萬,還真的值,”費章白了一眼遊梓仲,沒有正面回答,因為他知道遊梓仲要學,那麼找一個比他水平還高的不是沒有,並且他還自以為不擅長教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