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別樣晚餐,費章平淡處之
費章在廚房忙活,對外面遊梓仲與羅俊已然銷煙四起的狀況渾然不知,經過近一小時的忙活,手端著菜從廚房出來,就看見遊梓仲與羅俊在大眼瞪小眼。
“你們這是在幹嘛呢?眉目傳情嗎?開飯了。”費章隨口調侃了一句,繼續將自己做的菜一個個都端了出來。
遊梓仲與羅仲先後到了餐桌旁,遊梓仲拿了酒水,羅俊拿出碗筷,三人一人坐一方,羅俊與遊梓仲面對面,費章坐兩中間。
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湯,小炒牛肉,紅燒排骨,宮爆雞丁,剁椒魚頭,三鮮湯。
遊梓仲開啟了一瓶紅酒,給和自倒上,羅俊一上桌,拿起筷子就給費章夾了兩塊排骨放在碗裡道:“我記得你最喜歡吃的就是排骨了。”
費章坐下來,臉上的微笑佈滿了整個臉頰,同樣夾了一筷子牛肉到羅俊碗裡:“那麼客氣幹嘛啊,我也知道你最喜歡吃的就是牛肉。”
遊梓仲看著羅俊和費章這一個來回,心裏面別提有多難受,人家認識的時間長,彼此瞭解得更多,對方喜歡吃什麼都知道,這也是不一般的感情啊!
三杯酒倒在跟前,好一會沒有遞給羅俊和費章,羅俊看了一眼遊梓仲,眠著嘴唇,舌頭從左至右滑了移動了一下。
費章說完,緊接著夾了一大塊魚頭放在了遊梓仲碗裡,道:“別發呆了,你不餓嗎?”
“為什麼給他夾牛肉,給我就夾魚頭啊!你偏心眼吧?”遊梓仲故意問道。
“我記得上次給你做飯做了三個菜,雖然每個菜你都有動,但是上次也有魚頭,而這個魚頭你是吃得最多的一個菜,所以我這次才做的魚頭,並且羅俊不吃海鮮魚類。這專門是為你做的啊!”費章看了一眼遊梓仲,便若有所思地說道。
遊梓仲聽到這裏,心裏面才升起一股暖意,纔想起費章做什麼事情的專注度都很高,而對身邊的事物觀察上也還是蠻上心的,所以和自己吃一次飯都記在心裏,什麼喜歡吃與不喜歡吃。
接下來,這一頓飯吃下來,三人之間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聊著,並且還是費章和誰說一句,誰就回應一句,這讓得費章總覺得這仲氛圍怪怪的,最後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飯後,羅俊起身道:“章,你也累了,你早點休息吧!記得明天有節賀教授的公開課,也是你期待已久的課,別忘記了。”
費章點頭將羅俊送到門口,回到房間,看到遊梓仲坐在沙發上,就這樣看著他,嘴角勾了一下,那種勾勒出的弧線,加了陽光的微笑,甚是好看。
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你和羅俊兩個到底是幹嘛,怎麼看你們兩個都有種不對付的感覺,你們兩個之前有什麼誤會嗎還是?”
在費章的認知道里,羅俊是一個非常好相處的人,而遊梓仲有時候有點霸道,但是現在總歸感覺也不會有什麼壞心眼的那種。
這兩個人的脾氣在一起,註定不會有什麼衝突纔對,頂多是沒有什麼交集。費章這樣想當然只是客觀的邏輯思維,怎麼也想不到是因為自己的關係而使兩個人敵對的這種情況。
“沒有啊,我和他認識這麼多年,一直就是這種狀態,你知不知道羅俊在高中時期就有一個女朋友,並且還是父母雙方都認可的女朋友。”遊梓仲刻意的語氣說道。
費章看著遊梓仲表情,聽著這句冒昧的話,思索了一會,因道:“沒有聽他說過,不過這是人家的私事,我不知道也很正常。我倒是非常想知道為什麼你會突然告訴我這件事情?”
費章見這話題不對,一時語結,馬上轉移話題道:“額~,沒有什麼?這不是無聊,和你聊聊天嗎?他女朋友是我姐的同學,長得稱不上傾城之貌,卻也有沉魚之色。”
“行了,別人家的媳婦長得如何,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要洗澡睡覺了。”費章說完起身朝著房間走去。
剩下游梓仲坐在沙發上,還在不斷的回想,羅俊向他正面發出的挑戰,現在看來他們誰勝的可能性都小,因為費章的性取向就不在同性上面。
經過多次試探,完全都沒有一點同性傾向,人家壓根都不往這方面想,所以現在看起來這好比二萬五千里長徵,需要一個艱苦奮鬥的過程。
偏偏這個時候還有一個各方面都比較不錯的人,橫在中間,還正面向他挑戰,那麼這場無煙的戰爭,想想羅俊那個敵人,遊梓仲不自覺的揉了揉眉心。
“你還坐在那裏愁眉深鎖幹嘛?這天底下還有什麼事情能難道你這個堂堂仲威集團的大少爺,唯一繼承人。”費章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正好看著一臉愁去慘淡的表情,走到沙發上躺了下來道。
在費章心裏的第一感覺,遊梓仲都不是那種會發愁的人,所以看到遊梓仲現在的表情,拉動了費章的好奇心。
“誰說我是仲威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了,我還有一個孿生弟弟,叫付銘威。”遊梓仲被費章一句話從沉思中拉了回來,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隨口回道。
不過這個隨口一說,讓費章好奇心更重了,孿生兄弟,這個在費章看來一般兩兄弟都會在一起,但是到現在都沒有看到他這個弟弟。
“你還有個孿生弟弟啊?怎麼沒有見過他?你們兩是一個隨爸姓,一個隨媽姓是嗎?”本來有此睏意的費章,被好奇心驅散了不少。
“我隨爸姓,我弟隨媽姓,他從小就和我媽在美國,所以正確的講,我不是仲威集團的繼承人,我弟纔是。我就苦命一點,因為我們是軍人世家,可能逃不開子承父業的命。”遊梓仲裝作一副痛苦的表情道。
對於從小在軍人世家長大的遊梓仲來講,對於部隊生活並不排斥,然而從軍也不是自己內心向往的。再怎麼擰,但是肯定逃不開父親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