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同居一晚
大概是沈晨晨的反應太大了,崔楓也有些後悔自己說出的話,只能先安撫著,“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或許你的就只是個特例。等到明天我們的朋友回來的時候,也就能知道真實的原因了。”
“真,真的?”沈晨晨靠在石夢拉的懷裏,抬頭看著崔楓,聲音有些哽咽。
崔楓點頭,看著沈晨晨在石夢拉的安慰下逐漸平靜。
石夢拉看著已經平靜下來的沈晨晨,溫聲說,“現在好多了吧?”見沈晨晨輕輕地點頭,石夢拉才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那這樣吧,爲了你的安全,至少在我們的朋友回來之前,你就跟我住在一起吧。”
崔楓沒想到石夢拉有這麼一個想法,頓時有些驚訝,沈晨晨也很是詫異,她看著石夢拉,有些希望又有些猶豫,“可,可是我家裏。”
石夢拉看著沈晨晨,“我知道你是會有辦法的,這也是爲了你的安全,當然你也可以拒絕,畢竟劉暢他明天就回來了。”
大概是今天下午的遭遇實在是讓人太過印象深刻,沈晨晨只猶豫了一會就點頭答應了。
石夢拉摸了摸沈晨晨的頭,笑著說,“好,那你就給家裏發個訊息,今天就先跟我回家去吧。”
“好。”沈晨晨點點頭,走到一邊去打電話。崔楓看著石夢拉似乎有些疑惑,也有些不同意。
“你就這麼讓她住到你家裏去,萬一晚上發生什麼事怎麼辦?”崔楓很是擔心,畢竟沈晨晨這個人的情況似乎不太正常,看見鬼的這個特例讓崔楓很是疑惑,也擔心萬一今天晚上那個跟著沈晨晨的女鬼又出現了,那石夢拉受傷了怎麼辦?
石夢拉知道崔楓擔心什麼,但是真的讓她看著沈晨晨這麼小的孩子單獨面對不知好壞的鬼怪也是不願意的,再說了這件事情跟她也有些關係,怎麼說都不能就這麼置之不理。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可我的心意已決。”石夢拉看著旁邊專心打電話的沈晨晨,“要是就這麼不管她,我心裏總是過意不去。”
“護身符都給了,還要做什麼?”崔楓有些不解,“你也看見了,那個女鬼根本不能對沈晨晨怎麼樣,可是如果真的跟你回去了。”崔楓隱晦的看了沈晨晨一眼,“那個女鬼雖然不能對沈晨晨如何,難道還奈何不了你嗎?”
石夢拉無奈的一笑,“我那不是還有鬼童嘛。總歸是安全些的。再說了,雖然這護身符有用但是也不一定能一直防著。還是把人放在身邊看護著比較好。”
崔楓知道不管怎麼說,石夢拉都不會改變主意了,只能換個辦法,“那這樣,今天晚上我去你家樓下守著,不然我總是不放心的,劉暢不在,我身為一個男人總不能讓你一個女人去護著另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
石夢拉沒想到崔楓會這麼打算,剛準備勸說,就見崔楓一擺手,專注的看著石夢拉,“我知道我勸不動你,但是你也勸不動我,你要是不同意,大不了我到時候自己守在那,也是一樣的。”
石夢拉哭笑不得。這個時候沈晨晨的電話也打好了,她小跑著到了石夢拉的身邊,“那個,我跟家裏說我今天住在同學家。”沈晨晨看著石夢拉,臉上似乎有些紅。
石夢拉有些瞭然,看來這個孩子很少撒謊,也就笑著點頭,“好。”
崔楓看著沈晨晨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對石夢拉說,“既然打算把人接到你那裏去,怎麼不把古曼童的事告訴她?還有,那個單易......”
石夢拉一拍腦門,“瞧我這記性。”石夢拉有些歉意的看著有些緊張地沈晨晨,只能牽著她的手安撫著省的到時候嚇到人家孩子,“是這樣的,我家裏又養一隻小鬼。”
沈晨晨的臉色果然白了些,石夢拉連忙安慰道,“你先別怕啊,雖然是養著的,但是鬼童他很少出來的,只不過是最近他爲了保護我受了傷,所以脾氣有些不好,到時候你見到了千萬不能叫,不然會刺激到他的。”
“不,不能叫?”沈晨晨看著石夢拉,見她點頭,才緩緩的點頭,“我,我儘量,忍著。但是,但是他不會傷害我吧?”
石夢拉微微一笑,“你放心,鬼童見到生人只會惡作劇,只要你保證你不會被嚇到尖叫,鬼童是不會傷害你的。”見沈晨晨似乎還有些不安穩,石夢拉又補了一句,“他很乖的,再說了還有我呢。”
沈晨晨盯著石夢拉看,見她的神情不像是假的,心裏多少也有些放心,總歸是石夢拉養的,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應該也就沒什麼了。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沈晨晨急急地轉過身來看向崔楓,“剛剛,剛剛你說單易,他,怎麼了嗎?”沈晨晨像是有什麼話難以啟齒,“是不是他也是要傷害我的?”
崔楓覺得面前的人大概是被之前一連串的事情給打擊到了,現在居然也會想著是不是她的男朋友也是假的了。
崔楓嘆了口氣,“這也是我們剛剛纔知道的,我覺得這件事情你是相關人員之一,應該要有知情權。”
沈晨晨緊張地盯著崔楓,就怕他證實自己剛纔的疑問,如果是這樣,那她身邊哪裏還有對她好的人?
“你不用這麼緊張。”崔楓試圖安撫沈晨晨,“準確的說,在這件事情裡面,不但你是受害者,就連單易也是。”
“什麼意思?”沈晨晨很是奇怪,怎麼單易也是受害者了?
“聽說過愛情魔法嗎?”崔楓問。沈晨晨點了點頭,但是依舊一頭霧水,單易的事情跟這麼一個童話故事有什麼關係嗎?
石夢拉看著沈晨晨,又看了眼崔楓,嘆了口氣,“還是我來說吧。”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石夢拉用劉暢給他們科普的知識給沈晨晨也做了科普,期間崔楓還不斷的補充。沈晨晨從一頭霧水逐漸變得震驚,最後臉色又一次變得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