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文一個人在宿舍，快要哭出來了。文著急地說：“我害怕懷孕，可兒，怎麼辦？”

    可兒問：“怎麼了，和王今嗎？”

    文點頭。

    可兒問：“沒有避孕措施嗎？”

    文說：“沒有。”

    可兒說：“這件事，誰都不要說。”

    文說：“高雯我都沒有說。”

    可兒說：“怎麼辦啊？”

    文說：“你能幫我買避孕藥嗎？”

    可兒想了想說：“我知道樓下有個藥店，我幫你買。”

    文和可兒一起下了樓，文給可兒了錢，可兒在藥店門口徘徊了一會，心想：“進去怎麼說那？”可兒鼓起勇氣，看見了一個男醫生，可兒說：“有避孕藥嗎？”

    醫生打量了一下可兒說：“有。”從櫃檯拿出一盒避孕藥，說，“53元。”

    可兒給了錢，拿藥走了。

    回到宿舍，文把藥吃了。

    可兒問了一下情況，金和文看完電影，金把文帶到賓館。金讓文去洗澡，隨後金洗澡出來，兩個人就……

    可兒問：“你沒讓他做避孕措施嗎？”

    文說：“他不做。”

    可兒這一刻感覺自己不再喜歡今，對今充滿了厭惡。尤其是今和文發生關係後，對文異常冷淡。

    可兒這一刻看清了今的醜惡嘴臉。可兒想起那天今的試探，如果可兒說願意，想必吃避孕藥的就是可兒了。

    培訓完開始做真正的客服了，有早晚班，晚班到凌晨，在晚上大腦開始不運轉的可兒，還要解決問題。每個人都叫苦連天。而且要不停地接電話，如果你想歇一歇，組長會提醒你，每天統計接電話的數量和質量。

    每個人都要有一個名字，可兒想了很多都是重複的，想：“算了，就叫高興吧。”

    “你好，我是高興，很高興為您服務，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這是每天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文第一個不想做了，媽媽便把文接我了。高雯想請假回家，可兒也不想做了，給組長茉莉說：“我不幹了。”

    茉莉怎麼都沒有勸好可兒。茉莉便給自己的上司，康乃馨說了，可兒被喊到一個辦公室，一個男士給可兒做思想工作。

    “你為什麼不想做了？”那個男士說。

    “我不喜歡這份工作。”可兒說。

    “你還太小，沒有多少人喜歡自己的工作。你家哪裏的，市裏，縣城？”男士接著問。

    “都不是，鎮上。”可兒如實回答。

    “你想想，你不做，你回去能做什麼。”男士溫柔地說。

    他怎麼說，都沒有說到可兒的心裏去。他一看無果，便讓可兒回去了。茉莉找可兒聊天說：“上級同意你走了，但是你做完這個月，就給你工資，不然是沒有工資的。今天23號，還有一個星期，堅持最後一個星期。”

    回去，可兒就把被子發了快遞，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高雯請了假，可兒就和高雯一起坐火車回家了。

    茉莉給可兒打電話。

    “喂？”茉莉說。

    “嗯。”可兒輕聲回答。

    “你在哪裏？”茉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