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佐把臧和歌送回程娛專為手底下，還沒有買房資金的明星準備的公寓。對，沒錯，臧和歌就是那個用通俗的話來說，沒有錢買房的人。

    送回之後，臧和歌還得小心翼翼到處觀察走廊沒有人，這才能安心進公寓。關上門之後，臧和歌的高跟一甩，裙子一脫，感覺自己跟封印解開了一樣。

    浴室洗澡的時候，好像有人在敲門。臧和歌穿了家居服，一頭擦著頭髮開啟了門。

    景存是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場景的，本來看著美人出浴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但是如果沒有身後的地板上一東一西的高跟鞋，沒有那急切的都不好好放，非要扔在地板上的裙子的話，景存想，他是會很高興的。

    “你和女人？”你難道不喜歡我了嗎？後一句有點矯情，景存緊鎖眉頭看著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臧和歌，說不出口。

    被他的話，臧和歌擦頭髮的手一頓。這個臧和歌曾經愛過的男人，現在薄蒙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為臧和歌不值。人家喜歡你的時候，你不鳥人家，人家換了魂，就可勁湊過來，還差點強上。

    “沒事我關門了。”

    話落，臧和歌擦浴巾掛脖子上，正想關上門的時候，景存的腳卡門上了。臧和歌眉頭一挑，這傢伙還想玩偷襲？

    “我只是……”景存說著眼睛一閉，腳朝前走一步，接著身體向前傾，頭靠在臧和歌的肩膀上，高大的身子也佝僂著緊貼著臧和歌。他之前沒有意識到這具身體散發的清香。

    就在這一刻，走廊那頭的男人正拎著一小袋東西站原地不動了。臧和歌聽到腳步聲望去，他是真他媽的想罵娘了，都什麼破事。

    程佐無論何時都冷靜的面孔，在看到臧和歌抱著一個男人的時候，眼中的柔光早已消失，轉身大步朝外走去。

    而臧和歌滿臉的緊張，想要上前和程佐說清楚，但是身上靠著的體重都快是兩個自己了。推又沒力氣，看著已經消失在門口的程佐，臧和歌自己驀然也生氣。

    “我靠，解釋他也不屑於聽，上去總是搭人冷屁股幹什麼！”臧和歌是這樣勸著自己的。

    硬是一步步跟扛水泥一樣的拖著才把景存拖到沙發上。做個伸展運動動了動自己的筋骨之後，臧和歌才聞到自己身上那濃重的酒味。

    蹲著身子看著已經睡得，不，是醉得深沉的人。臧和歌試圖上前掐了掐他的臉，看著他毫無意識的時候，臧和歌抬頭看著以前臧和歌的照片。兩個人彷彿會心一笑。

    “看你還去花枝招展，我得為我的傷好好整整你。”臧和歌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口。他也像讓景存也嚐嚐掉血的痛苦。

    流血最快的地方是動脈，止血的速度取決於血小板的凝血功能。臧和歌手上的水果刀一反，鋒利的刀面反射著凌厲的光。

    “給你放點血好了，至於會不會出事，我當薄蒙的時候還兼職為門診部的老大爺看診所。所以，放心，不會出什麼大事。”臧和歌蹲下身體，拍了拍景存的手腕處，狀似安慰道。

    一刀劃過，臧和歌拿著個小瓶子放在沙發下。看著一滴一滴血慢慢從景存的手腕中滲透，在掉落在瓶子裡發出的那一滴聲響。整個人有些莫名的興奮，他大概是瘋了。

    沒血了，或者是血滴得有點慢，臧和歌興致很高的又在傷口的地方劃上一刀。就這樣四五刀之後，臧和歌看著容量瓶到達400毫升。他拿著過期的創口貼，簡單粗暴的貼景存的手腕上。

    “喝酒後是不能獻血，酒米青的侵入會導致肝臟自動解毒，解毒的過程中血液中的轉氨酶會升高，轉氨酶超標就不能獻血。”莫沐拿著放在耳邊的手機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晃了晃瓶子，看著裡面本來稀疏現在快濃稠的液體。臧和歌突然想起了一句歌詞，搖晃的紅酒杯，嘴唇像染著鮮血。

    停！今天貌似內心戲有點多。

    回頭望著還睡得要死要活的男人，臧和歌仔細想了想，還是把小瓶子放他手裏了。而自己目前的當務之急應該是去向程佐解釋。

    但是，臧和歌開著小奧迪到程佐家的時候，黑燈瞎火的。不知道程佐被那個野男人勾跑了。臧和歌看著車燈前程佐的家，他黑了車燈下車走到門口蹲著。

    解釋也是需要一點誠意的不是，臧和歌蹲門口就開始拿出手機刷微博。最近他的粉絲漸漸龐大了起來。看得臧和歌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