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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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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你還是你,我卻不是我了

    “我看你今天走路跟喪屍似的,選你果真是沒錯,有上進心,平時沒少練吧。”

    有你妹!要不是程佐那個死悶騷造小孩造了一晚上,我至於成這樣。以後絕不提這件事,有一個程佐就已經夠狠了,再來一個小程佐,那以後的日子就過不下去。

    臧和歌坐下來時都齜牙咧嘴著,抬起頭看向馮沉戈時又是一副正經的死魚臉,“爲了馮導的戲能夠順利拍攝,我義不容辭。”

    一場戲從夏天拍到冬天,要不是有地暖,我一定選擇待在有程佐的小被窩裏取暖,哪裏也不去。即使被造多少小時的小孩都沒關係。這北方的冬天是真的冷。

    “好好,這纔是盧一夏的大將之風。”給面子拍了兩下手,馮沉戈被喚到其他地方。

    還等著戲拍,臧和歌看著劇本。打喪屍升級的劇本他看過無數遍,甚至可以把臺詞倒背一遍。

    看累了,放下劇本,臧和歌枕著自己手,舒服的睡在了躺椅上。太陽光從太陽傘下若隱若現著,感受到冬日裏的溫暖,臧和歌竟然漸漸地睡著了。

    劇組一聲喧譁,臧和歌睡得深沉並未聽見。臉上被星星點點的和水差不多的液體滴到,臧和歌睜開眼睛一看,滿臉的血。

    還以為自己又被奸人所害,掏出手機就想打給程佐。臧和歌的臉上被溫暖的手磨挲著撇開那些血跡,臧和歌慢慢的抬眼。

    面前兜裏手機微動的男人輕笑著,“這麼傻,攝像機都移到跟前了,你還在這裏睡得這麼沉,不被滴才奇怪。”

    記憶中,喜歡是慢慢積累的。而薄蒙對程佐的喜歡是在冬天的雪地上,他捂著自己臉的溫暖。

    那是薄蒙大三快結束的時候,同學組織了打雪仗。這麼暴力的遊戲,薄蒙是拒絕著。被舍友硬是拉來,他還是選擇縮著身子在一旁看書。

    其他人看他那麼認真,也就自己玩自己的了。不過,總是有人不那麼順眼薄蒙。

    闞卉看著薄蒙那副樣子就覺得特別的不爽。被自己整了那麼多次竟然還可以完好無損的活著。憤憤的踢著地上的雪,看著濺起的雪花,她突然覺得可以做些什麼。

    看到第520頁時,薄蒙停了下來,他看著上面的字,以為只是被哪個大師胡亂寫著抒情的詩。無聊便低頭的仔細一看,之後便戳中了他的心臟,跳得無比紊亂。

    上帝將智慧灑到人間時唯獨薄蒙撐起一把傘。所以,他從來不知道我為什麼跟著他,如果這都不算愛。

    程佐這個傻子,前一段抄網路段子,後一段抄歌詞。上帝將智慧撒到人間時,一定沒撒他那裏。

    “幼稚。”薄蒙溫潤的話,輕輕一笑。

    他都不知道程佐什麼時候動過他的書。不過想想這一個已經快二十五歲的男人,還能這麼幼稚的對待一個人,那應該算愛了吧?

    一個人頭那麼大的雪球,在空中劃過一個不怎麼美的弧度,朝著坐著的薄蒙砸了過來。而仔細磨挲著那字跡的薄蒙根本沒有注意。被砸得從凳子上掉到雪地裏的他還有些茫然。

    冬日裏溫暖的陽光穿梭於程佐衣服的微隙,帶著男人獨對他的寵溺氣息,“這麼傻,人在這裏打雪仗,你在最好被攻擊的地方看書不被砸纔怪。”

    在薄蒙反應過來時,程佐耳朵異常的通紅,捂著他臉的手改為慢慢的擦開他臉上的雪。

    ……

    回憶的畫境被他的關心打破,男人拿著手帕把臧和歌臉上的血跡慢慢擦乾,“怎麼,真被砸傻了?”

    臧和歌的手和當初的第一反應一樣,握住了程佐的手。不同的是程佐當時臉色微紅得立馬收手,當下的程佐回握著他的手。

    你還是你,我卻已經不是我了。臧和歌有些心酸。

    “沒事,看到程總大駕光臨,我榮幸之至啊。”臧和歌看著他笑呵呵的說著。

    聽著這話,程佐擦著他臉的動作沒有停,卻一聲不吭。他們都扯結婚證了,還那麼客套嗎?程佐的心有些酸澀。

    心大的臧和歌這次沒有撐開傘擋住上帝灑向人間的智慧。他揉了揉程佐的手,輕聲道,“程官人終於是翻到妾身的牌子了嗎,將那可惡至極,搔首弄姿的工作至於一旁。”

    再怎麼氣悶剛剛臧和歌的那句客套,程佐也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誒,你們都做什麼呢,我還沒說停,怎麼一個個都出戲了,還帶著羨慕嫉妒恨的看同一個地方,拍戲的時候怎麼沒見這麼默契!”

    馮沉戈氣的也轉頭循著喪屍們的目光,看向了那正在撒狗糧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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