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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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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他的掌心,熟悉的溫度

    “把你的爪子放下去。”

    程佐緊鎖著眉頭沒有動。再三的確定闞立還在死纏爛打著。在對方不可思議的眼神中,一腳猛地凌空蹬出,將闞立踢出了車外。

    他皺著眉頭看著副駕駛和自己被靠過的手和肩膀。不僅是車要徹底洗,換,他也需要整理了。

    驚呼一聲落地,闞立動作極為迅速的就順勢趴在車頭。他動作很是堅定,好不容易纔見一次程佐,他又怎麼會放棄。

    臧和歌看到這場景笑得可歡了,忍得也是很辛苦的。就在他還想看後續劇情的時候,只見程佐邁著大長腿下了車。不知道是不是臧和歌的錯覺,他看見程佐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看著突然放大的俊顏,臧和歌有些呆了。程佐略顯不耐煩的敲了敲車窗。當車窗落下的時候,聽見那低沉的聲音道,“開門。”

    臧和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那麼的聽話,就開了自己駕駛座的門。接著是一股淡淡的菸草味直往臧和歌的鼻子裡鑽。

        在他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只見程佐彎腰進車,雙手把自己抱起來,直接扔到副駕駛的位置,接著自己坐了上來,無比熟練的啟動車子。

      感受著他掌心熟悉的溫度,臧和歌感動的快哭了。也幸好他長的比較小個子,不然頭頂肯定是會腫幾個包了。

    在車子開走的那一剎那,臧和歌神情特別萌的說了一句,“闞立不理了?”你車子也不要了?

    後面這話被臧和歌及時攔了,他嘴巴略撅起吹著自己的劉海想著,他好像也沒有問這話的資格了。

    看了臧和歌一眼,程佐突然被他幼稚的吹頭髮的動作逗了一下。繼續保持著麵癱的臉,沒有說話。

    臧和歌也不奇怪,只是,“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話說一半,臧和歌又頓住了。不行,不能問,問了就暴露了。

    “笑聲很大,不聽見,有些難。”程佐微微皺眉,動了動唇。

    聲音在臧和歌耳邊響起,低沉的聲音直入身心。臧和歌狠狠地咬了一口嘴上的嫩肉,恢復清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當了演員的緣故,臧和歌的想象力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比如現在他就在想,闞立的後續。

    他微笑著,揉著臀部,看著程佐進了別人的車,看見程佐沒有回頭,他心疼的麻木。硬是忍著臀部上的痛沒有哭。那絕望又哀痛的眼神……

    “呵,哈哈…咳咳……”想著想著,臧和歌不由自主的笑出聲來。

    感覺應該是冷美人的形象,給人的感覺是高冷不屑的。沒有到笑起來的他竟有點憨憨的,像搗亂的二哈沒有被發現的得意。

    程佐手指無意識捏緊了方向盤。他喉嚨感覺有些澀的問道,“你,笑什麼?”

    果然隱藏得這麼好的笑還是被發現了。臧和歌咳了好幾聲了,都沒有想出理由回答程佐的話。

    “演戲的事,就,就是演戲的時候笑場特別的好笑。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笑什麼。”

    知道程正用這餘光看著自己,臧和歌對他的小動作可是瞭如指掌。可是他還是會緊張,緊張到故作鎮定。

    演戲?程佐的眼眸淡淡的看著路。上次跳水,他不知道是不是他來時跳的。但他數了,臧和歌跳水有八次。

    至於闞卉……他是真的無奈。家裏的長輩對於會說話的晚輩總是特別的寬容。甚至是不和他商量就私下訂婚,在薄蒙去世的後半年裏。想到這個被自己掩藏深處的名字,程佐的整顆心都在揪痛。

    “你怎麼忍心讓我一人獨活。”從臧和歌的嘴裏深情並茂的說出這麼一段話。他的眼神很入戲,完美的飾演出谷欠言又止的傷感。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程季心裏一熱,眼眶不知怎麼有點發紅。停下車看向正在一旁醞釀情緒的某人。怎麼會,把我的心裏話說了出來。

    視線相對時,臧和歌好像從程佐冰冷的眸子裡看見有什麼一閃而過,仔細一看又沒什麼。

    臧和歌疑惑半天也得不出什麼答案,垂眸想了會兒,接著笑道,“這是我下一部去面試的戲要說的臺詞,你覺得怎麼樣?”

    “一般。”

    在程佐說完開啟車門下車的時候,臧和歌才意識到他們曾經的家到了。真的好想進去看看。

    “你不請我上去坐坐嗎?”似乎是覺得這句話可能不太有信服力,臧和歌嘟著嘴,聳拉著腦袋略顯委屈道,“好歹我也幫你解決了個麻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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