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容琰神色暗了暗，回答的但是很乾脆，沒有絲毫隱瞞。

    “呵，果真……”夜染自嘲一笑，忽然覺得自己從穿越之後，智商嚴重掉線。

    要不然，旁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情，她卻被矇在鼓裏，被利用，被欺騙，卻始終不自知。

    “那你為什麼還要出手救他？”

    慕容琰知道，夜染口中的他，是夜風，“因為他是你兄長。”

    “為什麼沒人告訴我，為什麼最後知道的是我！”夜染現在真的很憤怒，心裏窩著一團火在燒，想發泄，卻發泄不出來，也無從發泄。

    她歪了歪頭，看著慕容琰的眼神中，藏著很多的委屈。

    “這個問題我無從回答。”慕容琰頓了頓，“當初我離開的太急，未曾來得及告訴你。”

    “師父，你到底是什麼人？”神秘如他，夜染之前從未問過他的身份，可今日，不知怎的，就突然問出了口。

    “為師以後會告訴你的。”慕容琰淡淡的回了她一句，其他的話，一句也未曾再提起。

    “師父不是這個大陸的人，對吧。”不是反問句，而是肯定以及確定的說出了一個事實。

    “嗯。”慕容琰沒有反駁，點了點頭，一個簡單的音節從喉間發出。

    言罷，他瞧了夜染一眼，又道：“當你的實力到達一定程度時，就不被這個位麵所容納，所以，就會晉升到更高階的位麵。”

    “那師父你不是這個大陸的人，又怎麼出現在這個大陸上？”

    “撕裂空間。”慕容琰睨了夜染一眼，淡淡的吐出幾個字來，“不過在這個大陸，就要遵循這個大陸的法則，會受到界的壓制。”

    徐徐的聲音傳出，算是為夜染解釋了一番。

    慕容琰此言一出，夜染直接愣住了，撕裂空間，好傢伙，這是得多高的修為才能辦得到？！

    一直都知道他不簡單，實力很強，卻不想，這根本就超出了她所認知的範圍。

    “小主人，你若想達到撕裂空間的境界，也很簡單的，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廢話，十年也是時間，百年也是時間，但到底多少時間，誰能說的清楚。”夜染撇了撇嘴，不過她並不在意，不論耗費多久的時間，都改變不了她變強的決心。

    “小主人你這話說的也忒嚴重了吧。”小靈有點無語，“怎麼說你這天賦也在這放著呢，怎麼能和普通人比，這也太掉檔次了吧！”

    “我也是人，不是神，天賦再高，也需得勤奮修煉。”夜染不以為意，從未覺得天分高就是一切。

    有些時候，天分重要，但是勤奮更重要。

    有道是，天道酬勤。

    “不扯了，我去看看夜風。”就算心裏惱火，但夜風畢竟救過自己的命，而他的身份，似乎和自己的身世息息相關。

    雖然她並不在意這層身份，但她其實內心深處還是想要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兩世為人都是孤兒，她從未體驗過母愛的感覺，也從沒體驗過被至親之人捧在手心裏呵護的那種感覺。

    別的孩子都有父母疼愛，而她從小到大，都只是有在一旁默默看著，默默羨慕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