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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正主

    墨翎的速度卻比他想象的還要快上三倍!

    甚至十倍百倍!

    那黃髮漢子纔剛剛站穩之際,墨翎就已來到了身前!

    臉上泛起了預料之中的笑容,一掌打出即使崩天裂地一般的威力!

    一掌正中胸口,那黃髮漢子眼睛瞪大猶如裂開的紅棗一般眼中全是血絲,緊接著胸口一他一口鮮血自口中一口吐了出去!

    墨翎冷聲發酵再度推動手掌心之中的力道,頓時浩瀚佛力,在掌心之中凝聚之際,就已然發動強悍攻擊!

    金色的浩瀚佛力在催動之下變得更加狂野,囂張一掌之下,竟是使得那黃花漢子的高大身軀直接被撞飛了出去!

    猶如被兇獸撞中了胸口一般,只覺胸悶不語,緊接著便是血液再度向上衝!

    噗的一口鮮血再度吐了出來,而那黃髮漢子此時也倒在了地上,眼中全是駭然之色,已然是差點起不來身了

    渾身皆是感覺無力,陣陣痛楚從身體各處傳來,最為劇烈疼痛的還是四處的內臟,他知道自己已然是快要死去的身軀了,眼中的駭然已是完全封鎖不了!

    墨翎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來,甩了甩手上的血液,眼睛之中全是冷冷笑意,殘酷的殺意從身上節節攀升。

    說道:“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投降與否在於你,生死在於我!”

    那黃髮漢子聽得這話卻是強行站起身來,卻未料想傷實在太過嚴重,又是一口鮮血吐出,讓他臉色變得更是差了本來本是滿臉紅光的黃髮漢子,此時已是滿臉蒼白毫無血色,就連那嘴唇都已是蒼白的!

    撐著長槍站起身來,身上再度提起了蒸汽,此時的真氣在身上顯得卻是那麼蒼白無力,顯得是那麼的孤獨而無力!

    墨翎見她仍然想與自己戰鬥,發出一聲不屑的嘲弄冷笑,再度聚起的力量來,單手一握,頓時一柄金色長劍在手上現形!

    只見那柄金色長劍,長有三尺,長劍之上全是金色的銘文,而整把長劍也是猶如渾然天成一般,彷彿沒有經過任何雕塑。

    墨翎手握著那金色的長劍,臉上泛着冷冷的殺氣。

    說道:“最後一次機會,否則你的主子先於你一步離開,最後你將到地獄陪他,若是不想讓你的主子去死,就乖乖投降!”

    聽得此話,眼中泛起了濃烈的猶豫之色,長髮漢子張嘴欲說之際,崔定軍卻高聲大喝道:“你若是還是我的家將的話就沒要投降,若是被他如此折辱還要投降當真是丟了面子,與死又有何妨,切勿要投降與我一起並肩作戰,我等二人就算死也莫要投降於一賊寇!”

    墨翎聽得這話,首次長劍轉過身來,長劍一甩,頓時劍氣蕩然而起,浩瀚的金色火光化作一道又一道凌厲的真氣,向着那崔定軍就衝擊了過去。

    那黃髮漢子本就是快要死的人,但是見到自己的主子有了危險,連忙催動體內殘餘真氣,速度快如閃電,手中的長槍立刻被拋擲了出去!

    拋擲出去的長槍猶如一道閃電劃破天空那般明亮,瞬間就已落到了那劍氣之前!

    四五道金色的劍氣竟然被那長槍的堅韌給生硬的擋住了。

    轟然一炸的聲音響起,雖然在那劍氣的攻擊之下,那柄長槍也碎裂了開來!

    墨翎卻是很驚異的收劍回身。

    在他的身後,那黃髮漢子已經是筋疲力盡的快要倒下去了,可是卻強撐著不願意倒下,牙關緊緊咬著,就是有什麼特別執著的事情讓他不想倒下去!

    墨翎見他此番模樣,見他這般的堅持,臉上倒是泛起了幾分同情,搖頭髮出一聲輕笑來,緊接著很是無奈的嘆氣說:“你本不用死了,但只可惜了你這份忠心義氣!”

    那黃髮漢子聽得這話,嘴角都淌出了鮮血來,可是眼中卻泛起了嘲弄的冷笑。

    大聲呵斥道:“你這賊寇,仗著功夫修為高強,就敢侵犯我城,就算今日我與我家少爺一同死在此地,也必有豪傑替我二人報仇!像你這般賊寇,若是讓你入城,若是投降於你,我等如何自處?你等著以後心思殘忍,若是讓你進城,城中百姓還能苟活?”

    墨翎聽得這話禁不住輕笑出聲,很是無奈的搖頭苦笑了一聲,攤了攤手說:“原來你們還當真以為我是賊寇,心思天真啊!”

    那黃花漢子雙眉微微一皺,卻是挺立胸膛將身上的那衣服扯開來,露出了那滿是傷疤的胸膛。

    說道:“莫要多言,若是要殺就先將我殺掉吧!”

    墨翎聽得此話卻是並未再動殺氣,而是平靜的收回了身上節節攀升而起的殺意,寒冷而冷冽的劍氣也收入掌中,只聽得他很是無奈的嘆氣。

    過了許久,這才慢慢說道:“我若是想要殺你們二位,又何須等到現在,何須一再勸降了,我的心思也並非是只想誅殺二位,而是想要二位效忠於我!”

    纔剛剛說出此話,那黃髮漢子此時便是大聲怒斥道:“我等雖是下等人,雖是未讀萬言書,雖然登不得大雅之堂,但也知道你們這等賊寇的禍害,想讓我效忠於你,當真是開了天大的玩笑!”

    崔定軍也是強撐著身子咬了咬牙,眼中全是恨色。

    說道:“當真可笑,你這賊寇,不知從何處流竄而來,竟然敢來挑釁我城,現在竟還口出狂言,要我等投降於你,當真是笑掉他人大牙,試問有哪方城池將領願意投降於一賊寇?”

    墨翎聽完二人的話語,禁不住失聲一笑。

    嘆了口氣,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頗為苦惱的皺了皺眉頭。

    但很快便舒展了開來。

    聳肩笑道:“你們拼死戰鬥,不想投降於我,我倒是可以理解,卻為何偏偏將我認知為一賊寇爾?”

    崔定軍聽得此話雙眉微皺,大聲說道:“若你不是賊寇,怎地敢……”

    墨翎聽得這話,雙眉之上立刻天上的怒色雙眼之中帶上幾分凌厲,轉回身來大聲呵斥道:“你又怎知道我與他人之恩怨?將我認為賊寇而不稍加思索便想對我動手,你們兩位主僕,與賊寇又有何不同呢?”

    二人聽得這話竟是呆滯在原地,一時之間一時說不出話了。

    墨翎見二人說不出話來,發出一聲輕輕的哼笑,付立雙手,說道:“打瞭如此之久,你們可知我是誰?”

    二人聽得此話皆是疑惑的搖了搖頭,因為二人心中皆是把面前這白衣人當成了前來挑釁的賊寇,又或者是其他城池的探子罷了,雖說面前之人武功境界強於二人卻未去猜測他的身份。

    難道面前這人的身份……高的驚人?

    想到此處,二人心中泛起了疑惑來。

    而這時,見兩人答不出話,墨翎臉上泛起了滿意的笑,呵呵輕笑道:“是否答不出來了?”

    兩人頗為呆滯的點了點頭,而在他們點頭過後,墨翎卻是臉色為之一變,臉上的輕笑立刻轉成了怒色,一手指著那崔定軍,便是大聲怒斥道:“不使我知姓名,不知我之來歷,你們二人便將我認為賊寇,你可知剛纔我斬殺的人是誰人也?”

    崔定軍聽得這話,立刻就浮現上了怒色來。

    雖然剛纔死去的那位將軍與自己乃是對頭,可是卻也見不得自家城池的人死!

    想到此處,便是怒上心頭。

    雖然身體虛弱,卻仍然高聲大喝道:“你這賊寇,竟還有臉皮提起你剛纔所殺之人,正是我城池的守將……你……”

    墨翎冷哼一聲,冷冷的打斷道:“你只知那人是你家城池的守將,卻知他犯下的罪過嗎?”

    崔定軍愣了一下,緊接著便立刻高聲說:“什麼罪過罷了?我可不知什麼罪過,他這百十年來一直呆在我這城池之中,替我們保民安平,就憑你一張嘴,便想將……”

    墨翎冷聲一笑,用眼神不屑的睨了他一眼。說道:“你這黃毛小兒好生不知好歹,我想將他之來歷告知於你,而你卻膽大包天,竟敢不聽我言!我現在就告知於你,你家城池的那位守將死於我之手上,死無全屍的那位守將,乃是當年犯下滔天大罪的神庭逃將!”

    崔定軍聽得這話心中駭然,眼睛中全是震驚之色,思索許久還未反應得及!

    神庭?!

    那是什麼地方?什麼神庭逃將,這話語怎地聽不明白,難道那傢伙還是從別的地方逃過來的?可是也未見他提起,也未曾聽聞他說起過去啊?!

    而且看他那修為明顯不像是有上千年修為之人,否則也不會被面前這白衣人輕鬆擊殺!

    可是這把一人說的話語卻又引人懷疑,著實令人難以辨別!

    難不成……

    正這樣思索之際,墨翎給出了答案。

    只見他的眼中再度翻涌,出了幾分憤恨的神色。

    說道:“你這黃毛小兒只知自家城池被他人所犯,又可知你家守將所犯下的罪過?本來我來此處便是想來尋仇的,並不想與你們這城池敵對,但是若是你們城池之中皆是你這愚昧之徒,那這城池的覆滅不過遲早之事!”

    聽得這話,崔定軍眼睛一瞪就要高聲說話,墨翎卻是接著說道:“又想與我動手,就憑你這瘦弱身軀,這受傷的身軀還想與我動手,這豈非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若是真讓你成了城主,讓你平步青雲,你非將你手上的城池帶往滅亡不可!”

    話語一出,崔定軍頓時滿頭冷汗,渾身皆被冷汗,淋溼了,眼中全是駭然之色。

    而那黃髮漢子此時也是不說話了。

    墨翎冷聲一笑。

    轉過身去看向了站在城牆之上的那一大片守軍,那些守軍此時竟也是不敢動,雖然眼中有著幾分堅決之色,但是就連弓弦都不敢扣動了。

    墨翎見那些守軍這般模樣,心中便有了數。

    只聽得他高聲喝道:“城牆之上的那一片懦夫,若是想動手的話,我倒是能夠招架得住,不知你們能否招架的住我的怒火便是了!現在開的城門來我倒是能饒你們一命,若是城門不開,我便一掌向天取你們性命道算如探囊取物!”

    話語說出氣勢,再度攀升而起,眼中全是殺機!

    冷然殺氣使得她的身上再度爆發出驚人的駭然之力!

    就在這時,只聽得城中傳來一道雄壯聲音:“我道是誰?原來是千年前的故友,這麼好興致竟尋到了此處來!當真是令為兄,覺得榮幸非常,何不進城來一坐?”

    墨翎一聽那雄壯聲音立刻就忍不住了,雖然那聲音顯得很是偉光正,甚至帶著幾分豪爽之意!

    但是,想到千年之前這聲音的主人的所作所為,便是氣的渾身發抖,哪裏還有心情去欣賞這聲音的美感?!

    墨翎直接朝著那城池的大門,便是高聲呵斥道:“你竟然還敢露頭,沒想到你還竟成了這城池之主,著實讓我見識了無恥之人的無恥下限!千年之前你叛我兄弟,現在還有臉來叫我一聲賢弟?”

    話語說出,如雷陣一般使得那城牆之上所站著的一眾守軍差點就耳聾了,耳朵處都傳來了一股劇烈的疼痛,若非是及時捂住了耳朵,就差點被那強大的力道震斷經脈了!

    而就在這時,又聽得城池中傳出了那道雄壯而豪偉的聲音:“怎能不叫你賢弟呢?你我之情堪比日月長久,當年我們12人結拜,便已然定下了兄弟情分,就算中間有不愉快的事情不也當接過了嗎?兄弟之情可比日月!賢弟,何必斤斤計較呢?”

    墨翎哪裏還想和他再這樣扯皮下去,心中的憤怒早就容不得他扯皮了!

    他的脾氣暴躁非常,若非是如此,那當年的魔界就不會與天界慢慢融合了!

    渾身的浩瀚佛力立刻提了起來,只見他馬步扎穩瞬間雙手運動了起來,猶如騰龍一般的佛力在手中被立刻放射而出一道龍吟之聲志身上放射,而且緊接著眼睛一動,沛然佛氣在手中提起的瞬間便已衝了出去!

    這一道佛力所化作的蛟龍翻天而起,竟是直接撞向了那城門!

    然而就在此時,只見城池之中,竟起了亮光!

    那道亮光,浩瀚如海,又有如深淵,看起來竟是不可直視之模樣!

    本來心驚膽戰的一重城池,守軍見到那抹亮光,眼中全市出現了幾分鎮定的神采,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最大的靠山出現了!

    墨翎冷哼一聲驅動,蛟龍義無反顧的撞向了那巨大的城門,巨大的城門被那金色蛟龍一撞,頓時晃動了起來,緊接著灰塵散落!

    但卻無任何作用,雖然是讓那大門晃動了,可是那爆裂而出的浩瀚深藍色的真氣,立刻就將那大門給護住了!

    墨翎冷聲一笑,高聲說道:“我就看你的功力能護住多久!”

    話語落下再度踏進了馬步,身上的功力完全提起,浩瀚的佛力,自丹田之中不斷的容納而出,跨出一步之際,雙手之上的浩瀚佛力瞬間爆棚而起,渾身真氣皆是成了佛氣,雙手如龍爪,凝聚著浩瀚的沛然佛氣!

    眼睛猛然一瞪兒開,猶如丹鳳開眼!

    緊接著一條巨龍再度從身上暴竄拿出,但緊接著立刻迴歸到了龍爪中央!

    就在此刻,崔定軍也是為之駭然,嚥下一口唾沫,沒想到自己今日竟有機會見識此番戰鬥!

    墨翎凝聚渾身被髯伯利位於龍沼中央,就在此時此刻,只見那城池的最中心,再度起了亮光,浩瀚如海洋一般的光芒沖天而起!

    那浩瀚如海洋一般的湛藍色光芒,帶出來的是一條人影!

    那人影猶如在海洋之中遨遊著的鯊魚,一般展現出強大威力,只見那人高飛於天際之間一首向天一手向地緊接著光芒閃現之際,那雙手之上皆是出現了兩道浩然之光!

    兩道光芒在他手上不斷的運轉著,緊接著光芒閃現而出在城池中央出現的那湛藍光芒立刻融聚到了那條人影的手上!

    墨翎雖然並未完全瞧見,那在城池城池中央半空上的人的臉龐,但是卻認出了那一股真氣!

    恨得牙都癢了起來,大聲以後只限掌中真氣立刻爆發而開,眼中全是駭然,殺機一條巨龍發出最劇烈的嘶吼之聲衝撞了過去!

    那巨龍掠過了一眾守軍,掠過了城樓,望向了半空之上的那條人影!

    而站在半空之上,那條人影融聚了滿身的湛然之光!

    只在瞬間只見他眼睛一動剎那之間,雙手之上出現的碧藍色光芒,立刻化成了一顆小小珠子!

    在那金龍臨身之際,一掌打出!

    金色的巨龍發出咆哮,想將面前的人吞噬,可是在金龍的面前卻出現了一道藍色的盾牌,藍色盾牌帶著強悍的光芒,竟是將那金龍打得寸寸斷裂而開,轟然破裂的聲音響起,咔嚓咔嚓的聲音猶如玻璃被打碎的聲音一樣,整條巨龍竟然就被這樣的光芒擊碎!

    破碎的金色佛光化作一道金雨,淋在了城池的居民的頭上!

    而這時站在半空之上的人揹負雙手,眼中微帶幾分不屑冷笑。

    高高居於半空之上,眼中帶著幾分冷冷嘲弄,看著在地上滿臉怒色的墨翎,全是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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