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出擊
卻說道,三日後,土定城,城內,校場,中軍帳。
身為壺國三皇子的嶽鵬,此時此刻,站在眾將中央,一臉肅穆,戰意在雙眸,掃視一週,沉聲說道“:近日接到探子來報,飛鷹族或有二十萬大軍將要抵達我土定城西城門,不知哪位將軍願意帶兵前往破之?”
“末將願往!”
聞言,幾乎同時,“少年將軍”與寥廓出列,雙手抱拳,道。
“末將願往!”
“末將願往!”
緊接著,就是另外幾名參將發話。
而墨魚與譚顫二人也想前往參戰,建功立業,奈何他們位高權重,遠離城外,一不小心,恐怕會發生什麼變數。
於是乎,他們二人,盡皆一言不發,默默觀看。
“好,都是好樣的,我嶽鵬果然沒有看錯人!”嶽鵬大笑幾聲,哪裏還有半點兒皇子該有的架子,如是道
“既然如此,便以季滄將軍率本部兵馬為先鋒,寥廓將軍率本部兵馬隨後,葉飛將軍率七千精騎為策應,其餘人留守城中。”
“是!”
“末將遵命!”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眾將如是喝道,可謂震耳欲聾。
嶽鵬掃視諸位將領,臉色肅穆依舊,道“:敵方勢大,未必可以全殲。諸位,在一定範圍內打擊敵人即可,若能擊退,便是幸事。切記,不可輕易行事,消耗為主,莫得戀戰。”
“是!”
“得令!”
眾將道。
這個嶽鵬,果然有些計謀。
就算是季月明,對此,也不禁暗中讚歎幾許。
“事不宜遲,諸位還請清點兵馬,儘快出發,莫要延誤戰機。”
“是!”
“明白!”
“末將遵命!”
隨後,季月明三人便就各自往自家營帳去清點兵馬了。
卻說季月明那邊,其人臉色沉重,殺意洶涌,喝道“:每殺死十個敵人,獎勵五兩白銀!”
所謂振臂一呼,從者如雲。
當是時,諸位壺國熱血兒郎都是紛紛響應,戰意熊熊。
雖然亂世之中無良白銀實在算不了什麼,但也聊勝於無。
正應了那一句: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古人誠不欺我也。
“出發!”
季月明拔劍出鞘,上馬,喝道。
隨後,卻就見著,成百上千個兒鐵甲勇士,浩浩蕩蕩,氣勢洶洶,披掛上陣,直奔沙場。
雖然他們的人數不是很多,但每一個人的修為至少在元神境九重八星巔峰左右,能夠以一當十,實在不可小覷。
更何況,在季月明的**之下,他們聯合起來,即便是天靈族八萬大軍,也不在話下。
恐怖如斯!
不消多時,土定城,西城門五百里外,風沙繚亂,裡面刀光劍影,此起彼伏,喊殺與慘叫聲音,更是不絕於耳。
“弟兄們,上!”
一劍閃過,頓時,幾個人頭鷹身的怪物就被斬成兩半。
“少年將軍”一馬當先,手執長劍,腳踏鬼魅步伐,一招十字斬之後緊接著就是長蛇吐信。
寒芒凌厲,縱橫沙場。
只剎那間,狂風之下,幾多殘骸不可得知。
雖然飛鷹族可謂人多勢眾,但在季月明的長劍之下,能夠生還者,寥寥無幾。
“殺!”
那位“少女巾幗”也是極其的厲害,一聲喝罷,緊隨季月明身後,左衝右突,木劍狂掃,卻就不知擊殺了多少個飛鷹族戰士於一瞬之間。
“衝啊!”
“殺啊!”
一時間,士氣大振,諸位壺國火雲軍鐵盾營的熱血兒郎一擁而上,使出渾身解數,頓時斬殺至少五百個飛鷹族戰士。
頓時,飛鷹族大軍陣腳因此而亂,雖然不至於徹底的落花流水,卻也是死傷無數。
“死吧!”
季月明那邊,雖然面對數十位修為不下源星境七重巔峰的飛鷹族戰士,依舊無所畏懼。
在真龍與鳳凰兩大神獸血脈雙重加持的情況之下,季月明其人的實力可以與一般天命境零星前期的強者對比。
只是一招橫掃千軍,頓時就將十七八個飛鷹族戰士給上下分屍。
任憑所謂千軍萬馬,但在絕對的實力壓制之下,卻也不過爾爾罷了。
不消十個呼吸,劍下亡魂,卻就平添了至少七十二個。
恐怖至極!
“弟兄們,上啊!”
那邊寥廓也是率領本部殺到,手中八尺寒芒一掃,就幹掉了至少十號飛鷹族戰士。
“衝啊!”
“一起上!”
“殺啊!”
其人手下的諸位將士,也個個不是勞什子的吃素之輩,十八般武器齊出,然後就斬落了至少七百號天鷹族戰士頭顱。
黃沙連天,鬼哭狼嚎。
天地之間,卻就不知死傷幾多。
當然,一些殘骸裡,也是難免埋藏著人族兵器。
畢竟,血戰之中,有著人數的差距,即便實力再強,也無法阻止犧牲的發生。
但是,很顯然,諸位來自壺國的熱血鐵甲兒郎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反而越戰越勇。
“爾等螻蟻,休得猖狂,死吧!”
“還我兄弟命來!”
“超級你爺爺我一刀!”
各色寒光閃爍,此起彼伏,頓時就斬殺了至少九百號天鷹族戰士。
鋒芒所過,白骨如山。
其中慘叫激烈,實實在在的,不絕於耳。
他們雙眼通紅,不顧一切,也要殺光這群惡人。
“死吧,爾等螻蟻。”
季月明獨自面對百千惡賊,依舊還是無所畏懼。
但見他縱身躍起,寒芒吞吐,凌空就是一招天羅地網使出。
鋒芒一點,然後鋪天蓋地,實在避無可避。
然後,可以看見,地下殘骸,不知平添多少。
卻就僅僅兩三個呼吸時間而已。
還沒完!
其人落地之後,再次腳踏輕功,拉拽出無數殘影,劍隨人走。
寒芒所過,死傷不計。
“死吧!”
話說季月明的第一位弟子——徐莫,卻也是極其的厲害。
劍影一閃,當是時,至少有十七來號飛鷹族戰士就此陣亡。
然後,各種招式層出不窮,殺得對面死傷實在難料。